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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師尊,你生氣了嗎?”燭淵見青年背著自己不說話,便伸出一只手纏到青年腰身上問道。云采夜嘆了口氣:“沒有,是師父定力不佳?!彼苓@樣被小徒弟撩撥著帶上床去,定是因為他定力不夠,要是他再強勢一點也不至于如此,小徒弟初嘗葷腥,管不住自己的也是可以理解的。云采夜想這些事的時候,完全沒有想到自己也是那個初嘗葷腥的人。他本來就對情愛之事不上心,不然也不會三萬年來都沒喜歡上過一個人,但也因為如此,他并不知道如何與人相愛。他見過因愛而瘋而癡而顛的人,譬如葉離箏對曉綠上仙,弦華對青浪,縛君對浮云枝。而他對小徒弟雖然也有喜愛之意,卻肯定不如小徒弟對自己的深,他可以毫不猶豫地為了燭淵受傷甚至死亡,卻一定不會全是因為愛,換做他任何一個徒弟,他的摯友,他守護(hù)的天庭,他都是愿意的。但換做燭淵,他也同樣會為自己而死,卻只是因為他喜愛著自己。這對燭淵來說一點都不公平。第61章紅鯉雙雙3云采夜忽然轉(zhuǎn)過身體,手蜷在枕邊望著燭淵的眼睛問道:“燭淵,師父一直沒問過你,你有沒有什么特別想得到的東西?”若是有,他拼盡全力也會幫小徒弟得到的。燭淵微微一怔,他顯然有些跟不上云采夜的思維,但他對上云采夜的眼睛,在其中看到了那些紛雜的情緒后不禁有些莞爾,伸出自己的食指勾云采夜的答道:“燭淵最想要的東西已經(jīng)得到了?!?/br>“……這算什么呢?不過兒女情長而已?!痹撇梢估懔艘幌拢芸焖头磻?yīng)過來小徒弟指的是什么,“男兒志在四方,你應(yīng)當(dāng)有番自己的大業(yè)才是?!?/br>“可是那些東西并不能給弟子帶來快樂?!睜T淵從床上坐起,對云采夜鄭重道。他覺得現(xiàn)在的一切都很好,他有愛的人,也有算得上親人的同門師兄姐們,許多旁人艷羨一生也得不到的東西他都已經(jīng)擁有了。人是不能太貪心的,總要有些東西永遠(yuǎn)都不能得到才好,哪能將最好的一切都收歸囊中呢?燭淵不由想起了他和云采夜在澤瑞洲上遇到的魔界太子荒夜。棲元說他是云采夜的師父,云采夜不信,他卻是信的——畢竟他揮劍向他時眼中的妒恨是藏不住的。他身為魔界太子,手下掌握著數(shù)十萬的魔界大軍,身邊美人珍寶定然無數(shù),更何況他以前從未見過他,若不是他得到荒夜最想要卻永遠(yuǎn)也得不到的東西,荒夜何至于嫉恨明明什么都不如他的自己?“師尊不用擔(dān)心這些?!睜T淵輕輕擁住云采夜,“燭淵學(xué)劍初日起就說過,師尊學(xué)劍是為了六界,而弟子學(xué)劍只是為了成為師尊手中最鋒利的那把劍。”——師尊,你學(xué)劍是為了什么?——為了除魔衛(wèi)道,維護(hù)仙界安寧……——師尊學(xué)劍是為了天下人,但我學(xué)劍,只為一人。我想成為師尊手中最鋒利的一把劍……云采夜抬眸,對上燭淵如深淵幽潭般淹藏了無數(shù)深情的血瞳,那日的畫面不斷重復(fù)在自己眼前,與現(xiàn)在燭淵望著自己的眼眸重合,叫他半晌說不出一句話。燭淵低下頭,把自己的手放到云采夜的手中:“師尊的大業(yè),我來成就就好?!?/br>兩人再次下樓時,孔晏已經(jīng)醒了,正靠在軟枕上喝藥。因那一番心意剖白,兩人之間的情意變得更加濃蘊起來了,因次云采夜和燭淵再次下樓時,兩人身側(cè)纏繞著的綿綿愛意差點沒把周圍一群單身人士淹沒。秦卿在人間界徘徊已久,莫說云采夜與燭淵不過是最普通的師徒相戀而已,他就連血親之間的曖昧luanlun也見過不少,自然沒有多少驚訝之意,而孔晏和孔子燁一直被星宿仙君灌以“師尊最大,不可不敬”的洗腦式觀念,好不容易接受了云采夜和他小徒弟在一起了的事實,眼下見到這兩人身邊快要溢出來的濃情蜜意,被驚得是一愣一愣的。“醒了?”云采夜抬眸,睨了一眼孔晏道。“嗯……”孔晏愣愣地應(yīng)了一聲,隨后眼眶一紅,“孔晏謝過采夜上仙,救命之恩無以為報——”“你不用謝我,救你的人不是我。”云采夜打斷了孔晏的話,指指站在大廳較暗處的秦卿道,“救你的人是他。”他雖然拉了孔晏一把,但真要說起來,應(yīng)該是秦卿救了他才是。孔晏循著云采夜所指之處,朝秦卿望去,在看到救了自己的人竟是個鬼魄之后怔然了片刻,但又很快回神作揖謝道:“孔晏謝過……”話說了一半,他忽然想起自己還不知道他這位救命恩人叫什么名字。“我叫秦卿?!鼻厍鋸陌堤幾邅?,露出他那一張不比云采夜平凡的俊美臉龐輕聲,挑眉答道,“舉手之勞,不足掛齒。”孔晏:“……”他這救命恩人這話說得讓人接不下去啊。秦卿也不指望他接話,抬手看著自己的指甲道:“你要是真想謝,待會就和你你師兄待在這小樓里,別出來拖我們后腿就行?!?/br>孔晏還不知道知道事情的原委,聽到秦卿這話后就疑惑地喃喃道:“待在這小樓里?”孔子燁聞言,馬上低下頭去在他耳邊替他解釋起來。孔晏隨后了然地點點頭,垂首望著自己光禿禿的下半肢發(fā)呆——他現(xiàn)在雙腿盡失,身受重傷,也幫不上什么忙,還不如待在這樓里別出去添亂才好。云采夜見他臉上木然的模樣,以為他是憂愁于自己的雙腿,后又想到他是與燭淵同輩的仙界后輩,便出言安慰道:“你的腿能醫(yī)好的,不用太過于擔(dān)心?!?/br>“我知道的,師兄與我說過了。”孔晏頭也不抬,輕聲答道。他只是有些寒心和愧疚,寒心于同門師兄的冷漠,愧疚于他以往在大師兄與師父的唆使下,對云劍門眾人的不屑和云采夜的不敬,而到了最考驗人心的時刻,救了自己的卻是所謂的“敵門”和他師父一直不屑的下三界之人。他也終于明白天帝弦華為何設(shè)下一直倡導(dǎo)對六界生靈一視同仁,同施仁愛,不分厚薄的天令了——因為一向澤愛天下的仙人心中生惡,會比任何人都來得惡心。“你們之后還要回門嗎?”秦卿瞅了孔晏和孔子燁一眼,“你們兩個回去也吃不到好果子的,倒不如留在人家,幫我家一云抓鬼算了。”說著,秦卿拍了一把聞一云的后背,將他推朝前道。這可是兩個真的天仙,抓鬼利器??!他身上煞氣太重,常與聞一云兄弟倆待在一起的話會折損他們的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