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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門鎖上了,我又開始了等待。過來一會兒我覺得自己好像都打盹了,但是當(dāng)門哐當(dāng)一聲打開,卡恩先生進(jìn)來的時候,我馬上筆直地坐了起來。“我來跟你說,丹尼斯,”他說。“丹尼?!蔽腋陕镞@么堅(jiān)持?他那張短胖的臉上的眼睛白了一下?!拔襾砀阏f,丹尼。東家,亞徹先生,要過來看你。如果他看了喜歡的話,他就把你留作自用。如果不喜歡,他就把你送去其中一家俱樂部,明白嗎?”當(dāng)然明白。一個男人還是一百個男人。這樣算來,我不禁用指頭比十字祈禱亞徹先生會覺得我他媽美翻了。卡恩先生沖我一笑?!拔矣X得他會喜歡你的?!?/br>“那樣,呃,那樣算好的,對嗎?”卡恩先生一邊看著我一邊歪過腦袋。“那是當(dāng)然,小鬼,”他說,那語氣像是被逗樂了,而逗他發(fā)笑的主角就是我,這讓我感到很不舒服。***過了差不多一個鐘頭,門又開了,一個穿西裝的男人盯著我看。他有四十來歲,我猜想,或者更老點(diǎn)。他的褐色頭發(fā)已經(jīng)開始變得灰白,當(dāng)他笑起來的時候,皺紋在那對深色眼睛的眼角攏起。不管有用沒用,他倒是長得不賴。我是說,他看著并不惡心。我知道他要讓我做的那些事肯定是很惡心的。“丹尼爾,”他說道,那嗓音挺溫和的。我是不是該站起來?我站了起來?!笆堑つ??!?/br>他閉緊嘴巴上下打量了我一會兒?!笆堑つ釥枴!?/br>好吧,就叫丹尼爾。我試著與他的目光對視,然而我的視線卻落到了地板上。我真的不想對上這人的眼睛,畢竟我心知他正在考察我,評判我有沒有資格被他cao。“我的名字是彼得·亞徹。你要稱呼我為‘先生’?!?/br>搞什么?可是這個混蛋的語調(diào)分明表示他認(rèn)真得一逼。他是老板,行了吧?他說什么就什么。“是的,先生?!蔽覍χ匕遴洁?。“跟我來?!?/br>我的心跳加速起來,但身體的其他部分卻萎靡不振。我走起來還跌跌撞撞地,好像兩只腳都不知道該怎么走路了。我跟著亞徹先生來到走廊。麥克斯跟在我們后面。我們走出安全出口,爬上樓梯,陽光照得我眼暈了一小會兒。我停了下來,但麥克斯用胳膊肘推搡我前進(jìn),我伸手抓住扶手才沒有摔倒。停車場的另一頭有一家速食餐廳??窗 H藗冏诶镱^,臉埋在漢堡里啃著,談笑風(fēng)生,而我卻感覺我正走向自己的刑場。怎么就沒人注意到呢?他們怎么就聽不到我腦海里撕心裂肺的恐慌呢?我們走上馬路,亞徹先生把他的車鑰匙指向一輛黑色奧迪。車門滴地一聲開了。麥克斯打開副駕門,把我塞進(jìn)去,我坐在那里希望自己不會吐到真皮座椅上。過了一會兒,亞徹先生坐到了駕駛位上。他又看向我?!笆前?,誰能想到在這個臭烘烘的垃圾箱里竟能翻出這樣一件寶貝?”“您,呃,這個賭場是您的,先生?”“很多東西都是我的,丹尼爾。系上安全帶?!?/br>好吧。安全第一。我把帶子扯過自己的身體。“不過這地方不會出現(xiàn)在我的資產(chǎn)名錄上?!?/br>大概吧。這樣的地方怎么配得上亞徹先生的檔次。“你也是我的,對嗎,丹尼爾?”cao。我努力使自己與他目光相對。“是的,先生。”他發(fā)動汽車。冷氣朝我們襲來。伴隨著電臺里播放的古典樂,我們駛出了停車場。“只要你住在我的屋檐下,就要有規(guī)矩,丹尼爾?!彼氖种盖么蛑较虮P?!拔乙蠓?。如果你做不到,就要承擔(dān)后果。你的父親或許不是紀(jì)律嚴(yán)明的人,但是我覺得你需要一只強(qiáng)勢的手來指引?!?/br>我不需要。我真的不需要。“我很清楚你這個年紀(jì)的男孩子都是什么樣子,”他接著說,“懶散,粗野,還有小情緒。所有這些,我對你保證,都會改的。哪怕必須用打的也會改掉。你明白了嗎?”我明白當(dāng)我以為亞徹先生是最好的選項(xiàng)時,卡恩先生為什么會被逗樂了。“是的,先生?!蔽矣蒙献约鹤钣芯匆獾恼Z調(diào)說。我可不想給這個混蛋任何揍我的借口。亞徹看著我,好像期待著我再說點(diǎn)別的什么,但是我不說。我不是傻子。***他的房子很大,很干凈,而且真他媽富麗堂皇。是這什么形容的,對吧?像這種有落地大窗戶,玄關(guān)處有亮晶晶的枝形吊燈,還有一個寬大弧形樓梯的房子?簡直就像是廣告冊子上那種高價酒店。一個男人走出來接應(yīng)我們,并接過了亞徹先生的外套?!昂赛c(diǎn)什么嗎,先生?”我的媽。他還有個管家。“勞煩。我會在書房里。請帶丹尼爾看看他的房間。”我跟隨管家沿著樓梯上去,心情越發(fā)沉重。這個管家看起來不怎么像個管家。也許他就不是。也許他是私人助理之類的。他年紀(jì)不大,也沒有穿燕尾服什么的。他領(lǐng)我走過一條寬敞的走道,打開盡頭的一扇門?!澳愕姆块g,丹尼爾?!?/br>看著房間我的胃翻攪起來。不。不可能?!斑@里是不是已經(jīng)有人住了?”這里已經(jīng)住了一個孩子。一個喜歡飛機(jī)模型和玩具機(jī)器人,床單上還有星球和宇宙飛船的孩子。這他媽的變態(tài)啊。那個像是管家的人抬了抬眉毛,好像我剛說了什么蠢話似的?!斑@就是你的房間,丹尼爾?!?/br>我走進(jìn)去,進(jìn)入了一個比我想象的還要糟糕的處境里。“你可以在抽屜里找到衣服穿,”像是管家的人說,說得好像沒什么不妥一樣。好像把一個男人帶回家來cao,還把他塞進(jìn)兒童房里住沒什么不妥。“亞徹先生希望你能安頓下來?!?/br>“然后怎樣?他還要上來給我念他媽個睡前故事嗎?”簡直就是管家的人那張撲克臉上透出了一絲笑意。“好了,丹尼爾,我可不樂意把你講粗口這件事轉(zhuǎn)告給亞徹先生。”我閉緊了嘴巴。簡直就是管家的人笑得更明顯了?!拔視淹盹埥o你送來的?!?/br>他轉(zhuǎn)身離開。門咔噠一聲鎖上了。天哪。我現(xiàn)在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一部分自我告訴我這沒什么大不了,反正他就是要cao我,穿什么衣服算個屁。但是這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