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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guó)公十幾年沒有見到一面,難免無話可說,那么孤就讓人直接把信送過去?!?/br>鶴歲睜圓了烏溜溜的眼眸,歪著腦袋問他:“我爹要回來了?”聞山棲微微頷首,“只不過山遠(yuǎn)水遙,回京尚需些許時(shí)日?!?/br>鶴歲心不在焉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聞山棲正欲將壓在硯臺(tái)下的信箋拿給鶴歲,守在門外的侍女就輕輕叩響了門環(huán),“太子殿下,蓮生姑娘來了?!?/br>“蓮生是誰?”“天色不早了?!甭勆綏拿嫔蠜]有什么反應(yīng),他把信交給鶴歲,對(duì)鶴歲的好奇視若無睹,“你也早點(diǎn)休息?!?/br>這逐客令下的太明顯,鶴歲有點(diǎn)不樂意了。他氣哼哼地說:“我不走。憑什么你讓我來我就來,你讓我走我就走,那我多沒面子。”聞山棲的眉頭一動(dòng),輕描淡寫道:“你若真想要面子,那么就不要讓你的先生隔三差五就來找孤一趟。”鶴歲的臉有點(diǎn)紅了,他瞪圓了眼睛,惱羞成怒道:“我樂意!”聞山棲瞥了鶴歲一眼,似笑非笑道:“那么孤也樂意讓你走?!?/br>鶴歲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只好垮下一張臉不大高興地把墨錠丟回硯臺(tái)里,墨汁濺了一紙。“柯抱抱?!?/br>聞山棲掀了掀眼簾,余光掃過沾滿墨痕的信箋,皺著眉道:“你若再讓孤看見你亂發(fā)脾氣,那么被丟出去的就是你了。”鶴歲一點(diǎn)也不怕他,還對(duì)著聞山棲做了一個(gè)鬼臉。他稍微睜圓了烏黑的眼瞳,濕漉漉的眼神里透著幾分無辜,鶴歲有恃無恐地說,“你舍不得?!?/br>說著,鶴歲伸出手把門推開,一道有些熟悉的聲音倏然入了耳:“真是巧,又見到公子了?!?/br>女子笑吟吟地福了福身,又問道:“公子這是要去哪里?”鶴歲抬起眼瞧了瞧,說話的女子即使只是略施薄妝,眉眼卻也極為秾麗。她穿著一身鵝黃的裙衫,膚色白皙,朱唇皓齒,一雙眼眸更是含著一泓秋水,泛著水光,赫然就是那日在萬花樓幫鶴歲撿起金珠子的人。鶴歲好奇地問她:“你怎么在這里?”頓了頓,鶴歲后知后覺地反應(yīng)過來了,“你就是蓮生?”女子展顏一笑,“小女子正是蓮生?!?/br>鶴歲一聽她承認(rèn)下來又有點(diǎn)不高興了,眉頭也擰出了一個(gè)小八字。蓮生這么漂亮還溫柔,他得給自己找回一點(diǎn)場(chǎng)子,于是鶴歲偏過頭來甕聲甕氣地問紅袖:“你有沒有給我?guī)垧T?”“帶了?!奔t袖拿出一個(gè)鼓囊囊的荷包,脆生生地說:“奴婢還給小公子裝了些葡萄干和山楂片?!?/br>鶴歲心滿意足地吃起蜜餞,看也不看蓮生一眼了,非得冷落一下人家。然而吃著吃著,鶴歲的臉就皺了起來,他自言自語道:“一點(diǎn)也不好吃,怎么這么酸?!?/br>說罷,鶴歲鼓起兩腮,含糊不清地說:“聞山棲在等你?!?/br>“多謝公子提醒?!鄙徤狕Q歲這么說,倒沒有立刻就走。她凝眸多看了鶴歲幾眼,這才不慌不忙地越過門檻。伸出的纖纖素手在將門闔上之前,蓮生猶豫片刻,還是輕聲勸道:“夜里時(shí)常會(huì)起風(fēng),公子還是盡早回去歇息,切莫著了涼?!?/br>“小公子,我們快點(diǎn)走吧。”紅袖忙不迭地附和道:“明日你也還要去書院,要不然又起不來床。”“我不走?!柄Q歲一顆一顆往嘴里塞蜜餞,聞山棲讓他走,蓮生也讓他走,鶴歲偏要對(duì)著來。他氣哼哼地說:“憑什么讓我走我就得走,我就是不走?!?/br>說是這樣說的,然而鶴歲過于薄弱的意志力從來都不能讓他出息一點(diǎn),他才坐到臺(tái)階上就東倒西歪地睡了過去。鶴歲壓根都不知道身后的門是什么時(shí)候打開的,也不知道蓮生是什么時(shí)候走的,只在聞山棲把他抱起來的時(shí)候下意識(shí)往聞山棲的懷里蹭了蹭。鶴歲揉了揉眼睛,人還迷糊著就伸出手抱住了聞山棲的脖頸,把臉埋進(jìn)了他的肩膀里,聲音聽起來又悶又委屈,“我在外面等了你好久?!?/br>聞山棲低低地“嗯”了一聲,將鶴歲頭上的發(fā)冠取下。“蓮生是誰呀?”困得眼都睜不開了還惦記著這一茬,鶴歲稍微抬起了臉,口氣軟軟的,眼神也軟軟的,烏溜溜的眼眸努力睜圓,“她為什么要來找你?”聞山棲把鶴歲放到床上,漫不經(jīng)心地說:“蓮生就是蓮生?!?/br>鶴歲扁了扁嘴,不滿地控訴道:“你什么也不告訴我?!?/br>恰好夜風(fēng)在此刻吹拂而入,忽明忽暗的宮燈點(diǎn)出一片昏黃。身量未足的少年膚色瓷白,稍微睜圓了的瞳眸好似映入點(diǎn)點(diǎn)星火,就連眉目也一同變得鮮活起來。搖曳的火光打在鶴歲的臉上,又長(zhǎng)又卷的睫毛輕輕顫了幾下,發(fā)紅的鼻尖又讓他看起來格外惹人憐愛,還有微啟的唇是最誘人的粉色。聞山棲垂眸望著鶴歲,手已不自覺地?fù)嵘纤拇?,指下一片溫軟?/br>想嘗一口。鶴歲好半天都沒能等到聞山棲出聲,實(shí)在撐不住了,他哼唧了一聲就從床上坐起來,一點(diǎn)也沒有留意到聞山棲眸中的克制,直接撲進(jìn)了聞山棲的懷里,悶聲悶氣地說:“討厭你?!?/br>聞山棲皺了皺眉,半晌才掀起半闔的眼簾,嗓音卻仍是平穩(wěn):“又在撒嬌?!?/br>鶴歲迷迷糊糊地說:“你才在撒嬌?!?/br>聞山棲把鶴歲從自己的身上拉下來,和衣躺到一旁。然而鶴歲睡起覺來一點(diǎn)也不老實(shí),他一會(huì)兒蹬蹬腿,一會(huì)兒又抻抻手,聞山棲只得伸出手,一把將鶴歲桎梏在自己的懷里,這才消停了下來。然而也只是后半夜。鶴歲睡得早,醒得也早。他一睜開眼睛就又開始煩人了,連聞山棲抱著他睡了一晚都沒來得及臉紅一下。鶴歲坐到聞山棲的身上,不依不撓地追問道:“你快點(diǎn)跟我說蓮生是誰?!?/br>聞山棲把鶴歲從自己的身上推下去,緩緩坐了起來,“你想知道?”鶴歲眨了眨眼睛,忙不迭地點(diǎn)點(diǎn)頭。聞山棲掃了一眼鶴歲紅撲撲的臉,似笑非笑道:“孤的太子妃。”“不行。”鶴歲一聽臉就皺成了一團(tuán),很是抗拒,“你的太子妃不能是她?!?/br>“為什么不行?”聞山棲若有所思地瞥了一眼鶴歲,慢條斯理道:“說起來,你也快到了娶親的年齡?!?/br>“我說不行就是不行?!柄Q歲說不出來什么理由,只好胡攪蠻纏一番。他抬起眼盯著聞山棲,烏溜溜的瞳眸里水汪汪的一片,不講道理地說:“我不娶親,你也不許娶她做太子妃?!?/br>聞山棲倒沒有把鶴歲的話放在心上,只是淡淡一笑,“即使孤的太子妃不是蓮生,也還會(huì)有別人?!?/br>鶴歲低下頭,情緒明顯有點(diǎn)低落,他悶聲道:“那也可以是我?!?/br>聞山棲略微有些錯(cuò)愕,面上卻不動(dòng)聲色。他捏住鶴歲的下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