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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Risks》以惡魔瞞過眾人,獲得完美勝利落下帷幕。接下來的懲罰環(huán)節(jié)就與鶴歲沒有一丁點的關(guān)系了,他美滋滋地躲在帳篷里睡了大半天,然后沒心沒肺地湊在鏡頭前看他們幾個人接受懲罰的回放。由于節(jié)目組的刻意整蠱,鏡頭里的所有人看起來都有點狼狽,除了段池以外。他的身形頎長,身姿極為挺拔,更何況一舉一動都透著說不出的優(yōu)雅,一眼望過去滿心滿眼都只有他一個人,被占據(jù)得滿滿的。助理過來遞給鶴歲一被酸奶,鶴歲咬住吸管目不轉(zhuǎn)睛地望著鏡頭里的段池。就算他自己看得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鶴歲偏要嘴硬道:“不好看,一點兒也不好看?!?/br>“什么不好看?”低沉悅耳的聲音倏然入耳,鶴歲不用回頭就知道是段池過來了。他說段池的壞話被抓了個正著,只好眨了幾下眼睛,慢吞吞地說:“你聽錯了。”段池的眉梢微抬,他的目光從鶴歲的臉上掠過,最終停留在抿著的嘴唇那里。鶴歲的唇色偏淡,而沾在上面的奶漬卻又極為顯眼,再襯著瀲滟的眸光,無端惹起幾分桃色遐想。不期而然地,段池記起鶴歲在自己懷里因情動而通身泛粉,小臉通紅的模樣。那時的少年尚在夢境之中,他抽抽噎噎地叫著自己的名字,軟著聲音對自己說想要。段池的眸色一深,他低笑著問道:“你是不是夢到過我?”鶴歲當(dāng)然不肯承認(rèn),他連忙矢口否認(rèn):“我沒有?!?/br>“沒有?”段池抬起手,他用指腹將鶴歲沾在嘴唇上的奶漬輕輕蹭掉,而后稍微俯下身來,湊在鶴歲的耳邊低語道:“可是我聽見你說你說已經(jīng)滿了,會流出來……也聽見你說段池,你想要?!?/br>“我沒有!”鶴歲還沒有把段池的話聽完就慌慌張張地捂住耳朵,他瞪了一眼段池,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你、你不許亂說話。反正我沒有這樣說過,肯定是你聽錯了。”“你的臉紅了。”段池的眼簾半闔,眉眼間的漠然在望向鶴歲時全然融作一片,多了幾分柔和。他明知故問道:“什么已經(jīng)滿了,會流出來?”鶴歲的臉上都快要冒煙了,“什么也不是!”“嗯?”段池自然沒有輕易放過鶴歲,他再度開口,語氣里帶著幾分誘哄的意味。段池沉聲問道:“你想要什么?”鶴歲鼓起臉不說話了,他羞惱到只想掉頭就跑。段池之前沒有向他提起過,鶴歲還以為段池不知道自己對著他做了那種夢,結(jié)果、結(jié)果卻在這里等著自己。于是鶴歲底氣不足地指責(zé)道:“你、你偷聽我說夢話?!?/br>“不肯回答這個的話,就告訴我——”段池掃了一眼鶴歲紅撲撲的小臉,他深黑的瞳眸里掠過幾分笑意。段池好整以暇地問道:“我和石頭,究竟誰是你的男神?”段池的每一個問題都是送命題,鶴歲絞盡腦汁地想了半天,他舉起手里喝了幾口的酸奶,惱羞成怒道:“我、我只是夢見你搶我的酸奶喝!”第93章不二之臣13鶴歲每回只要一說謊,他就會下意識地到處亂瞟,眼神也變得飄忽不定。鶴歲避開段池過于幽深的目光,紅著一張小臉擺弄起自己的手指頭,段池將他的小動作盡收眼底,只覺得心底軟成一片。段池盯著他看了許久,半天才意味深長地開口道:“我不會和你搶這個,我的可以全部都給你?!?/br>鶴歲本來就心虛,他聽完段池說的話后差點就要蹦起來了,更何況段池還笑得很是促狹,深黑的瞳眸里染上幾分勢在必得。鶴歲一點兒也不想屁股疼,他一連后退了好幾步,警惕地說:“我才不要,你快點走開?!?/br>“我只是說酸奶。”段池側(cè)眸望向鶴歲,似笑非笑地問道:“酸奶你也不要?”酸奶雖然是鶴歲先說的,但是這會兒從段池的口中聽見卻讓鶴歲有了不太妙的聯(lián)想,他連忙把手里的那盒酸奶當(dāng)成了燙手山芋一樣丟給段池,一把捂住自己發(fā)燙的臉咕咕噥噥地說:“不要!”節(jié)目的所有環(huán)節(jié)都走了一遍,按理說嘉賓已經(jīng)可以自行離去了,但是張導(dǎo)卻要求所有人留下來再補(bǔ)錄幾個鏡頭,結(jié)果這一補(bǔ)就補(bǔ)到了半夜一兩點,跟著司機(jī)一道過來接人的崔璨璨在車上閑來無事,干脆把未經(jīng)剪輯的鏡頭從頭看到了尾。“你和段池到底是怎么回事?”崔璨璨一看完就把鶴歲拎到車上,這兩個人在節(jié)目里又是抱在懷里坐大腿,又是旁若無人地咬耳朵,崔璨璨甚至還看見段池牽住了鶴歲的手。崔璨璨的眉頭直皺,她認(rèn)命地問道:“說吧,你又給我鬧出什么幺蛾子了?”鶴歲沒精打采地靠在車窗上打呵欠,他軟綿綿地說:“我沒有。”崔璨璨壓根兒就不信鶴歲會乖乖的,她扔給鶴歲一個抱枕,讓司機(jī)停在路邊稍等一會兒,自己踩著高跟鞋去找張導(dǎo)。有幾個鏡頭實在是讓崔璨璨印象深刻,段池和鶴歲的言行舉止過于曖昧。她委婉地向張導(dǎo)提議道:“江時照和段池有幾個鏡頭不太適合放出來,到時候可不可以剪掉?”張導(dǎo)爽快地答應(yīng)下來,他還在節(jié)目的拍攝過程中就在琢磨這兩個人的關(guān)系。張導(dǎo)問崔璨璨:“他們兩個這是……在一起了?”“他們兩個哪里能在一起?!贝掼茶残α诵Γ首鬏p松道:“只是為了前幾天的事情,公司稍微打點了一下,讓他們兩個人不要一見面就冷著臉?!?/br>張導(dǎo)不太了解鶴歲,但是他卻知道段池的性情乖戾,本來就有種萬事萬物都入不了眼的孤傲感,絕對不可能會因為經(jīng)紀(jì)人或者公司那邊的一兩句話就改變自己的態(tài)度。不過張導(dǎo)自己想歸想,倒沒有說出來。他朝著崔璨璨點了點頭,客套道:“下一回有機(jī)會,還得麻煩崔姐再給我介紹幾個藝人過來。”崔璨璨自然說好,她道過謝后這才回到車上。接下來的半個多月,鶴歲都沒有什么通告了,他被崔璨璨送回自己的公寓里還沒待上幾天,就不甘寂寞地拖著行李箱把自己打包好一起送回了江家。江母生動地演繹了什么叫做有媽的孩子像塊寶,鶴歲整天都窩在家里蹭吃蹭喝,就這樣江母還怕委屈到鶴歲了,八大菜系全部做過一遍就學(xué)著做各種甜點,鶴歲吃完江母親手給他做的提拉米蘇之后還有芒果班戟在等著他,每天都只剩下吃吃吃和玩玩玩。大概這段時間過得太樂不思蜀,鶴歲差點都忘記了自己的主業(yè),所以當(dāng)這一天江父把一本娛樂雜志陡然摔到桌子上的時候,鶴歲還有點沒反應(yīng)過來,他奇怪地問江母:“為什么有人偷拍我們?”江母是一個追求生活品質(zhì)的人,這會兒她正喝著自己的下午茶。江父不由分說地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