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牽連,鶴母毫不留情地把他趕回了學校去上課。世界終于清靜了下來。其實對于鶴歲來說,他不管待在哪里,不是玩游戲就是吃吃吃。才被打包送回學校的那幾天,鶴歲還老老實實地去上了幾節(jié)課,然而沒過多久他就原形畢露,跟著他的那伙狐朋狗友到處亂竄。于是這一天鶴歲跟往常一樣,回來的路上自個兒買了滿懷的零食,美滋滋地打算回去接著玩游戲。他正走在學生公寓前的那片銀杏林,沒有一丁點兒防備地蹦蹦跳跳,身后卻突然有一只手伸過來,捂住了他的口鼻。那個人的力道很大,鶴歲的掙扎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而這又是晚上,很少有人會走這一條路,鶴歲被一路拖出銀杏林,硬塞進了停靠在路邊的飛行器里,他聽見那個人壓低了聲音對飛行器里的其他人說:“就是他?!?/br>話音才落下,飛行器的cao縱桿就被人拉起,背對著鶴歲坐在轉椅上的男人轉過身來,他的身形羸弱,面色蒼白,那副衣冠楚楚的模樣完全不能讓人把他與劫匪聯(lián)系到一起。男人緊盯著鶴歲看了幾秒,他落在鶴歲身上的目光如同淬了毒那般陰狠。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完全省略了多余的說辭,咬牙切齒地問道:“戚林間去了哪里。”鶴歲還沒弄清楚這是怎么一回事,他茫然地問道:“你是誰?”“我是誰?”這似乎是一個很好笑的問題,男人端起桌上的酒杯輕晃了幾下,而后啞著聲音笑。他絲毫不掩飾話語里的恨意,眼底也全是譏諷,“也許你早幾年問我這個問題,我還能回答你,我是王爾牧,但是現(xiàn)在你問我是誰,我只能告訴你,我的收押編號?!?/br>“我被星際法庭判處終身監(jiān).禁,身份信息注銷,甚至還要做科學院的實驗白鼠。”王爾牧頓了頓,冷笑著說:“這全部得歸功于我們偉大的戚少校,你說他——可不可恨?”鶴歲抿了抿嘴,沒有吭聲。王爾牧并不指望鶴歲能夠給自己一個滿意的答復,或是對他報以同情,畢竟星際報上的他是一個燒殺掠奪,無惡不作的海盜——事實上,他也的確如此。可饒是如此,王爾牧對逮捕自己的戚林間仍舊恨得不死不休。他將手中的酒杯“啪”的一聲放回桌上,冷笑著說:“我恨不得親手把他挫骨揚灰。”鶴歲從來都沒有見過這樣的陣勢,他眨巴著眼睛還存有希冀,慢吞吞地提醒道:“可、可我不是戚林間呀,你們是不是認錯人了?”王爾牧抬起下頷,“我們找的就是你,鶴家的小少爺?!?/br>鶴歲還不死心,他委屈巴巴地問道:“我沒有害得你被終身監(jiān).禁,你們?yōu)槭裁匆椅???/br>“鶴小少爺?shù)降资窃谘b傻,還是真的傻?”鶴歲沒有出息地選擇屈服,他決定承認自己是真傻,只承認一秒鐘。鶴歲無辜地說:“我真的不是戚林間,我也沒有害過你,你可不可以把我送回家?”稍微想了一下,鶴歲又說:“我們家很有錢,我也可以讓我哥給你很多錢,只要你把我送回去。”王爾牧懶得再跟鶴歲廢話,他又問了一遍最開始就問過的那個問題:“戚林間在哪里。”鶴歲當然知道這個是不能說的,但是他又怕自己說不知道會被揍——畢竟鶴歲沒吃過豬rou也見過豬跑,他陪鶴母看得連續(xù)劇里有好多都是臥底相關,而且嚴刑拷問的情節(jié)也不少。鶴歲小心翼翼地問道:“我要是說不知道,會不會挨揍?”他的反應讓王爾牧頗覺有趣,王爾牧撐著下頷,拖長了聲音說:“當然不會——”鶴歲立馬回答:“我也不知道他在哪里?!?/br>“我給科學院做了幾年的實驗白鼠,你知不知道我學到了什么?”王爾牧壓根不等鶴歲開口,自己微笑著說:“精神上的傷害遠比rou體上的傷害要來得痛苦,也持久得多。鮮血淋漓的傷口看起來再觸目驚心,要不了多長時日總是可以痊愈,但是倘若你摧毀一個人的精神與信仰,那么你就可以徹底把他摧毀。”“我相信以鶴小少爺跟戚林間的關系,您一定知道他的行蹤?!蓖鯛柲烈馕渡铋L地對鶴歲說:“不過鶴小少爺要是堅持自己不知情,我們也有的是辦法讓你說出來——鶴小少爺一定不想嘗試我們的手段?!?/br>鶴歲扁了扁嘴巴,“可是我真的不知道?!?/br>“星歷春分日應該就是鶴小公子的生日?!蓖鯛柲梁鋈惶崞疬@個,自他從獄中逃脫,已經跟蹤了一段時間的戚林間,只為了找到自己被收押在別處的副將。王爾牧說:”戚少校可以為了鶴小少爺?shù)纳?,不顧?lián)邦的布局,單槍匹馬進入警戒區(qū)將反叛者追捕,再匆忙趕回主星見鶴小少爺一面,我猜他不會瞞著鶴小少爺自己接下來的去向?!?/br>鶴歲還是不肯承認,他正準備裝傻,王爾牧卻伸出一根手指抵在唇邊噓了一聲,示意鶴歲保持安靜,“更何況我們的監(jiān)聽設備聽見戚少校說他要去別處,只是當他即將說出地名的時候卻莫名受到了一陣磁場的干擾,為了安全起見,我們只得放棄跟蹤?!?/br>“我的耐心是有限的,鶴小少爺?!?/br>王爾牧仍在笑,“你可以選擇老老實實地告訴我們,戚林間到底去了哪里,也可以嘗試一下我們仿照科學院制作出來的裝置。像鶴小少爺這樣嬌氣的小公子,恐怕要不了多少遍就會嗚嗚嗚的哭鼻子了吧?”周圍的屬下哄笑起來,鶴歲不大高興地抿了抿嘴,有點被惹惱了,他甕聲甕氣地說:“不知道就是不知道?!?/br>“既然這樣?!蓖鯛柲链蛄艘粋€響指,他無不遺憾地說:“罰酒并不是一個好的選擇,但是既然鶴小公子選了這個,那么就算鶴小公子到時候哭得再讓人心碎,我可不是戚少校,不會心軟的?!?/br>王爾牧遞給下屬一個眼神,收到示意的下屬把鶴歲扯到一個半人高的艙體那邊。鶴歲都沒有站穩(wěn)就冷不丁地被推了進去,而后有人死死地按住他的肩膀,那兩只手的主人使出的力度大到幾乎要把他的骨骼捏碎一樣,鶴歲疼得忍不住擰起了眉心。然而就算這樣這一切也還是沒有結束,緊接著有兩個穿著白大褂的人走過來,他們將儀器與鶴歲的感官系統(tǒng)連接,在確定無誤后終于開始啟動模擬程序。電流從鶴歲的指尖掠過,意識在頃刻間恍惚起來。意識尚存的最后一刻,鶴歲聽見系統(tǒng)急急忙忙地對自己說:“這是模擬程序,所有模擬出來的場景都是假的,全部都是假的,你千萬不要當真。”清風吹拂,系統(tǒng)的叮囑與眼前的迷霧被一一吹散,只留下繁華的街市。這里人來人往,喧鬧嘈雜,即使處于熙攘的人群之中,戚林間的挺拔身姿與泠然的氣勢總是讓人無法忽視,鶴歲一抬眼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