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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完,云采夜喝完湯后,燭淵搶先一步給他舀了碗滿滿當當?shù)陌罪?,而漠塵看到這碗飯后忽然驚叫一聲:“哎呀,這飯蓋得如此圓,太像給鬼魄們吃的祭飯了,真不吉利,采夜你還是吃這碗吧?!?/br>說著,漠塵就將自己盛得不滿不溢,松軟清香的飯碗端到了云采夜面前。云采夜雖然不覺得自己吃祭飯會有什么問題,但燭淵盛的那碗飯實在是太滿了,不好夾菜。于是他衡量片刻,還是接過了漠塵的飯,輕聲道謝:“多謝漠塵?!?/br>漠塵咬咬下唇,眸光瀲滟地望向云采夜:“采夜,你我之間何需言謝……”劍神大人的聲音怎么這么好聽,他聽得身體都酥了。“自是要謝的。”云采夜搖搖頭,漠塵對他是真好,自他們相識那日起,他每隔幾日就往云劍門中送些六界難尋的珍奇異寶,就連孵出燭淵用的熾炙布也是他送的呢。“說來也真是巧,燭淵破殼時身裹的熾炙布,就是漠塵你予我的?!痹撇梢挂臼侄Y道,但說完這話他又覺得有些不妥——這樣一來,豈不顯得他和燭淵關(guān)系不一般了嗎?于是云采夜連忙朝燭淵看去。“原來那布竟是……給燭淵小兄弟孵化用去了嗎?”漠塵心下也有些難過,那布珍貴難求,他好不容易弄來兩卷,一卷他偷偷留下來給自己做了喜服,另一卷贈于了云采夜。他原本是想著若是云采夜拿那布做了衣服,等他和他在一起后便可……誰知那布料竟是被拿去孵蛋了?!燭淵心里也不高興——原來自己不是師尊孵,而是被一塊布孵出來的!他這一不高興,臉上的笑便也沒了,立時眸光冷冷地望向漠塵。漠塵不是瞎子,之前燭淵和他裝友善,他肯定看不出燭淵對他的不喜。而如今兩人都撕破臉皮了,自然是不用在繼續(xù)裝下去了。有些棘手啊。漠塵在心底暗嘆,云采夜對他的弟子們可是十分寵愛的,他如今就算再不喜歡燭淵,也萬萬不能在云采夜面前表現(xiàn)出來,至少至少……也得等他和云采夜生米煮成熟飯后再說。云采夜是仙界第一美人,他的身世,家朋親友早就被人扒得一干二凈,萬年以來,與他有關(guān)的曖昧對象數(shù)不甚數(shù),可也僅僅是曖昧而已。他從未親口承認過自己喜歡誰,也從未對除他門中的弟子以外的其他人區(qū)別對待過。而云采夜性格極好,極負責(zé)任,只要他和云采夜有了肌膚之親,云采夜就一定會帶他回云劍門的!想到這里,漠塵又對燭淵露出一個笑容,隨后抬手喚來幾只小狐貍,在他們耳邊說了些話。隨后揖手對云采夜笑道:“樹非哥哥已經(jīng)為采夜準備好了客房,漠塵方才忽然想起我今日有件急事尚未完成,不能繼續(xù)陪采夜了。”云采夜剛剛看到燭淵和漠塵莫名其妙地對視不語,心里的悶意也越來越濃,此時見漠塵愿意主動離開,不知為何竟松了口氣,點頭道:“不礙事的,漠塵有事就先去吧?!?/br>漠塵含情脈脈,依依不舍地看了云采夜幾眼,才緩緩離去。“公子請跟我們來?!笨蜅?nèi)的小狐貍們在漠塵離開后走到桌旁,遞上飯后凈手用的濕帕子,柔聲指引著云采夜和燭淵往客房去。兩人一路無話。云采夜心中憋悶不愿開口,燭淵卻是在思索著如何對付漠塵,等他想到好招數(shù)后,才驀然發(fā)現(xiàn)云采夜一路上都沒和他說過一句話。難道師尊真被那狐貍精勾去了魂魄?燭淵在心底暗忖。這怎么行呢?于是燭淵稍稍靠近云采夜,伸出食指輕輕勾住了青年的小拇指:“師尊……覺得那位漠塵公子如何?”他都是裝的,師尊你千萬別被他迷住了啊。云采夜聞言抬眸,望向燭淵的紅瞳,想從他眼中看出他問這話意思是什么,但他看了半天,也沒看出小徒弟到底在想什么,就只能垂眸如實回答:“漠塵他是博物洲第一散仙,風(fēng)韻斐然,自然是極好的?!毙⊥降芤郧岸际侵苯訝克氖值?,怎么今天只是勾勾手指?該不會真是喜歡上漠塵了吧?還風(fēng)韻斐然,他明明比我還假,燭淵冷淡地“喔”了一聲,便也不再說話了。云采夜夸了漠塵,可他也沒見燭淵有什么特別的反應(yīng),好像心情還變差了些,不由又在想:難道他猜錯了?小徒弟根本就沒喜歡漠塵,他只是隨口問問而已?小狐貍在前方提燈引路,不一會就將云采夜帶到了客房門口。“公子請進?!币慌判『傄?guī)規(guī)矩矩地站在門口,垂首福身道。云采夜聞言,隨即邁步踏了進去,燭淵跟在他身后也正準備進去,卻被一直紅毛白額的小狐貍攔了下來:“這位公子,您的客房在這邊?!?/br>“不用,他和我——”“好?!?/br>云采夜一怔,不敢相信地看向燭淵。然而他卻沒有在小徒弟臉上看到分毫不滿,燭淵甚至還笑著,堅聲應(yīng)了好。燭淵黏人的功夫他在云劍門時早就領(lǐng)教過了,在云劍門時別說要分房睡,就是兩人要分開蓋一床被子,他都是要鬧的。結(jié)果來了這里,見了漠塵,他都不用勸就愿意離開他去別的屋子住!云采夜這下子終于繃不住一向溫柔和善的笑顏了,面上染上幾分失落,不等燭淵繼續(xù)說話就“砰”地一聲把門合上了。燭淵挑眉,云采夜這是舍不得他嗎?“公子,請跟奴婢們來……”幾只小狐貍們圍繞在燭淵身邊,細聲細氣地說著話,卻沒一只狐貍敢過于靠近他——這人看上去就好兇??!她們好害怕!燭淵也沒為難她們,快步跟在引路的小狐貍身后向他的客房走去——畢竟他今晚的時間可是很緊的。云采夜獨自一人在偌大的客房里走了幾圈,最后在圓桌前坐下為自己倒了杯茶。這間客房恐怕是妖精客棧里最好的房間了,屋內(nèi)擺設(shè)極其豪華舒適,甚至還依照他的喜好點了些淡雅的竹葉熏香,如此宜人的環(huán)境,云采夜卻住得很不順心,他甚至覺得這里還不如他和燭淵一起牽手走在澤瑞洲山上時來得愜意。輕輕嘆了口氣,云采夜也知道自己是在無理取鬧。這不是他第一次與燭淵分開,他以前也因為許多事而與燭淵分離過一段時間,卻沒有一次像今日這般……他們明明有機會可以住在一起的,為什么要分開住?況且……他們不是在一起了嗎?溫?zé)峄馗实牟杷牒?,云采夜卻覺得自己像是飲下了一杯苦水,他微微皺眉,握緊茶杯,心里暗自后悔著:唉,早知道那會他應(yīng)該把小徒弟留下來的,燭淵不愿和他困覺,自己再勸勸就是了,燭淵從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