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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一準和自己比著發(fā)脾氣。系統忍無可忍地說:“我聽見你說我壞話了?!?/br>“這不算壞話。”鶴歲不肯承認就算了,他還存心使壞,慢吞吞地開口道:“季嘉衍說你光是看小電影沒有意思才是壞話?!?/br>系統唯一的愛好就是看個小電影,又沒有招誰惹誰,它當即就對鶴歲嚷嚷道:“你以后別想再讓我?guī)湍闫帘瓮从X了?!?/br>鶴歲不僅沒能禍水東引,還得不償失。他委屈巴巴地糾正道:“這是季嘉衍說的,又不關我的事。”“就是他這樣說,我才不給你屏蔽痛覺?!毕到y幽幽地說:“稍微疼一點你就哭哭啼啼地發(fā)脾氣,季嘉衍光是把你抱在懷里哄來哄去,一下也碰不了有什么意思?”鶴歲:“……”系統這么討厭,鶴歲不想再理它了。他抬起頭不大高興地垮著一張小臉,嘴巴撅得都可以掛油壺了,季嘉衍不輕不重地擰了一下他的鼻尖兒,挑著眉問道:“哥哥真的不要我陪你看?”不要就是不要,鶴歲踮起腳尖“吧唧”一口親在季嘉衍的唇上,不許他再說話了。季嘉衍垂下眼眸盯著鶴歲,少年抬起的瞳眸里水汪汪的一片,眼神還透著無辜,誘人而不自知。季嘉衍放在鶴歲腰上的手不由收緊了力道,他正欲低下頭來加深這個吻,手才按住鶴歲的腦袋,鶴歲連忙把他推開就跑。“只能我親你,不能你親我?!柄Q歲扒到門口探出頭,他警惕地望著季嘉衍,一點道理也不講。鶴歲紅著臉脆生生地說:“我要出去散步?!?/br>季嘉衍輕輕的“嗯”了一聲,他才抬腳向鶴歲走去卻陡然想起尚未交還給鶴歲的那幅畫。季嘉衍的身形一頓,沒過多久便拿出手機按下右側的開關鍵。他皺著眉編輯了一條信息發(fā)給自己的助理后,這才不緊不慢地跟上鶴歲,神態(tài)自然地把人帶進懷里。山麓的景致本就清幽不已,更何況此刻正值空山新雨后。銀杏葉尚存幾分綠意,清透的雨水淌過枝椏,將塵埃與喧囂一一洗凈,只留下這方寂靜的銀杏長廊。鶴歲低頭捏住季嘉衍的手指,還故意帶著他往水洼里踩。濺起的水花打濕褲腳,鶴歲彎著眼睛偷笑,季嘉衍瞥了鶴歲一眼,只見那對黑白分明的眸底滿是狡黠的笑意,他也跟著輕輕一笑,嗓音低沉道:“哥哥,我想吻你?!?/br>鶴歲本能地覺得有點危險,才不想給季嘉衍親。他下意識舔了幾下嘴唇,粉嫩的舌尖在偏淡的唇色上留下幾道濕漉漉的水痕,再加上那對烏溜溜的瞳眸稍微抬起,格外軟糯的眼神讓鶴歲看起來更加可口。指骨分明的手扣住鶴歲的下頷,季嘉衍的眸色深黑,他緩緩俯下身道:“哥哥不說話,那就是默認了?!?/br>“我……嗚。”鶴歲還沒有來得及拒絕,季嘉衍就趁著他唇齒微張,態(tài)度強硬地探了進去。季嘉衍耐心地品嘗著鶴歲每一處的味道,攫取著他的香甜氣息,也許是彼此交融的呼吸太過炙熱,也許是過于黏膩的水聲聽來yin.靡不已,鶴歲的小臉紅了一片,勾纏在一起的舌尖又燙又癢,季嘉衍一次又一次的攻城略地讓鶴歲只能無措地抱住季嘉衍的脖頸,閉上眼睛乖順地任他對自己為所欲為,揉捏搓圓。一輛紅色的跑車在路旁疾馳而過,積水向四周猛地濺開,然而不久之后這輛跑車又重新退了回來。周池打開車窗一臉狐疑地望過去,等他確定那邊的人就是季嘉衍而不是自己認錯了之后,掛在臉上的墨鏡都差點要嚇掉,他趕緊按了幾下喇叭,好讓季嘉衍注意到自己。“那、那里有人?!奔炯窝艿膭幼髟絹碓竭^分,甚至、甚至還刻意在里面進進出出。鶴歲的臉幾乎要紅到冒煙,他趴到季嘉衍的肩上不許他再親自己了,小口小口喘著氣威脅道:“你不許再這樣,要不然、要不然……”“這樣是哪樣?”季嘉衍明知故問道:“哥哥不說出來,我怎么會知道哥哥不喜歡的是哪種吻法?”“就是、就是……”鶴歲怎么也說不出來那個詞,他在季嘉衍的肩上蹭了幾下,然后一口咬上季嘉衍的肩頭,一張紅撲撲的小臉都不敢再抬起來。鶴歲結結巴巴地說:“反正就是你那樣?!?/br>“哥哥總是這么害羞,會讓我也很苦惱?!奔炯窝苷f著,不咸不淡地抬起眸掃了一眼正在不停按喇叭的周池,他皺著眉問道:“什么事?”“你說呢?!敝艹爻炯窝苁寡凵?,示意他把鶴歲的臉抬起來給自己看上幾眼。周池嘖嘖嘆道:“前幾天我們哥兒幾個湊一塊了還在說你是不是不行,要不然怎么連一個千嬌百媚的大美人兒主動投懷送抱也給人給推開,忒無情了點,沒想到你早就背著我們已經在外邊養(yǎng)了一個小情兒。”“我不是他的小情兒。”鶴歲聽得不大樂意了,他才把腦袋抬起來,季嘉衍又伸手給他按了回去,鶴歲不老實地晃來晃去,撅著嘴巴對季嘉衍說:“你不許按著我的腦袋。”“你不是季少的小情兒,那你是他的什么人?”鶴歲的聲音軟綿綿的,周池沒忍住逗他說話。他們這群公子哥兒平日里鬼混慣了,聲色場所出入得也不少,鮮少見到像鶴歲這種氣質純凈的少年,周池不懷好意地說:“難不成還是他的小媳婦兒?”鶴歲鼓著臉反駁道:“我是他的——”“季太太?!奔炯窝艿难埏L掠過周池的臉,眸中暗含警告。他的態(tài)度擺明了對周池招惹鶴歲的不滿,季嘉衍一字一字認真道:“他是我以后要娶回家的季太太?!?/br>“為什么你是季先生,我就得是季太太?”鶴歲糾結了一小會兒,連自己被賣了都不知道,只顧小聲地抱怨道:“這一點也不公平?!?/br>“為什么不公平?”“你的季是后來改的姓,你以前不姓季的?!柄Q歲一邊到處亂瞟,一邊哼哼唧唧地說:“你都冠了我的姓,你才是季太太才對?!?/br>季嘉衍的眉梢微抬,黑沉沉的瞳眸緊盯著鶴歲,他瞇起眼睛似笑非笑地說:“你以后會知道究竟誰才是季先生,誰又是季太太的?!?/br>鶴歲抱緊季嘉衍的脖頸把臉埋了進去,他甕聲甕氣地耍賴道:“聽不見聽不見聽不見,季太太就是你?!?/br>周池再渾也還是明白朋友妻不可戲的這個道理,他瞅著鶴歲趴在季嘉衍的身上說悄悄話,還是戀戀不舍地把目光收了回來,轉而問季嘉衍:“張公子今天生日,你不用過去一趟?”“陪安安散完步再過去?!?/br>“安安?”季嘉衍把鶴歲護得太緊,周池始終沒能看見正臉,他的心里不免有點癢癢。周池不懷好意地說:“要不然把你家安安也一起帶過去,省得他們成天覺得你不行,想方設法地往你床上塞人看笑話?!?/br>鶴歲一聽見這個就不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