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座里坐著。他又是端茶倒水,又是噓寒問暖,余笑言抬起下頷,問道:“十二花仙什么時候出場?”“快了、快了?!饼斉B連賠笑,“公子再稍等片刻?!?/br>余笑言滿意地點點頭,一把拉過鶴歲的手,在他的掌心里放了不少金珠子,說:“待會你瞧上了誰,就這些珠子給她?!?/br>鶴歲低下頭來玩手里的金珠子,話也只聽了半截,他心不在焉地問:“給誰?”“給——”余笑言一張口,樓下搭起的臺子就有人款款走出。他斜著眼瞧了瞧還在拿手指頭一顆一顆戳著金珠子的鶴歲,沒忍住拿手肘撞了一下,說:“開始了。”鶴歲被他這么一撞,手里的金珠子嘩啦啦地滾落一地,臉也皺成了一團,“好煩?!?/br>“快點撿起來?!庇嘈ρ远⒅_子上的人簡直要挪不開眼來,一點來幫鶴歲的意思都沒有。他嘖嘖嘆道:“這身段,這眼神,真是尤物?!?/br>鶴歲不想理余笑言了,自己氣哼哼地撿起金珠子來。“公子?!币恢焕w纖玉手忽而伸到了鶴歲面前,襯著皓白的膚色,手心的那顆金珠子格外顯眼。入耳的也是極為清脆婉轉的聲音,還帶著幾分南方口音里的吳儂軟語,女子輕聲道:“這是你的金珠子?!?/br>鶴歲抬起頭來,還有點沒反應過來,女子就自顧自地握住了鶴歲的手腕,把金珠子放回他的手里。“我總覺得公子有些眼熟?!迸诱f著,卻還是沒有把鶴歲的手腕放開來。她遲疑了片刻,出聲問道:“公子可是鎮(zhèn)國公之子?”鶴歲眨了眨眼睛,好奇的問她:“你怎么知道?”女子捂著嘴笑了笑,半晌才緩聲道:“小女子仰慕將軍已久,更何況……公子的兄長曾經(jīng)救過小女子一命?!?/br>“我的兄長?”鶴歲有點臉紅了,他差點都要忘記還有柯長昀這個人。即使他給系統(tǒng)保證得再好聽,一長大就好好做任務,結果真的長大了,鶴歲還是整日游手好閑,三天兩頭都在跟聞山棲發(fā)脾氣,鶴歲心虛地說:“我從來都沒有見過他?!?/br>“你和你的兄長沒有半點相似之處。”女子松開放在鶴歲腕上的手,款款福了一個身。她笑道:“小女子稍后還要登場,不能在此久留,還望公子海涵。”鶴歲還以為她是在說自己一點也不如柯長昀,就算是大實話也垮下了臉。鶴歲理直氣壯地說:“聞山棲都比不過柯長昀,我怎么會比得過。”女子拿余光瞟了一眼鶴歲,沒有再接他的話,只是不緊不慢地走遠,倒是面上的笑意始終未曾斂去。“你小子可以的?!?/br>余笑言半天沒等到鶴歲回來,畢竟這萬花樓里魚龍混雜的,只好認命地出來找人。結果才出門就看見美人展顏一笑,三魂七魄都要給勾了個盡。余笑言倚在勾闌上咂舌道:“剛才給你說話那個……那個叫什么來著?”鶴歲鼓著臉說:“我怎么知道她叫什么?!?/br>余笑言稍微想了想,實在想不起來就算了,他接著說:“我忘記她叫什么了。不過她也是十二花仙之一,出了名的冷美人。哪怕你綾羅綢緞、金銀珠寶不當錢地送,也不當回事,壓根都不看你一眼?!?/br>說著說著,余笑言就嫉妒不已地捏上鶴歲的臉,憤恨不平道:“你就是出來撿個金珠子也能把人逗笑,我怎么就沒遇見這等好事?”鶴歲毫不客氣地把余笑言的手打開,還瞪了他一眼,然后咕噥著說:“我比你討人喜歡也怪我咯?”余笑言被他噎了噎,抬眼一掃鶴歲,還真的說不出什么反駁的話來。鶴歲與余笑言雖是同歲,但看起來卻還是一副半大不大的少年模樣。他的膚色偏白,眉眼也生得極為好看,一對烏溜溜的眼眸總是水汪汪的一片,眼神還透著股不堪事世的天真。更別提他還很容易臉紅,生氣了臉上是紅撲撲的一片,惱羞成怒了臉上還是紅撲撲的一片,再睜圓眼睛把人一瞪,心都要軟成一灘爛泥。余笑言“哼”了一聲,言不由衷地說:“再討喜也沒人家十二仙子討喜,你就自我陶醉著吧,我要繼續(xù)看表演了。”鶴歲沒心沒肺地要趕他走,“看就看,這里面好悶,我要出去透透氣?!?/br>余笑言當然不會放任鶴歲一個人在萬花樓這種地方到處亂晃,直接伸出手把鶴歲也拽了回來。他沒好氣地說:“透什么氣,你就給我在這里老實待著。”鶴歲不服氣了,“憑什么?”余笑言懶得搭理他,隨手在桌上的小碟里抓了一把瓜子,一股腦地全塞進鶴歲的手里,哄小孩似地說:“嗑你的瓜子?!?/br>嗑就嗑,鶴歲咬著瓜子尖,一口是聞山棲,一口是余笑言,全來泄恨了。結果還沒坐多久,余笑言霍然起身。他看準了梅仙才下從臺上下來,趕著要去獻殷勤,便喜滋滋地對鶴歲說:“墨梅姑娘當真是多才多藝。你先在這兒坐一會兒,我去找她說說話?!?/br>鶴歲趴在桌子上胡亂地點點頭。余笑言前腳才走,不一會兒門又給推開了。鶴歲嫌他煩人,連頭都沒抬就甕聲甕氣地說:“你怎么又回來了?”“柯晚賢,孤是不是平日對你太過縱容,讓你這么不知天高地厚?!?/br>聞山棲掀了掀眼簾,示意身邊的侍從將門闔上。他緩步走至鶴歲的對面,居高臨下地望著鶴歲,清俊的眉眼之間尚帶著幾分薄怒,眼神也有些發(fā)冷。鶴歲嚇得手里的瓜子都要掉了,他睜圓眼睛,慢吞吞地抬起腦袋,裝起了無辜來:“你、你怎么也來了呀?”聞山棲沒有作聲,他的眼風一掃,瞥見了鶴歲手心里的金珠子,似笑非笑地問道:“想幫誰拔得頭籌?”鶴歲眨了眨眼睛,立馬把手里的金珠子全部都給了聞山棲。這一點也不能怪他沒出息,畢竟聞山棲看起來倒是一副云淡風輕的模樣,可收拾起鶴歲來一點也不手軟,下手還很黑。鶴歲吃了十幾年的虧,已經(jīng)看透了。聞山棲若是心情好,那么就會叫他抱抱,自己怎么作都可以,他一叫自己柯抱抱就說明動了怒,但是自己還是可以再亂發(fā)一下脾氣的,不過如果鶴歲實在鬧得太厲害,聞山棲就會連名帶姓地叫柯晚賢,鶴歲一準又要被收拾。聞山棲沒有跟鶴歲客氣,一個不剩地把他手上的金珠子全然沒收。鶴歲抬起眼,瞟他一眼、再瞟他一眼,好半天才好奇地問聞山棲:“你怎么提前回來了?”“怎么?”聞山棲側眸看向鶴歲,“孤回不得?”這又是一道送命題,鶴歲心虛地低下頭,支支吾吾說不上來話。他稍微想了想,決定倒打一耙,于是睜圓了眼睛蠻不講理地指責道:“你走了幾個月,結果一回來就先來萬花樓,也不看看我?!?/br>聞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