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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得你哄?!?/br>謝讓清側(cè)眸望了他一眼,還是不咸不淡地說:“我自有打算?!?/br>“忒無趣?!敝x讓清這幅波瀾不興的模樣讓許秋客失了貧嘴的樂趣,他搖開手里的折扇,搖著頭嘆道:“往日你在九天的時候無欲無求,不悲不喜,我還琢磨著你好端端的來人間做什么,結(jié)果跟過來一看,面前有一只小鳳凰鼓著臉要你抱。”那時的許秋客也是百八十年沒來過人間,他一心湊熱鬧,隱去形跡跟在謝讓清的身后。三清山雖然不及昆侖,但到底處處都透著新鮮,許秋客在這里拈一枝花,又到那里抱起溜不及的野兔,灌給它一小口來自九天的玉露瓊漿,等到他回過神來,只見到雪地里坐著一個雪娃娃,兩只白生生的藕臂正伸著要人抱。許秋客走近一些,鶴歲奶聲奶氣地說:“這里好冷,你可不可以抱抱我?”坐在雪地里的小家伙看起來不過三歲大小,生得倒是白白嫩嫩,那張小臉是圓乎乎的,烏黑的眼瞳也是圓溜溜的,若不是額頭的鳳火印記,哪怕說他是云糕片許秋客都不感到意外——畢竟這小家伙軟得好似咬一口就能化開,只讓人想抱在懷里疼。謝讓清卻冷冷淡淡地開口問道:“你是什么人?”“我記得長生以前只有這么小一點(diǎn)。”許秋客用手比劃了一下,他斜睨著謝讓清,一想到這里就不由失笑道:“我當(dāng)時還在想,這是哪里來的小鳳凰這么可愛,滿山亂跑,見了人就要抱。正巧我那里什么都有,唯獨(dú)少了只鳳凰,我都打算好了,你要是不抱的話,我就直接把他抱回府上,結(jié)果你還是朝他伸出了手?!?/br>謝讓清的眉頭一動,他自然也是記得的。小鳳凰走路都走得不是太穩(wěn)就跌跌撞撞地?fù)淞诉^來,謝讓清把人抱了滿懷,小家伙趴在他的肩上哼唧著說:“我可是鳳凰,你得把我當(dāng)成寶貝來疼。”就算他不是鳳凰,謝讓清也會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只是他沒有長大的時候是小寶貝,長大了也是謝讓清的大寶貝,唯一的區(qū)別只是小寶貝有小寶貝的疼法,大寶貝又有大寶貝的疼法。謝讓清的眉眼里的冷淡融成一片,深黑的眼瞳也沾上了幾分笑意,他緩聲道:“那是我的小鳳凰?!?/br>——無論是怎樣的鶴歲,嬌氣的、任性的、愛哭的、聽話的,縱使是缺點(diǎn),在謝讓清的眼中只會一并歸納為“可愛”這兩個字。謝讓清愛他的無理取鬧,愛他擰著眉痛呼,也愛他哭紅了鼻尖要自己抱,更愛他乖乖窩在自己懷里安睡時的毫無防備。只因是他。許秋客這一趟過來本來是為了與謝讓清商討怎么讓鶴歲躲過天劫,畢竟當(dāng)初給鶴歲喂錯了月漿的人是他,許秋客再怎么不靠譜,心底還是有那么一丁點(diǎn)愧疚的,誰知道謝讓清早就有了他的打算,許秋客便不再多留,只同謝讓清說了幾句話便自行離去。謝讓清回屋陪著鶴歲躺下。鶴歲向來纏謝讓清都纏得緊,謝讓清才躺下,他就抱著被子蹭了過來。鶴歲枕著謝讓清的肩,又用一只手揪住了他的衣擺,咕咕噥噥地說夢話:“再也不要長大了,長大、長大……”謝讓清一手環(huán)住他的腰,把鶴歲拉進(jìn)自己的懷里,鶴歲接著說他的夢話:“長大會屁股疼?!?/br>完全不記得舒服得直哼唧的人是誰。接下來的幾天,謝讓清沒有再哄著鶴歲和自己雙修了。他倒是和往常一樣坐在棋盤那里下棋,而鶴歲則坐在對面往自己的嘴里一顆又一顆地塞蜜餞,手癢起來了再時不時地偷挪幾顆棋子,結(jié)果挪著挪著手腕就被抓住,謝讓清低頭親了親他的手指。鶴歲連忙縮回手,“你不許亂親?!?/br>謝讓清沒有搭腔,夾在指間的棋子正欲落下,一道炸雷卻轟然響起,遠(yuǎn)天不再是往日灰蒙蒙的一片,滾滾黑云似敵軍壓境,接二連三的雷鳴響徹天際,隨之而來的是一種玄而又玄的感覺。天劫來了。第110章我見青山12鶴歲嚇得手里的蜜餞都沒拿穩(wěn),還順帶把裝在小碟里的零嘴一并打翻,骨碌碌地滾了一地。不過鶴歲沒有理會滾落在地上的蜜餞和瓜子,他的好奇心發(fā)作,蹬蹬蹬地跑到窗邊往外面張望,疑惑地問道:“為什么三清山會打雷?”謝讓清起身,沒有搭腔,他緩步走至鶴歲的身邊,瑩白如玉的手伸出來捂住鶴歲的額頭。謝讓清抬手的動作看似顯出幾分漫不經(jīng)心,然而他卻在不動聲色地將靈力輸入鶴歲的體內(nèi),“這是天劫?!?/br>“天劫?”鶴歲歪著腦袋,他壓根沒有想到這是自己的天劫,于是睜大了黑白分明的眼眸,幸災(zāi)樂禍地說:“這么大的雷,劈下來肯定很疼,太倒霉了?!?/br>謝讓清的眉梢微抬,倒沒有多說些什么,他將大開著的朱窗掩住,而后嗓音平穩(wěn)道:“你玩了這么多天,該修煉了。”“才不多,一個月都沒到?!柄Q歲既不樂意自己老老實(shí)實(shí)地修煉,也不樂意跟謝讓清一起雙修,他一聽謝讓清這樣說,一張小臉立馬皺成了一團(tuán)。鶴歲忙不迭地揪住謝讓清的衣袖,討價還價道:“我明天再修煉好不好?”“明天再修煉?”謝讓清垂下眼眸掃了鶴歲一眼,似笑非笑地問道:“不想修煉是為了偷懶,還是你更想與我一起雙修?我記得上一回你說……”鶴歲連謝讓清的下文都沒有聽完就連忙捂住他的唇,上一回怎么樣,他現(xiàn)在一點(diǎn)兒也不想知道,而且鶴歲當(dāng)然沒有忘記自己當(dāng)時被謝讓清欺負(fù)得有多么厲害,哭哭啼啼的什么都肯說。鶴歲紅著臉搖頭,“不要修煉,也不要雙、雙修?!?/br>謝讓清卻沒有這么好說話,他把手放到鶴歲的腰際,掌心是要將人燙著的溫度,“既然不想修煉,那么我們就雙修?!?/br>鶴歲差點(diǎn)都要蹦起來了,他委屈巴巴地說:“可是我沒有說過我不想修煉,我只是現(xiàn)在不想修煉而已?!柄Q歲越是往下說,聲音就變得越小,他瞟了一眼謝讓清,又給自己找了一個不是那么充分的理由,“我的蜜餞沒有吃完?!?/br>謝讓清抬起黑沉沉的眼眸望著他,“乖。”鶴歲不甘心地掙扎,“為什么不可以明天?”謝讓清沒有答話,他的眉眼清朗,眼角眉梢冷得一如沾上了三清山融不開的雪花,清冷而寡淡。也許是謝讓清眼底的專注與認(rèn)真,也許是謝讓清過于幽深的眼神,沒過多久,鶴歲扁了扁嘴巴,蔫了吧唧地妥協(xié)道:“……好吧?!?/br>其實(shí)鶴歲從來都不把修煉放在心上,他也對九天沒有一丁點(diǎn)的向往,即使顧十三總是湊在鶴歲的身邊說九天的仙娥有多么出塵,她們以云霞為裙裾,以月華點(diǎn)妝,一顰一笑都占盡風(fēng)流,亦或是掀開風(fēng)簾翠幕,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