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脾氣了。他悶聲悶氣地問道:“你怎么了?”蓮生搖了搖頭,神色略顯倉皇。她強笑著解釋道:“人太多,我怕你被沖散。”這理由太牽強,鶴歲就差把“你騙人”三個字寫到臉上了。他晃了晃手里的糖人兒,一點也不想理蓮生了,然而還沒過一會兒,鶴歲又覺得自己應該發(fā)個脾氣的,結(jié)果他才抬起頭就聽見蓮生輕飄飄地說:“太子殿下來了?!?/br>饒是蓮生的說話的語氣再輕,鶴歲一聽見聞山棲來了,臉上又是紅撲撲的一片,幾乎是秒慫。鶴歲盯著自己的糖人,稍微糾結(jié)了一下,最后決定就算是被系統(tǒng)嘲笑也得問出來。于是他哼哼唧唧地問系統(tǒng):“……你說我一喝醉就、就鬧了半天,那聞山棲他有沒有說什么?”“你不是說你才不會這樣?!?/br>系統(tǒng)故意逗鶴歲,只不過它的語氣里幸災樂禍的意味太濃了,還沒逗多久鶴歲就又要發(fā)脾氣了。系統(tǒng)怕真把他惹惱,還是意味深長地說:“反正你以后能喝上酸奶了?!?/br>第32章福壽康寧12鶴歲沒聽明白,他好奇地問系統(tǒng):“這里也有酸奶?”系統(tǒng)沉默了一會兒,當然沒有說實話。它不安好心地哄騙鶴歲道:“怎么沒有,當然有。到時候你想喝多少就有多少,不想喝也得被聞山棲逼著喝。”它不提聞山棲還好,一提鶴歲就有點心神不寧了。紅著臉的小家伙心不在焉地拽了拽玉佩,還是忍不住抬起眼來偷瞄聞山棲,聞山棲尚站在一片火樹銀花處,他的眉眼俊朗,神態(tài)淡然,舉手投足間都是天潢貴胄的驕矜,一襲月白的外衫更是襯得他身姿挺拔,脫塵出俗。“這個糖人倒與你有幾分相似?!甭勆綏叩晋Q歲的身旁,他垂下眼眸,若有所思地盯著鶴歲紅撲撲的小臉看了幾眼,自然沒有錯過他偷看自己的小動作。聞山棲緩聲道:“很可愛。”鶴歲還以為聞山棲說的是糖人可愛,他想也沒想地就把糖人遞給了聞山棲,稍微睜圓了的眼瞳里水汪汪的一片。鶴歲脆生生地說:“給你?!?/br>聞山棲的余光一掃,他非但沒有收下鶴歲的糖人,還不急不緩道:“孤是你說可愛?!?/br>鶴歲眨了眨眼睛,有點沒反應過來。他過了好半天才紅著臉,小聲地咕噥道:“我又不是糖人,再可愛也不能給你?!?/br>“你怎么不是糖人。”聞山棲的眸中掠過幾分笑意,他低下頭湊到鶴歲的耳邊輕聲道:“你嘗起來也很甜?!?/br>溫熱灼人的氣息全然落在鶴歲的耳朵上,這下子鶴歲不但臉上是紅撲撲的一片,就連耳朵也紅得好似要滴出血來。鶴歲一把捂住自己的耳朵,惱羞成怒地說:“你不許對著我的耳朵說話?!?/br>嘴上說的是不許,可鶴歲濕漉漉的眼眸卻一個勁兒地瞪向聞山棲,眼神也軟得不成樣子,根本沒有一丁點的威脅力,反而讓人更想再逗一逗他。聞山棲低低地“嗯”了一聲,漆黑的瞳眸盯著鶴歲抬起來的手看了幾眼,鶴歲就連手指也生得可愛,圓潤而飽滿的指甲透出粉嫩的顏色,蔥白的指尖只想讓人含入口中。鶴歲才發(fā)完脾氣,聞山棲的漫不經(jīng)心又讓他有點不高興了。鶴歲不滿地瞟了一眼聞山棲,氣哼哼地說:“我又不是糖做的,一點也不甜。而且、而且你又沒有嘗過,憑什么說我是甜的?”聞山棲眸色沉沉道:“你怎么知道孤沒有嘗過?何況昨日你醉酒之后,還特意問孤究竟是你甜一些,還是桃花釀甜一些。孤若不親自品嘗一口,又要如何告訴你桃花釀遠不及你甜?”他說得一派云淡風輕,可鶴歲卻越聽越心虛,到最后臉也紅得恨不得冒出煙來,差一點就要氣急敗壞地捂嘴巴,不許聞山棲再說下去了。聞山棲見好就收,他注意到蓮生始終皺著眉,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樣,便出聲問道:“你們?yōu)楹螞]有看花燈?”“方才公子在看糖人,有人卻要公子抬起頭來?!鄙徤q豫了片刻,還是如實交待道:“小女子曾有幸見過陛下身邊的張公公,縱使這么多年過去了,張公公的長相已于從前大不相同,而且聲音也被刻意壓低,但是小女子卻還是將他認了出來,讓公子抬起頭的人正是張公公?!?/br>蓮生皺了皺眉,又說:“既然張公公在這里,那么陛下想必也在此處,可太子殿下不在,小女子唯恐生出什么事端來,便帶著公子匆匆離去?!?/br>她刻意模糊了許多處,聞山棲卻聽過之后心里便有了數(shù),聞山棲微微頷首道:“你的確應付不來?!?/br>鶴歲還沒聽明白,他都忘記了要和蓮生計較一下自己問她卻什么也不肯說。鶴歲忙不迭地拽了拽聞山棲的衣袖,好奇地問道:“為什么張公公要讓我抬起頭?”蓮生正欲開口,卻被聞山棲的眼風不咸不淡地掃過,聞山棲嗓音平穩(wěn)道:“你不是總在打聽你的兄長,這與你兄長也有些關系?!?/br>柯長昀出身將門,又是鎮(zhèn)國公的嫡長子,再加之其文采斐然,一時之間京中竟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就連皇帝也略有耳聞。許是士大夫推崇得太過,而柯家又是太子的母族,皇帝不免對柯長昀多了幾分忌憚,他趁著中秋佳節(jié)設宴群臣,明里暗里都在暗示鎮(zhèn)國公將柯長昀帶入宮中。皇帝知曉文人是有多么看重自己的名聲,決意挫一挫柯長昀的銳氣,他當眾向柯長昀發(fā)難,命令他為自己懷里的美人作詩一首。倘若柯長昀回絕,那么就斷言他是欺世盜名之徒,倘若柯長昀答應,那么便諷他筆下見風流。對此,柯長昀只是提起筆來,洋洋灑灑寫下一首七律,詩中句句皆是明褒暗貶,無一不在說當今圣上風流多情。張公公當眾尖聲誦讀詩作,皇帝還未來得及發(fā)作,群臣便有感于詩,紛紛稱贊柯長昀的赤膽忠心,甚至就連左相、右相也齊齊出面,稱其日后必為國之棟梁,逼得皇帝非但不能責罰柯長昀,還要念他一片赤子之心,賞下不少東西。“你是說我和柯長昀長得很像?”鶴歲直呼柯長昀的名字,又開始沒大沒小了起來。他睜大眼睛,懊惱不已地說:“那要是柯長昀還在,你再說我不考中進士就不能做什么,我就可以讓他去給我考了?!?/br>聞山棲的眉頭一動,“孤幾時說你與顧長昀長得像?”蓮生被鶴歲逗笑,她輕聲解釋道:“太子殿下之所以告訴公子這件事,是想告訴公子,陛下與將軍府的關系并不好。倘若公子方才被帶去見了陛下,那么必然討不了什么好處的?!?/br>鶴歲鼓起兩腮,再不好意思也不能表現(xiàn)出來,他不講道理地怪罪于聞山棲,小聲地抱怨道:“誰讓你不肯直接告訴我?!?/br>不管怎么樣,乞巧節(jié)的花燈是看不了了的。道理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