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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之后,亞徹動作粗暴地從我身體里退了出來。他在床單上摸索一番,找到了扔在一邊的肛塞,然后把那玩意塞回了我后面。至少,因為有jingye做潤滑,所以盡管有點刺痛,但插入的過程并不是很糟。我以為他會離開,但是他沒有。他放下我的雙腿,然后抬起身跨坐在我的胯部?!澳銓W到了什么,丹尼爾?”“我會聽話的,爸爸,”我悄聲說道。臉上的淚水已經(jīng)變得冰涼。他重重地抽打著我的面頰?!斑@不是我對你的提問?!?/br>我的眼眶里開始發(fā)酸,眼淚似乎又有奪眶而出的趨勢。“我已經(jīng)明白了,您知道怎樣做才最好的!我知道您是我的主人!”我不知道他究竟想從我這里聽到什么答案。“我明白您可以傷害我,爸爸!”亞徹居高臨下地看著我,臉上帶著一絲笑意?!奥斆鞯暮⒆?。”老天爺,他為什么不趕緊滾蛋呢?“我可以傷害你,”亞徹低聲說道。“我可以打你,可以不用潤滑劑就cao你……我還能做什么?”“您可以對我為所欲為,爸爸?!?/br>亞徹溫柔地掐著我左側(cè)的rutou?!斑@就對了,丹尼爾。這樣想才是好孩子。我可以對你為所欲為?;蛟S,我可以買個小環(huán),然后穿到這里。你肯定會喜歡的,對不對?”“我……是、是的,爸爸?!?/br>“噢,你以為你不會喜歡,但是我保證,你肯定會愛上它的?!眮啅乩业膔utou,一陣戰(zhàn)栗感貫穿了我的身體,直接進入了我的睪丸中?!耙苍S,我還會給你漂亮的小雞雞穿個環(huán)?!?/br>這想法讓我直接呻吟出來。天啊,不要。“我可以為所欲為,丹尼爾,”他提醒我?!岸隳兀瑫鰝€乖寶寶,讓我做一切我想做的事,對不對?”“是的,爸爸?!?/br>“丹尼爾,”他嚴肅地說道,“只要你跟隨本心,做個好孩子,就會很幸福的?!?/br>對于他的說法,我甚至不知道如何回答。于是我只是在黑暗中抬起眼睛,怔怔地看著他。他還在乎我是不是開心嗎?我甚至不明白他的話是什么意思。他是想告訴我,我可以一直住在這間兒童房里,一直呆在這棟漂亮的大房子里嗎?我可以一直假扮成孩子嗎?因為我能做到,多長時間都可以,直到克萊德再也不欠他一分錢,但這些都不是真的。如果不是他一直想控制我,如果他能在cao完我之后就把我丟到一邊,我根本不會反抗他,一絲一毫都不會。他為什么想要消除我的自我?他為什么想要擁有我?他所覬覦的不僅是我的每一寸rou體,還有我的每一絲情感和我腦海中的每一個想法。“我不懂你為什么要這么做,”我小聲說。亞徹笑著,將我額前帶著潮氣的發(fā)絲拂開。“求你了,告訴我吧,”我木然地說道。亞徹抬起身,然后傾身在我的前額上親了一下?!肮詫氊?,該睡覺了?!?/br>“求您了,”我低喃著。亞徹用拇指擦過我的嘴唇。“丹尼爾,明天,你要為我勇敢點。你能做到嗎?”“為、為什么,爸爸?”有那么一瞬間,亞徹只是面帶微笑地俯視著我,他一言不發(fā)地撿起自己的衣服,然后就那么離開了。他不會回答我,而我早該想到的。黑暗中,我獨自躺著。等到早晨,我可以奮起反抗,可以逃跑……又或者,我也可以做一個安靜順從的好孩子。我知道哪個選擇會在明天給我?guī)碜钚〉膫Α5绻鏖L遠的打算,我卻又不知道該怎么辦好了。因為,如果我現(xiàn)在就屈服于亞徹,讓他掌控我的一切,如果我抹去丹尼,讓丹尼爾取而代之,那么在一切都結(jié)束之后,我還可能將原來的那個自己找回來嗎?第五部分:臣服我失眠了。當詹姆斯早上進來給我解開束縛帶時,我兩眼刺痛,膀胱脹得快炸了。他沖我壞笑,看我跌跌撞撞地走進衛(wèi)生間。我很害怕。不是恐怖片里那種,黑咕隆咚地冒出個東西似的突如其來的強烈恐懼感。這種害怕更深入骨髓。就好像我一直處在某種恐懼中。好像我?guī)缀鯚o法再維持冷靜,理智在逐漸離我而去。我不知道亞徹為什么這樣做。我搞不懂他的游戲。如果這里面有規(guī)則的話,也完全不是我能理解的。我管他叫爸爸。他管我叫乖寶貝。真變態(tài),可是感覺起來又沒什么不對勁。而這種正常不就顯得更變態(tài)了嗎?因為昨天的頂嘴,今早我挨了三下棍子,亞徹看準了下手,打得又重又狠。每一下都壓著上一次打過的地方,感覺好像都打到骨頭上了。就像他說過的,只是三下,但卻痛得要命。昨晚他還說了些別的事。他說今天我要為他勇敢一點。我好擔心那會是什么情況,擔心得連亞徹在早上懲罰完我之后沒有讓我給他koujiao都沒注意到,等我想起這點,我們已經(jīng)在往樓上走了。直奔那間有怪椅子的房間。雖然目前為止在那椅子上發(fā)生過的最可怕的事情,就是亞徹給我灌腸,我還是被它嚇得半死。因為他跟我說了那椅子的作用:訓練我。把我綁在上頭,訓練我去接受那些在正常情況下我會掙扎著抗拒的東西。比如他的拳頭。還有他想用來插到我jiba里的金屬小棍。那椅子帶給我的驚悚感仿佛恐怖電影中的嚇人橋段。“不要,求求您不要,”我低聲哀求著,隨他一起走向那扇已經(jīng)打開的門。我的手腕被亞徹握得更緊了。“求求您,爸爸,不要?!?/br>“丹尼爾?!眮啅赜檬种改笞∥业南掳推仁刮铱聪蛩??!澳阋獮槲冶憩F(xiàn)得乖乖的,對不對?”“我好怕,”我告訴他,這可能是我對他說過的,最接近真實的一句話。還是主動交待的,我是說,不是被他灌了迷魂湯后哄著我說的,因為那種時候,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么。亞徹的表情軟了下來?!拔抑滥闩?,丹尼爾。但是有我陪著你呢?!?/br>老天。這話聽起來居然挺讓人放心的。我知道他會陪我——媽的他就是罪魁禍首好么。一個人是怎么做到既讓你害怕,同時又讓你放心的呢?以前有一次,在我還是孩子的時候,我們住在一間破旅館里。隔壁房的人養(yǎng)了只狗。他經(jīng)常把狗踢個半死,但是之后他在停車場朝狗一吹口哨,它還是會跑過去。雖然尾巴夾在腿中間,但還是會跑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