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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求您了,爸爸?!?/br>“丹尼爾?!彼恼Z氣讓人安定?!皼]事的。你不會有事。記得我們是怎么說這椅子的。記得我們說過這里將會發(fā)生些什么事。這椅子在訓(xùn)練你接受那些你會害怕的東西。馬眼棒絕對安全,我保證?!?/br>他又沒被金屬棍插著jiba,站著說話不腰疼。我用熊蓋住臉。“丹尼爾?!边@一次,他的話音里出現(xiàn)了命令的語氣?!翱粗?,否則我會把你的泰迪熊拿走?!?/br>我不情愿地挪開熊,睜開眼睛。亞徹的目光緊緊鎖住我的視線。他的眼神很深沉。他那迷人的嘴抿出一絲微笑?!斑@才是我的好孩子。現(xiàn)在跟我說說你的感受?!?/br>“我不喜歡這玩意!”“我不是在問你這個,丹尼爾。還疼嗎?”“不、不了?!贝_實沒那么痛了。一開始的劇烈刺痛感可能很大一部分其實是驚恐,因為它漸漸消退了。但是yinjing里有堅硬異物的感覺還在。“感覺不對勁?!?/br>亞徹沖我笑著,視線轉(zhuǎn)而向下。他把我的yinjing握著舉起??吹侥歉毥饘俟鲝纳厦媛冻鲆唤氐膱雒媪钗腋械綈盒?。隨著亞徹把它推得更深入,我的胃縮成一團。算不上痛;有足夠的潤滑劑使得它滑動順暢。然而這不自然的感覺令我渾身上下每一根神經(jīng)都受到了刺激??焓懿涣肆?。“看到上頭的紋路了嗎?”亞徹問我,只顧盯著我的yinjing看而不看我。“你能感覺到嗎?”我的身體輕輕顫抖著。沒有疼痛,沒有快感,但是有感覺。神經(jīng)末梢源源不斷地尖叫著對我的大腦發(fā)出警告,這種無法解釋的狀況把神經(jīng)元突觸都快燒壞了。感受強烈,太強烈了。我睜大眼睛看著金屬棍被進一步插入我的yinjing里。這樣一來,我身體的每一個地方都屬于亞徹了,對嗎?每一個洞都被他以各種方式cao過了。突然間,這想法讓我的睪丸收緊了,被亞徹攥在拳頭里的,插著金屬棒的yinjing也變硬了。而且——我cao!——勃起的感覺近似疼痛,然而,這番讓我的大腦難以名狀的感覺之后,是我更熟悉的東西:我想射。我要射。我呻吟起來。“放松,”亞徹低柔地說。他把馬眼棒抽出一到兩寸的樣子,然后又把它插回去。抽出,插入,如此反復(fù),真的拿那玩意開始cao起我來?!昂命c了吧,乖寶貝?”我已經(jīng)搞不清我哼哼的都是些什么意思,但聽著像是屈服了。亞徹把我的yinjing平放在我的小腹上,然后站了起來。他拉開褲子拉鏈,給yinjing抹上亮晶晶的厚厚一層潤滑劑,接著就來捅進我的后xue里。我哀號起來,左手攥成拳頭,右臂還抱著那只泰迪熊。“瞧瞧我的孩子,”亞徹說著,瞇起了雙眼。他的手指握在我的老二上,擠弄它。“又被插又被cao的。親親你的泰迪熊,丹尼爾?!?/br>“什、什么?”亞徹擺動起胯部,一股戰(zhàn)栗襲遍我全身。插著馬眼棒是射不出來的,按理說我不該過這么久才反應(yīng)過來。不管我的睪丸如何蠢蠢欲動。不管亞徹如何用他的jiba頂我的前列腺。那條道已經(jīng)被堵死了。“親吻你的熊,乖寶貝,親鼻子?!?/br>我照辦了。我把泰迪熊湊到嘴邊,吻了它那個硬邦邦的鼻子殼。這就是亞徹想要的,不是嗎?幻想著一個被欲望玷污的孩子?我打賭,等我到十八歲才能這樣干一定讓他等得要死要活的。我忍不住了:臉上做出了厭惡的表情。我看著亞徹,以為他會訓(xùn)斥我,然而他只是淡淡地笑著,好像這點微不足道的叛逆表現(xiàn)反而取悅了他似的。cao他媽。他到底想要什么?他怎么就不肯跟我直說?亞徹在我體內(nèi)抽插著,每一下都把我推近那個我心知他不會讓我達到的高潮。“這就對了,”他低吼道,因為我的括約肌——這是我身體唯一能動的部分了——夾緊了他的yinjing?!罢媸前职值墓院⒆?。真他媽的緊?!?/br>他射了,他的胯部抖動著,yinjing在我體內(nèi)膨脹,然后就撤了出來。接下來,他用手指按壓并刺激我的后xue,直到我感覺到他那溫?zé)岬膉ingye從里面滲出來。它沿著我的臀縫淌下來,要不是被捆著我準會不自在地扭動起來。亞徹揉捏了一會兒我的睪丸,然后又來摸我發(fā)痛的yinjing。他沖我微笑著抽出馬眼棒。小棍被抽出的同時,一團團jingye從我的yinjing上汩汩流出,我就這么被欺騙了。我怎么連自己已經(jīng)高潮過了都感覺不出來?亞徹舉起那根濕淋淋的馬眼棒?!八阅愕拇_喜歡這個,唔?我就知道你會的?!?/br>我覺得說“喜歡”是不對的??膳隆R部赡苁羌ち?。但不會是喜歡。亞徹把身旁推車托盤里的肛塞拿起來,把它塞回我體內(nèi)。當那玩意兒蹭過我的前列腺時,我嘆了口氣閉上眼睛。接著亞徹又去拿塑料鳥籠。我張嘴想求他不要,在意識到那只會是白費口舌后,又閉上嘴了。他笑得更明顯了。***我身心俱疲。等到亞徹把我從椅子上扶起來時,我的力氣只夠抱著那cao蛋的泰迪熊站在那兒。渾身冰涼,一絲不掛,瑟瑟發(fā)抖。我高潮了,自己卻感覺不到,我想這比完全沒有高潮更糟。我的yinjing又被鎖回鳥籠里了,因為里面被捅過而發(fā)痛。我眨眨眼想要讓雙眼聚焦,看清屋里的情形,但是做不到。亞徹帶我來到床邊。讓我做小孩子做的動作:雙手攀在他的肩頭把腳伸進他為我舉著的睡褲里。他一邊幫我穿,一邊還掐了我的大腿內(nèi)側(cè)和睪丸。然后他為我蓋好被子,說我是他的乖孩子,因為我今天為他表現(xiàn)得很勇敢,我可以小睡一會兒了。我小睡不成。馬眼棒沒有我當初想的那么糟糕。除了一開始,其實也不痛。他那樣做不是為了懲罰我,不像昨晚的干插。所以我應(yīng)該高興嗎?我他媽本該高興得連自己最后高潮了都感覺不出來。老天爺。這段時間只顧盤算亞徹想要什么,我連自己想要什么都搞不清了。我不想受痛,這是肯定的。但是要命的是,從什么時候開始,不管他對我搞什么變態(tài)事,我都會想射了呢?噢不,光是一言不發(fā)地任他隨心所欲還不夠,對嗎?我還想要從中獲得快感。我不可能兩者兼得。不可能在痛恨他的所作所為的同時還會想要高潮。因為只要我恨這些事,真的恨,我在高潮時就應(yīng)該恨得更深。因為整件事就該是奇恥大辱,不是嗎?我閉上眼睛回想起曾經(jīng)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