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燭淵也曾陪在他身側(cè),亦步亦趨與他在這池畔繞過好幾圈,如今他繼續(xù)在這池畔行走,心中對燭淵的掛念只會越來越深,如何靜得下心來?“還緣分呢,這分明就是劫,生來就是克我的……”云采夜低喃著,回想起他以前對燭淵的評價,就恨不得時光回溯去搖醒當(dāng)時那個不知世事的自己。有誰家徒弟能像自己這不孝徒一樣,騎到自家?guī)煾干砩纤烈鉃樗麨椋?/br>不提這茬還好,一提到這事,云采夜就會回想起他與燭淵在妖精客棧、百汀洲小樓里顛鸞倒鳳,近乎放浪形骸的歡愛,想起小徒弟時如何覆在他身上,重重地沖進(jìn)他體內(nèi),帶給他銷魂蝕骨的火熱快感……想著想著,云采夜臉就紅了,身體似乎憶起那樣舒服的感覺,使他耳朵尖到脖頸處,露在外面的、藏在衣衫里的肌膚都泛起了一層淡淡的緋色。云采夜深吸一口氣,覺得自己也許真的是禁欲太久,一開葷滿腦子就只剩下這等yin蕩之事,把曾經(jīng)學(xué)的禮義廉恥全都扔旮旯里生灰去了,什么都沒留下。然而越是逃避就越是心慌,云采夜無暇看路,只顧埋頭繞圈,連燭淵回來了都沒發(fā)現(xiàn),走著走著直接撞到他身上去了。“唔——!”云采夜痛呼一聲,捂著自己鼻子踉蹌了幾步。燭淵見此連忙伸手去扶他:“師尊!”云采夜松開手,眼眸因方才的動作而泛上一層水霧,配上那雙瀲滟多情的桃花眼,帶著些哀怨和委屈的意味朝燭淵看去,僅一眼,就叫燭淵硬了。“你這不孝徒弟!”云采夜鼻頭輕紅,眸光微漾,仰著頭看著比自己高大出一整個的頭小徒弟叱道,“你還有臉回來!”燭淵眼神一暗,復(fù)而長長嘆了口氣,轉(zhuǎn)身道:“師尊,燭淵知錯了,弟子這就離開?!?/br>“回來!”云采夜立即出聲攔住了他。燭淵也應(yīng)聲停下腳步,只是沒有回頭。“你為何不轉(zhuǎn)過身來?是嫌為師入不了你的眼嗎?”云采夜有些無理取鬧,皆是因?yàn)樗讲艥M腦子葷圖,結(jié)果一抬眸就瞧見了那葷圖主角之一,能不驚慌嗎?燭淵也發(fā)現(xiàn)了云采夜的失常,卻不知曉這是為何,只能答道:“是師尊說,看到弟子的臉就心生厭惡的。弟子怕丑到師尊,所以不敢回頭?!?/br>云采夜聲音低了些:“哪有厭惡,只是有些心煩,誰叫你……”燭淵聞言心弦一動,剛想轉(zhuǎn)身就又聽云采夜說道:“你到沐月臺石桌那邊,跪……跪好?!?/br>若放在平時,云采夜是萬萬舍不得讓燭淵下跪的,只是燭淵在密道內(nèi)所做那事實(shí)在叫他心憤難消,不揍一頓難以解氣。燭淵倒也沒說什么,直接就走過去跪下了。云采夜見他如此干脆,心頭的焰火又弱了幾分,握著藤條的手也跟著松了松。不行!他不能心軟!云采夜暗罵一聲,抬步走上前去在燭淵屁股上抽了一下:“你知道錯了嗎!”燭淵:“……”他其實(shí)很想提醒云采夜,他就是拿渡生來砍他,不用仙力的話都傷不了皮,這種情趣小竹條就不要拿出來玩耍了。但這話要真說出來那他就是智障了,于是燭淵很識趣地答道:“弟子知錯了!”云采夜又給他來了一下:“你錯哪了?”“……弟子不該覬覦師尊的美色,色迷心竅,乘人之危在密道內(nèi)對師尊做出那樣的事。”燭淵垂著眼簾,聲音沉穩(wěn)有力,“事后還妄圖瞞天過海,未能主動向師尊認(rèn)錯,請師尊繼續(xù)懲罰弟子吧。”反正他一點(diǎn)都不痛。這下輪到云采夜沒話說了。燭淵認(rèn)錯認(rèn)得太快,態(tài)度也不要太好,沉溺與他的美色……他長得真有那么好看嗎?云采夜皺著眉,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隨后臉又拉了下來——小徒弟這么說的話,那他愛得不就只有他的臉了嗎?!咻咻咻——空中傳來幾聲極響的破空聲,云采夜手持藤條,用力地又抽了燭淵三下。待第三鞭結(jié)束后,藤條斷了。燭淵:“……”他這次是真的演不下去了,道具不太配合啊。云采夜臉色更黑,顯然他也發(fā)現(xiàn)這根藤條對小徒弟來說沒什么用,旋即轉(zhuǎn)身,欲到暖閣處尋更粗的棍子來。燭淵卻以為云采夜不耐煩,甚至更生氣了,便立即起身抬腳,將云采夜絆倒使他掉進(jìn)綠池中去了。云采夜對燭淵一向不設(shè)防備,而他出腳又太快,一時不查便落盡了水里。入水的剎那,云采夜想揍燭淵的心便更盛了幾分。緊閉著眼在水中沉浮,云采夜揮著手撥弄水紋,正欲出池,卻被一雙鐵臂止住了動作,被那雙胳膊的主人壓著望水里更深處去了。令人難耐窒息中,一雙火熱的唇忽然覆上云采夜的,還用舌尖挑開他的唇渡來一口氣,云采夜就是不睜眼也知道這人是誰!他試著動了動胳膊,那人卻拽他拽得更緊了,還移了一只手緊攬住他的腰身,將他死死壓制住。燭淵雙腿稍稍用力,就將云采夜帶到了岸邊,把青年抵在巖石邊上與其唇舌相纏,在柔軟濕熱的唇中狠狠吻了一番,才稍稍放手。云采夜得了空隙,立即就撐著燭淵的胸膛,把他推開罵道:“你現(xiàn)在是越來越厲害了啊?”燭淵輕笑一聲,也不再端著過去那副無辜而不知世事的模樣,而是緊了緊箍住云采夜腰身的那只胳膊,同時挺了挺胯部,將那根早已硬挺,蓄勢勃發(fā)的熱物頂入青年腿間,一邊輕輕抽送著,一邊垂下頭舔吻著青年潔白的耳廓,將自己熾熱的鼻息盡數(shù)噴灑在青年脖頸處,啞聲道:“多謝師尊夸獎。”若真是算起來,兩人歡好的次數(shù)也不是太多,可每一次都是極盡纏綿,舒爽至極,更別提燭淵為了讓云采夜不抵觸后xue,早就用盡各種手段摸透了青年身上的敏感點(diǎn)。因此燭淵只是輕輕地撩撥了他幾下,就能感到自己面前這人也動了情欲。第69章合籍1云采夜揚(yáng)起下巴,稍稍側(cè)頭避開燭淵細(xì)碎的吻。而綠池里的紅鯉早在兩人落水的剎那,擺動著紅紗似的尾鰭游到池潭的另一邊去了。察覺到青年輕微的抵抗,燭淵眸色一暗,抬手鉗住青年的下頜,低頭以唇相貼,摩挲那已經(jīng)被他輕咬至嫣紅的唇瓣,順勢將手從漂浮起來的衣衫下擺中探入,在光滑如緞的脊背上輕撫著。那作亂的大掌十分溫暖,帶著迫人的熱意,引得云采夜輕輕顫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