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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的酒店。站在酒店門前,他看到了豎著的一張一人高的結(jié)婚照,那站在新娘身邊的英俊男人是誰呀?只是看到許成的照片就令他不敢再上前。渾身的血液奔騰著,心臟歡樂地跳著。許成笑得那么好看,一身筆挺的黑色西裝,臂彎里摟著的是一位那么美麗的女人,那是他一生的伴侶。慢慢靠近,后知后覺地感到心口酸的厲害。大男人在人家結(jié)婚的日子哭實在難看!手指劃上照片里那個男人的臉,好像指尖可以感受到他臉上的溫度,描摹出他臉的輪廓。說服自己他活著我就覺得幸福有什么用?心底深處還是自私的希望他能像從前一樣緊緊抱著的人是他應(yīng)宇恒!原來你還是決定結(jié)婚了,你曾經(jīng)許下的誓言還記得多少?眼光游移看向他的妻子,站在他身邊的女人和他很相配,尖尖的下巴,一張梨花照水的容顏。一定是門當戶對的女人吧?是許叔許嬸說的那個千金大小姐嗎?能擁有這樣的一個妻子一定是很多男人的夢想,那么許成此刻你幸福嗎?我的模樣一定像個傻瓜,像個怨婦一樣緊盯著這個男人。宇恒這樣想著,卻無法收斂那一張怨婦臉。門口的兩個門童用一種看神經(jīng)病的眼神盯著宇恒,見宇恒終于看向他們,其中一個禮貌地說:“許成先生和沈珂小姐的婚禮在二樓?!?/br>“謝謝!”宇恒緩步走進酒店,迎面就是一張婚紗照,從酒店門前到婚禮會場每三步就有一個門口那樣的照片來做路引,每一張都是不一樣的造型,場景也不同。花田、浪漫海岸、歐式宮廷舞會……一步步踩在柔軟地地毯上,地毯邊有白紗做的花柱,二樓的螺旋樓梯上綁著白色的紗和一圈白色的玫瑰花環(huán),花香纏綿,整個氛圍都高調(diào)奢華。這么用心的一場浪漫到極致的婚禮,一定收集了所有人最美好、最真摯的祝福!那是我傾盡全力也無法給你的回憶!宇恒一步一步靠近主會場。會場迎賓墻上是一張更大的結(jié)婚照,有三四米高,會場門口是一個白玫瑰做的巨大門環(huán),不能再往前了,他沒有請柬,走到這里已經(jīng)很不容易了。身邊不斷有人和他擦肩而過,在迎賓卡上留下名字走進會場,而只有應(yīng)宇恒站在門前往里面張望。“婚禮還有一個小時開始,你不進去?”一個熟悉的聲音在身后響起。強忍著眼淚,應(yīng)宇恒轉(zhuǎn)過頭,他看見身后一身白色西裝的男人。來人看到宇恒的臉顯然震驚到了,“你怎么來了?”是??!應(yīng)宇恒你怎么就來了呢?你連拿請柬的資格都沒有,怎么還敢出現(xiàn)在這里?作者有話要說: 后面會慢慢好起來的!守得云開見月明嘛!☆、你活著,卻是為了娶別人潘英杰?那個許成的鐵瓷,也只有他知道他們兩人的關(guān)系,是宇恒唯一認識的許成的好友!潘英杰估計也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情形,自言自語道:“許成的婚禮你自然是要來看看的,怎么樣,過得好嗎?”“算好吧!”心中的苦澀何必對一個外人講,他又不是小姑娘。“你不是來搞破壞的吧?叔叔、阿姨都在你帶不走他的。而且,他也不會跟你走的?!彼櫭?。“怎么可能?”許成父母騙宇恒說許成死了,他不生不死的活了這一年,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許成還活著他很高興,雖然他結(jié)婚自己很難過但他絕不會破壞?就這樣錯過吧,本來兩人男人一生一世就天方夜譚。“既然不是,那怎么不進去?”“沒有請柬?!?/br>“如果你想進去,我可以……”他有些猶豫地說。宇恒看了一眼他胸前的花,上面“伴郎”兩個字讓他忍不住心口難受,他說:“許叔許嬸今天娶兒媳婦不會想看見我的。所以,謝謝你啦!”如果他在的話,沒人會相信他是真心希望看許成幸福!至少許成父母不會相信,他們只會將他當成破壞者。宇恒說:“如果一個人心中愛著一個人,他要怎樣才會選擇和別人白頭偕老?我不管這中間有什么秘密,只要知道他活著我就可以安然退出這個人的生命!”“宇恒,你要知道……”他似乎有話想跟宇恒說,最后卻吞回去了,他說:“你以后怎么辦?你決定回B城了?”回B城?為什么要用“回”,而不是“來”?B城并不是我的家鄉(xiāng)??!“打算在這里找工作,不過你放心我再不會來打擾許成的,B城這么大,千萬人口的距離,他是大老板我是打工仔,不會再有交集。再說,我也不會再犯賤來自找難堪?!?/br>“這樣……”他沉吟,似在措辭,但最后也只是說:“我要進去了,你……”知道再說什么只會兩廂尷尬,于是給了他一個自認為很輕松地微笑,宇恒說:“你忙,我遠遠地看他一眼就走了?!?/br>“那好,有時間一起吃飯。”說著他慌不擇路的走進會場,但很快被人拉到一旁,盡量避著人群向會場后面地一個門走去!也許許成就在那個門內(nèi),新郎在,新娘也一定在。還要看下去嗎?應(yīng)宇恒,你真打算看著深愛的人和別人結(jié)婚?但怎么死心?怎么才能真正放手?一口氣悶在心里,全身的關(guān)節(jié)一起疼,許成“死”時就是這樣,手在發(fā)抖,腳無法移動,還是想要親眼看看活著的許成,哪怕只是遠遠地看一眼。手臂被人拉了一下,“你好,見到潘英杰了嗎?”那個在宇恒腦海中反復(fù)出現(xiàn)的男人就在面前,新郎官——許成!!無法形容此刻的心情,酸甜苦辣混在口中,許成陌生的眼光掃在宇恒臉上,他問:“見到了嗎?”搖頭,大腦已經(jīng)當機!好想說一句,嗨!好久不見!可就連這種情分也沒有。落在他身上的是陌生的眼神,這個人居然假裝沒見過自己!“沒見到?”他看向會場,會場內(nèi)一片嘈雜,客人們都已經(jīng)到位了,宇恒望著面前的男人,每一根發(fā)絲,每一寸皮膚都看清楚。真的是他,他活的好好地,就在宇恒觸手可及的位置站著。手心疼地厲害,許成一定不知道他要多努力才能克制自己,不讓自己在許成新婚當天抱住他,或者牽著新郎官逃婚。看陌生人的眼光,讓宇恒眼睛發(fā)澀,心被鈍刀一下下割著,就要無法呼吸。許成觀察會場內(nèi)所有的人,嘴里自言自語道:“不能???明明見他走過來了?!闭f完他又看向宇恒,問:“你真的沒看到潘英杰?胸前戴著伴郎的胸花?”宇恒搖頭,很想問問,你怎么能不認識應(yīng)宇恒,很想問問你到底怎么了?問有什么用?他要結(jié)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