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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平王意圖謀反,人證物證俱在,哪怕皇叔身份尊貴,姨夫也斷不會坐視不理?!?/br>他們從鎮(zhèn)國公說到柯長昀,又從柯長昀說到安平王,鶴歲越聽越迷糊,怎么也想不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只好愁眉苦臉地對系統(tǒng)說:“開始我還覺得柯長昀就是被皇帝害死的,可是皇帝又說柯長昀是自己冬天去爬山,那要是再下一點(diǎn)雪,山路肯定不好走,沒準(zhǔn)柯長昀一沒站穩(wěn),就真的就從懸崖那里跌下來了?!?/br>“你可只有一次回答的機(jī)會,答錯了就得進(jìn)入懲罰世界,怎么耍賴都不管用?!毕到y(tǒng)難得好心地提醒道:“誰沒事兒冬天去爬山啊?不是有人包藏禍心就是柯長昀他自己別有所圖?!?/br>“別有所圖?”鶴歲想了一下,慢吞吞地問系統(tǒng):“山上是不是有尼姑庵?”系統(tǒng)一旦敬業(yè)起來連它自己都害怕,它怒不可遏道:“做任務(wù)就做任務(wù),你在想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鶴歲瞪圓了烏溜溜的眼睛,氣沖沖地說:“話本里都是這樣寫的,富家小姐和窮書生都喜歡在尼姑庵私會,明明是你在想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br>系統(tǒng)被鶴歲噎了一下,半天才理直氣壯地說:“你看的是刪減過的話本,我看的是沒有刪減過的話本,原汁原味,有血有rou?!?/br>這個系統(tǒng)天天自己亂想,還反過來怪鶴歲想東想西,鶴歲一點(diǎn)也不想理它了,而且鶴歲也不想去什么懲罰世界,畢竟光聽名字就不是什么正經(jīng)世界。為了不被系統(tǒng)丟到這里來,鶴歲可算惦記上他的任務(wù)了,恨不得豎起兩只耳朵來聽聞山棲與文康帝的對話。“忠心耿耿?”即使鶴歲在場,文康帝也絲毫不掩飾他對鎮(zhèn)國公的厭惡。文康帝嗤笑一聲,蒼白的面色浮上幾分血色,“鎮(zhèn)國公究竟是向誰忠心?說到底……他也不過是一介莽夫,朕的一條走狗而已?!?/br>聞山棲皺了皺眉,“父皇慎言。”“慎言?你可當(dāng)真是朕的好太子?!甭勓?,文康帝死死地盯住聞山棲,目光森冷而刻薄。他怒極反笑,陰沉沉地警告道:“你給朕記住,朕一日不死,你就只能做一日的太子。哪怕左相、右相被你籠絡(luò),文臣武將大都站在你這邊,朕動不得你,但這天下終究還是朕的大興?!?/br>“不知父皇可有看見姨夫的奏折?!?/br>聞山棲并未將文康帝的威脅放在心里,他的面上仍是一片云淡風(fēng)輕。聞山棲嗓音平穩(wěn)道:“皇祖父曾將調(diào)遣大興兵馬的兵符一分為二,一半在皇叔……安平王的手上,另一半在姨夫的手上。但在皇叔死后,他手上的那一半兵符卻不翼而飛,姨夫在云南的這十幾年一直在尋找下落不明的兵符,前不久他在一個村落里找到了皇叔的舊部,并且拿到了這一半兵符。”說到這里,聞山棲淡淡一笑,縱然他的眉目溫和如初,可眼底皆是一片涼薄之意。文康帝冷聲問道:“你這是在威脅朕?”“兒臣不敢?!甭勆綏挠喙鈴奈目档鄣纳砩下舆^,神色顯得有些漫不經(jīng)心。他輕聲道:“兒臣只是想提醒父皇,柯晚賢是姨夫的幼子,而姨夫手里又握有兵符,余下的……孰輕孰重,自然由父皇定奪?!?/br>“好、好、好得很。”文康帝被聞山棲激怒,咬牙切齒道:“朕的天下不會有朕動不得的人。你是不是忘記了你那短命的母后?即使有母族撐腰,逼得朕封她為后,最后不還是投井身亡?朕錯就錯在當(dāng)初喂你服下鴆酒后,又念及你身上有朕的血脈,讓太醫(yī)為你解了毒。卻不想日后養(yǎng)虎為患,養(yǎng)出一個狼心狗肺的東西來?!?/br>“父皇肯出手相救,兒臣自然感激不盡。”聞山棲的神色不變,他緩聲道:“只不過兒臣的性子與父皇相似至極,一樣的睚眥必報(bào),也是一樣的為達(dá)目的,不擇手段。”“孽障!”文康帝一甩衣袖,“哐當(dāng)”一聲,瓷器被大力地拂落在地,缺了一角。他怒不可遏地抬起手,巍顫顫的指著聞山棲說:“滾出去,都給朕滾出去!”張公公連忙上前來將聞山棲與鶴歲請下馬車,然而他面上的功夫卻還做得分文不差。張公公苦笑著說:“近日來陛下夜不能寐,太子殿下千萬不要與陛下生了齟齬?!?/br>聞山棲瞥了一眼張公公,不置可否。等到張公公走了,鶴歲時不時地抬起眼來偷瞄聞山棲。他看一眼、再看一眼,興許是那對烏溜溜的眼瞳太過清亮,聞山棲對他的目光無法視而不見,也側(cè)眸望向鶴歲。鶴歲連想也沒有想一下,他脆生生的問道:“鴆酒是什么味道的?”“不記得了?!?/br>聞山棲的語氣很淡,淡到鶴歲還以為他在敷衍自己。鶴歲不大高興的咕噥道:“你連鴆酒是什么味道的都不記得了,就會記仇?!?/br>“孤不止會記仇?!甭勆綏拿碱^一動,似笑非笑地說:“孤還會記得……與你有關(guān)的一切?!?/br>他的情話來得太猝不及防,鶴歲沒有一丁點(diǎn)防備地就紅完了臉。鶴歲眨了好幾下眼睛才想起來他應(yīng)該要反駁一下,于是鶴歲慢吞吞地說:“你才不記得?!?/br>“你的身上有兩顆痣。”聞山棲沒有與鶴歲爭辯,而是用行動表明他的確事無巨細(xì)地記得與鶴歲有關(guān)的一切。他深黑的眼眸沾上幾分笑意,聞山棲輕笑道:“一顆在這里?!?/br>說著,一只瑩白如玉的手捏了一下鶴歲的側(cè)腰,鶴歲在聞山棲再度開口之前,忙不迭地捂住了自己的屁股,他惱羞成怒地說:“誰讓你記這個了!”聞山棲低笑一聲,“你想讓我記什么?”“反正、反正……”鶴歲紅著臉瞪了聞山棲一眼,眼神軟得一塌糊涂,根本就唬不了人。他支支吾吾地說:“反正不許記我的身上哪里有痣!”“它們很可愛?!庇幸鉄o意地,聞山棲湊在鶴歲的耳旁低聲道:“那兩顆痣的顏色和你臉紅時一模一樣。”聞山棲這樣耍流氓,鶴歲選擇跟他翻臉。鶴歲一把捂住自己紅得要滴出血來的耳朵,哼哼唧唧地威脅聞山棲:“你要是再亂說話,等我爹回來了,我就告訴他你對我圖謀不軌,我爹肯定要把你的腿打斷。”鶴歲舔了舔自己的小虎牙,故意裝出一副兇巴巴的模樣,聞山棲見狀,心又軟成了一片。他不再逗弄鶴歲,而是說:“其實(shí)昨日鎮(zhèn)國公已經(jīng)回京,只不過沒有對外聲張,孤送你回去看他?!?/br>“已經(jīng)回來了?”鶴歲眨了眨眼睛,奇怪地問道:“那你為什么還不許我睡懶覺,非得讓我和你一起來這里吹冷風(fēng)?”聞山棲不欲與鶴歲多說,只是意味不明道:“總要讓人知道,孤的抱抱不是誰都可以欺負(fù)的?!?/br>鶴歲瞟了聞山棲一眼,當(dāng)然選擇原諒了他。不管怎么樣,既然鎮(zhèn)國公已經(jīng)回到了京城,那么鶴歲不僅得看看鎮(zhèn)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