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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侍女的誠惶誠恐截然不同,鎮(zhèn)國公好似早就知道聞山棲不會同鶴歲計較,他的身形連動也沒有動一下,不急不緩道:“太子殿下,不如我再帶您去別處看一看,犬子也要休息了。”聞山棲將手上的口水擦拭干凈,倒沒有什么意見,他抬了抬下頷,說:“那么便有勞姨父了。”臨走之前,聞山棲若有所思地瞥了一眼鼓著臉的鶴歲,似笑非笑地說:“孤今日被你咬了一口,來日必有所償?!?/br>鶴歲裝作什么也聽不懂的樣子,一頭鉆進(jìn)侍女的頸窩里。他氣哼哼地跟系統(tǒng)抱怨:“這是誰呀?這么討厭!”“其實我忘了告訴你,鎮(zhèn)國公不是柏知寒?!毕到y(tǒng)看戲看得美滋滋,它唯恐天下不亂地說:“太子才是你要的柏知寒?!?/br>系統(tǒng)哪里是忘了,分明就是故意的。鶴歲沉默了一會兒,皺著臉問它:“我可不可以不要了?”“晚了?!毕到y(tǒng)幸災(zāi)樂禍地說:“一開始是你自己覺得鎮(zhèn)國公年老色衰,委委屈屈地說什么不嫌棄。人家太子年輕貌美,你還有什么不滿意的?”鶴歲:“……”第22章福壽康寧02鶴歲被系統(tǒng)堵得一連好幾天沒理它。他一想到自己見到柏知寒的第一面就抱住人家的手咬了一口,還淌了那么多口水就很愁,簡直一點面子也沒有了,于是鶴歲這幾天就沒精打采地趴在床上揉被子,順帶遷怒于系統(tǒng)。好在他平日表現(xiàn)得足夠乖巧,最多也就是咿咿呀呀地要奶喝,照顧鶴歲的乳母和侍女都沒有太過在意——畢竟她們還在為周歲宴而焦頭爛額。這一日,鶴歲正撅著屁股在柔軟的貂皮上打滾,侍女端著面盆推開了門。乳母坐到床邊,鶴歲一沒留神就被她抱進(jìn)了懷里。只穿著一件紅肚兜的小家伙晃著白嫩的藕臂,手忙腳亂地要往下爬,乳母便稍微用了點力,把鶴歲按在懷里,沒讓他得逞,“今天小公子就滿周歲了,外面來了那么多人,可不能就這樣出去?!?/br>侍女將臉帕浸濕,擰干后遞給乳母,笑嘻嘻地說:“我們小公子怎么都是可愛的?!?/br>乳母手腳利索地把鶴歲的全身上下都擦了一遍,這才橫了她一眼,笑罵道:“別在我跟前嬉皮笑臉的。小公子受不得凍,趕緊把衣裳給他穿好?!?/br>“老爺對小公子當(dāng)真是疼愛?!?/br>侍女給鶴歲里三層外三層地套好冬裝,蔥白的指尖掠過柔軟滑膩的絲綢錦緞。她將毛茸茸的小斗篷系好,嘆著氣道:“就連當(dāng)初大公子……”“說什么胡話呢?!比槟覆荒蜔┑貙⑺驍?,起身道:“小公子是早產(chǎn)兒,老爺不盡心盡力地對待,往后落下了病根子怎么辦?再說,府上也的確該大辦一場喜事,沖沖晦氣了?!?/br>侍女敷衍地點了點頭,顯然沒有聽進(jìn)心里去。她瞟了一眼屋外,確定沒有旁人后,又湊到乳母的耳旁,小聲地說:“也不知道阿嬤你有沒有聽說。昨日我出府,恰巧碰到有人在談?wù)撎拥钕屡c大公子。他們說的是什么太子殿下借了大公子的運勢,要不然也不會大公子一去,他的病就好了起來。我一想也是,京城里誰人不知太子殿下沒幾年活頭了。但他前些天來府上,分明……”“鶯歌!”乳母沉著臉制止侍女說下去,她把穿戴整齊的鶴歲抱起來,呵斥道:“我只當(dāng)你是一時糊涂,分不清什么能說,什么不能說。倘若過幾天我聽見有人在私底下嚼舌根子,第一個拿你是問。”侍女眼神一閃,慌忙低下頭不再說話。乳母存了心地想晾她一段時間,好讓她反省一下,于是轉(zhuǎn)身就走。而鶴歲抱緊乳母的脖頸,好奇地看了眼侍女,問系統(tǒng):“為什么他們說聞山棲活不久了?”“聞山棲的身體不好,還不受寵?!毕到y(tǒng)不介意給鶴歲透露一些信息。畢竟以系統(tǒng)對鶴歲的了解,話里有話他是永遠(yuǎn)也聽不出來的,“皇帝雖然給他做了太子,但也將他的母族打壓得厲害?!?/br>果不其然,鶴歲完全處在在狀況之外。他在心里盤算著聞山棲身體不好,還不受寵的話,自己是很容易趁虛而入的,于是美滋滋道:“那肯定很好追!”“好追,當(dāng)然很好追?!毕到y(tǒng)涼涼道:“你都一歲大了,是時候去勇敢地表白,坦露心跡了?!?/br>鶴歲:“……”門一被推開,捎著涼意的殘風(fēng)鉆過縫隙,從四面八方涌來。乍暖還寒的天氣,院落里唯有幾株白梅還在顫巍巍地開著。細(xì)嫩的枝椏結(jié)著冰霜,再襯著白得素凈的花朵,更是出落得冰肌玉骨,卻又少了幾分鮮活。鶴歲把臉埋進(jìn)乳母的肩窩里,乖乖地被她抱進(jìn)了宴席。“老爺,奴婢把小公子帶來了?!比槟感辛艘粋€禮,把鶴歲交給鎮(zhèn)國公。鶴歲一屁股坐到鎮(zhèn)國公的腿上,仰起腦袋天真無邪地瞧了他一眼,一張小臉白里透紅,十分可愛。鎮(zhèn)國公見狀,伸手端起桌子上的杯盞,湊到他嘴邊,問道:“要不要嘗一口?”鶴歲沒忍住舔了一小口,隨即皺著臉吐出了粉嫩嫩的舌頭,胳膊也不大老實地把酒杯往旁邊推了推。鎮(zhèn)國公大笑,“這是酒?!?/br>鶴歲氣哼哼地瞪了他一眼,四處張望起來。沒一會兒,他就找到了正在和人交談的聞山棲。今日的聞山棲換了一身玄色衣衫,面色也好上不少。他本就生得豐神俊朗,身姿挺拔,一舉一動都帶著鳳子龍孫特有的驕矜,氣度不凡,更遑論此刻的他眉眼帶笑,再不似之前那般寡淡,更加讓人難以忘懷。鶴歲看得有點走神,等他的臉被人一捏,這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的身邊圍了不少人。“小公子你看看?!备S鎮(zhèn)國公出生入死多年的副將攤開手,一邊是一把精致的玉匕首,另一邊是一樽青翠欲滴的玉麒麟。他咧嘴一笑,劃過眼睛的刀疤也變得柔和了不少,“我說我們將軍家的娃娃從小不一樣,軍師還非得跟老子爭。小公子你說你是喜歡這把匕首,還是這個屁用也沒有的玉麒麟?”軍師不和這副將一樣沒腦子,他淡淡地提醒道:“小公子還不會說話。”“這簡單?!备睂⒂职咽滞Q歲身邊湊近了些,說:“小公子,你挑一樣你喜歡的,就挑一樣,拿起來就是你的了?!?/br>鶴歲睜圓烏溜溜的眼眸,他歪著腦袋看了眼副將,又看了眼離自己不遠(yuǎn)的聞山棲,咿咿呀呀鬧著讓鎮(zhèn)國公放開自己。軍師懶得跟副將一塊丟人現(xiàn)眼,他說:“小公子還沒抓周,你干脆把東西都擺到一起,讓他自己抓抓看?!?/br>副將依他所言,把兩樣放好,而鎮(zhèn)國公也存了看熱鬧的心思,便把鶴歲放到了一早就為抓周準(zhǔn)備好的獸皮上。才滿一周歲的小家伙站是站不穩(wěn),爬也沒什么力氣。鎮(zhèn)國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