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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下眼眸,手里的打火機(jī)一開一合,“啪”的一聲,躍動的火光映入眼簾,燃起一片明明滅滅的浮影,卻又在轉(zhuǎn)瞬間消失不見。鶴歲問他:“你怎么在這兒?”季嘉衍抬起眼,將夾在指間的香煙銜入口中,他用打火機(jī)將香煙點(diǎn)燃,半晌才嗓音低沉道:“來看哥哥?!?/br>鶴歲差點(diǎn)都要信了,他拿起速寫本,又在羊絨毯上到處找自己上回不知道丟在哪里的鉛筆。這間畫室原本也砌的是黑色大理石地板,但是鶴歲喜歡趴著畫畫,季嘉衍看到后給他的助理打了一個電話,第二天這里就鋪上了一層羊絨毯,從此鶴歲在畫室睡得更香,而沒有了鶴歲的sao擾,自詡AI界畢加索的系統(tǒng)對創(chuàng)作充滿了熱情。季嘉衍走過來,“哥哥在找什么?”鶴歲好不容易摸到鉛筆,才抬起頭濃郁的煙草味就縈繞在鼻息之間,他不喜歡這個味道,眉心都擰出了一個小八字。“哥哥?”季嘉衍的嗓音平穩(wěn),他的眼角眉梢沾上薄薄的煙霧。煙霧一點(diǎn)一點(diǎn)彌散開來,季嘉衍的神色再看不真切,過于俊美的面容在煙霧下若隱若現(xiàn),唯有那對半闔著的漆黑的眼瞳深不見底,危險至極。“你把這里弄得好難聞。”鶴歲皺了皺鼻子,小聲地抱怨道:“你好煩?!?/br>“哥哥要不要嘗一口?”季嘉衍輕輕一笑,他雖然是這樣問的,卻還是準(zhǔn)備將煙頭掐滅,只是不經(jīng)意間倏然對上鶴歲黑白分明的眼眸,那里面泛著濕漉漉的水光,而他望向自己的眼神干凈而純粹,干凈到……想將他一同拉入深淵。觸及煙頭的手指一頓,季嘉衍意味不明地說:“哥哥再這樣看著我,我會忍不住欺負(fù)你的?!?/br>“你要是欺負(fù)我,我就關(guān)門放貓。”鶴歲自以為抓住了季嘉衍的弱點(diǎn),他不甘示弱地說:“我又不是不能欺負(fù)你?!?/br>季嘉衍聽罷只是挑了挑眉,對此不置一詞,他若有所思地盯著鶴歲微微張開的唇,又問了一遍:“哥哥要不要嘗一口?”鶴歲忙不迭地?fù)u頭,他還沒有來得及把“不”字說出來,下頷卻被季嘉衍捏住,緊接著有什么被塞進(jìn)了嘴里。“嗚。”鶴歲從來都沒有抽過煙,這種味道對他來說太嗆人了,鶴歲一把推開季嘉衍的手,咳了幾聲才眼淚汪汪地沖著季嘉衍發(fā)脾氣:“我都說不要了,好嗆,你還非要塞進(jìn)我嘴里,你好煩。”季嘉衍低笑著收回手,香煙的上端還沾著鶴歲留下來的水跡,他漫不經(jīng)心地聽著鶴歲抱怨不休,忽然很想知道鶴歲的味道是否真的與想象中如出一轍。想到這里,季嘉衍心思微動,他不動聲色地抬起手將煙銜入口中,舌尖一再掠過那片水跡,季嘉衍微微瞇起眼,品嘗著鶴歲留下來的味道。很甜。鶴歲跳完腳又瞪了季嘉衍一眼,這才把速寫本翻開。不過他的頭剛埋下去就想起來自己和季嘉衍又把煙叼進(jìn)了嘴里,鶴歲烏溜溜的眼眸一下子睜得圓圓的,他紅著臉支支吾吾地問季嘉衍:“你怎么還在抽這根煙?”季嘉衍偏過頭望他,似乎對此無知無覺,頗為疑惑地出聲:“嗯?”“我的感冒還沒有好?!柄Q歲的眼神有點(diǎn)游移不定,他揪著羊絨毯上的絨毛,小聲地說:“你會被我傳染感冒的?!?/br>季嘉衍低聲一笑,緊盯著鶴歲一字一字地說:“那么哥哥就要對我負(fù)責(zé)?!?/br>負(fù)責(zé)這樣的話向來都是鶴歲無理取鬧,碰瓷別人的專屬臺詞,他鼓起臉有點(diǎn)詞窮,好半天才脆生生地說:“我才不管,是你自己硬要把煙塞進(jìn)我嘴里的,感冒了也是你活該?!?/br>“哥哥既然肯為一只撿到的貓負(fù)責(zé),為什么卻不肯對我負(fù)責(zé)?”季嘉衍將手中的煙掐滅,緩緩俯下身來慢條斯理地問道:“哥哥總是說討厭我,我還以為哥哥只是在撒嬌。難道哥哥真的有這么討厭我?”鶴歲慌忙拿起速寫本擋住自己發(fā)燙的臉,不用看就知道又紅了一片,他胡亂地說:“討厭你討厭你最討厭你,不許離我這么近,”季嘉衍并沒有把鶴歲的話放在心上,反而湊得越來越近。溫?zé)嶙迫说臍庀⒖桃饴湓邡Q歲的側(cè)頸,瓷白的膚色染上一層薄紅,季嘉衍將此盡收于眼底,他的嗓音帶笑,心情愉悅地開口道:“哥哥又害羞了。”第49章籠中金雀08鶴歲躲不開,只好惱羞成怒地反駁道:“我沒有!”“那么哥哥的臉色為什么這么紅?”季嘉衍說著,奪走了鶴歲捂在臉上的速寫本,鶴歲紅撲撲的小臉再也無所遁形,抬起的眼眸好似盛滿星光,無數(shù)星辰點(diǎn)綴著奪目的光華,讓人挪不開眼來。季嘉衍一頓,手指撫上鶴歲的眼尾,他輕笑著說:“哥哥的眼睛真美?!?/br>季嘉衍一而再、再而三地耍流氓,鶴歲的臉都皺成了一團(tuán)。他蹬蹬蹬地跑出去把正在玩自己尾巴的小奶貓抱進(jìn)來,氣勢洶洶地對季嘉衍說:“你再這樣亂說話,我就要把貓丟到你的懷里了?!?/br>雪球一樣的貓咪被鶴歲舉起來,它歪著腦袋軟軟的“喵”了一聲,還以為鶴歲是在和自己玩,貓咪眨巴了幾下眼睛,眼神是與鶴歲如出一轍的干凈,它用粉嫩的舌頭舔了舔鶴歲的手,身后蓬松的小尾巴不停搖來晃去。小奶貓舌尖處的倒刺掠過鶴歲白嫩的手背,紅痕也隨之生出,被瓷白的膚色襯得格外顯眼。季嘉衍若有所思地望著鶴歲的手,皺著眉沉聲道:“我不該答應(yīng)哥哥把貓帶回來?!?/br>鶴歲還以為季嘉衍只是不想讓貓咪近身,他得意洋洋地說:“我都說過了,你要是再欺負(fù)我,我就要放貓來嚇唬你?!?/br>話才說話,鶴歲又想了一下,還是覺得只放貓的威脅力不夠大,他又甕聲甕氣地糾正道:“不對,我要趁你睡著的時候,偷偷把貓丟進(jìn)你的房間?!?/br>季嘉衍收回目光,輕描淡寫地說:“我不喜歡毛茸茸的動物?!?/br>“不喜歡?”鶴歲的手被貓咪舔得有點(diǎn)癢,他下意識揪了一下動來動去的小尾巴,悶悶不樂地埋怨道:“你之前還說是過敏,我就知道你又在騙我?!?/br>老虎的尾巴摸不得,貓咪的尾巴也揪不得。貓科動物的尊嚴(yán)不容侵犯,鶴歲這么一揪,軟乎乎的小家伙立馬不許他抱了。貓咪伸出毛茸茸的爪子掙扎了起來,鶴歲沒能把它抱住,貓咪便趁機(jī)從鶴歲的懷里掙脫了出來。它一落地先是搖搖晃晃地走了幾步,然后慢吞吞地在羊絨毯上打了一個滾,再往前季嘉衍就站在那里,小家伙好奇地抬起腦袋,它沒有見過這個兩腳怪。盡管鶴歲總是嫌季嘉衍討人厭,但是他還是懂點(diǎn)事的,很少放貓咪出來溜達(dá),除非季嘉衍不在。不過這個小家伙物隨其主,一找著機(jī)會就自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