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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多出一位“meimei”。“你一直跟著我作甚?讓旁人看去了多不好?先去入座啊……”云采夜站在煙竹臺前,一邊甩著點火棍,一邊蹙著眉,無奈地低聲對燭淵說道。燭淵嗤笑一聲,聲音低啞地靠近青年道:“師尊步弟子亦步,師尊趨弟子亦趨,師尊馳弟子亦馳,若師尊奔逸絕塵,那弟子只有……”話音頓了頓,燭淵低頭在青年耳垂上舔了一口,才將剩下的話說完,“將師尊cao得下不了床。”——這孽徒!云采夜手一抖,差點沒讓點火棍摔下去。“咻”的一聲,一團(tuán)彩色的光團(tuán)迅速上升,攀至天際最高點時猛然炸開,宛如鑲在夜幕上無數(shù)星子同時墜地,化作星瀑從九重天上傾瀉而下,照亮半邊天際。但沒等云采夜抬頭好好欣賞一下這番美景,便覺右手腕一重,一道大力拖著他往煙火背后的無人處走去。不用做他想,敢對這么大膽對他的人也只有他那小徒弟。“燭淵……”“師尊,這里人少?!睜T淵笑著,雙手纏上青年的腰身,輕輕將他往懷里帶。燭淵他在傳承記憶中見過比這好看數(shù)十倍的煙花,他帶云采夜來這定然不會是為了看煙花,他只是不想讓云采夜暴露在太多人面前。而云采夜活了三萬多年,天燈煙火也都有幸見過好幾次了,自然也是不會被今日這煙花迷住的。但不知為何,也許是此地只有他們兩人,又或是這滿宴的紅紗過于靡艷,此時此刻兩人心中都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在攢動,像是冥冥的黑暗中忽閃忽滅的星火,如無形的緣分般虛無縹緲,一旦相撞,卻是天雷勾地火的震撼。云采夜抬頭,就撞上燭淵一直盯著他看的眸子,里面印著他身后熠熠璀璨的煙花,含著一如既然的深情,像是縹緲天路上無痕的月輝,伴著九天之上的星河潺潺流過心頭,叫他呼吸微滯。“怎么不看煙花??次??!痹撇梢固郑冻缎⊥降艿哪樒ぁ?/br>“這煙花哪有師尊好看?!睜T淵笑著拔下云采夜的手,合攏在手心,從懷中掏出一根細(xì)細(xì)地紅線來,捏起青年的小拇指認(rèn)認(rèn)真真地纏了一圈,又將剩下的一頭系在自己小拇指處。隨后勾住青年的手指,望著那根紅線漸漸消失,眼中像是布滿了揉碎的星屑:“此繩一系,終生不可離。”第73章合籍5云采夜垂著眼簾,望著漸漸消失在兩人小拇指處的紅線怔了一會,隨后抬眸望向燭淵,微微挑起眉梢:“這么細(xì)?就不怕師父再跑了?”燭淵嗤笑一聲,小拇指一使勁,勾著云采夜的手往自己身上移,開口道:“好啊,那燭淵給師尊換根粗的吧?!?/br>云采夜聞言連忙往回縮手,明白自己根本就不是小徒弟得對手,笑著求饒道:“不不不,這根就挺好,師父很喜歡?!?/br>然而這不孝徒弟還沒打算就此放過他,燭淵彎腰湊到青年耳畔,聲音又沉又輕:“那師尊喜不喜歡我下面那根?”云采夜:“……”“嗯?”燭淵抬手在青年下巴處撓了撓,“喜不喜歡?”云采夜偏過頭,耳廓爬上一層薄紅——這種問題他要怎么回答?小徒弟怎么越來越不正經(jīng)了?“好了好了,別鬧了。我們再不回去別人就要起疑了。”云采夜將燭淵在自己下巴處作亂的手拔開,牽住他往宴廳走。他們來點煙花用了好長時間,還好今晚裳蘭上仙的臉色實在是不太好,而今日還是她的生辰宴,因此眾仙一直聚在她身邊安慰著他,一時也沒人注意到他們師徒二人。兩人剛進(jìn)宴廳,還未走到席位時,云采夜就聽到了一聲極小的“師父”。他下意識的“嗯”了一聲,隨后抬頭望向燭淵:“怎么了?”但云采夜剛問完這句話,就發(fā)現(xiàn)了不對之處。青川青釋青鳶他們一向都只喊他“師尊”以示尊敬,就連最親近于他的燭淵,也都只會喊他師尊,而整個云劍門會喊他“師父”的,只有清浪。“師父父——”云采夜停下腳步,環(huán)視著四周:“清浪?”這次的聲音大了些,果然是清浪不錯:“師父是我啊?!?/br>“你在哪?傷可好了?”云采夜環(huán)視了一圈,沒在人群中發(fā)現(xiàn)清浪的影子,便開口問道。自從天帝弦華從醫(yī)谷把清浪接走后,云采夜就再也沒見過他了。書信到天帝那里去,也只能得到“傷勢漸好”的回復(fù),這下子云采夜就是再傻,也知道天帝想與清浪獨處。于是云采夜便不再繼續(xù)詢問,反正天帝一定不會虧待清浪——云采夜有多寵他的徒弟,弦華天帝就有多寵他的三外甥,這是整個仙界都知道的事。“咻”的一聲,一粒小果急速朝云采夜飛來,青年還沒動作,站在他旁邊的男人就抬手接住了那粒果子。云采夜轉(zhuǎn)過頭,朝果子來處看去:“清浪?”果桌上一根香蕉聞聲動了動,清浪撐著一截香蕉皮,大半個身體都藏在香蕉里,正對著青年擠眉弄眼:“嘿師父,你的小寶貝在這里——”說完這句話,那條小龍便又縮了縮頭,明晃晃的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在宴會眾仙中沒有發(fā)現(xiàn)那道熟悉的金色身影后,便迅速撕開香蕉皮,勾著桌布滑落到地上,伸著兩只爪子跑到云采夜腳邊抱住他的腳背,龍尾高高吊起,甩得十分歡暢:“師父我好想你?!?/br>云采夜彎下腰,從地上揪起小龍放到手心,驚愕道:“清浪你怎么是……這般模樣?”掌中的紅龍極小,只有三寸多長,身上還套了件鵝黃色的小褂,恰恰擋住了原先鱗片剝落的那處,看上去又小又可愛,完全沒有了往日威風(fēng)凜凜的模樣。清浪扯著身上的小黃褂大怒:“狗娘養(yǎng)的!都是小舅舅的錯!”云采夜:“咳咳咳,好好說話?!?/br>小紅龍馬上噤聲,囁嚅道:“哦,師父我錯了?!鳖D了頓了,清浪又轉(zhuǎn)著身體在云采夜掌心繞了兩圈,“師父!小舅舅他欺負(fù)我!”云采夜挑眉,頗有些不信:“你確定不是你欺負(fù)你小舅舅?”“當(dāng)然不是!”清浪馬上瞪大了眼睛,“老子打不過他的?!?/br>“可你師父我也打不過他呀。”云采夜無奈道,旁人若是欺負(fù)了他的徒弟,他還能幫忙欺負(fù)回去,可這天帝的話……還是算了吧?!暗劬趺雌圬?fù)你了?”“今日不是裳蘭上仙的生辰嗎?好多仙君都來了,小舅舅居然說我傷沒好,不給我出門,還給我套了鎖形鐲不讓我化形!”說著,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