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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抱抱我嗎?不用像從前那么熱烈,只要摟住我,讓我不至于因羞恥而逃跑。許成能明白這個眼神的含義,他卻假裝看不懂。這一夜他們極盡纏綿,似乎回到當(dāng)初,但是兩人都知道他們回不去了。宇恒休養(yǎng)了一個周就回許氏上班了,當(dāng)然他是被人事部經(jīng)理一個電話叫回去了,他原計劃是要辭職的。許成呢,公司、醫(yī)院兩頭跑,那一天以后許成對應(yīng)宇恒的態(tài)度不再是愛人,而是一個泄欲的東西,隨時的羞辱,隨時的擁抱,甚至不避諱員工。這天茶水房里,宇恒無意間聽到兩個員工的議論。“聽說了沒有,策劃七部的應(yīng)宇恒和咱們大boss是那種關(guān)系!”故意壓低的聲音,八卦的味道濃厚。“聽誰說的,他們是兩個男人,而且我們許總已經(jīng)結(jié)婚了,這種話別亂說!”“誰亂說了?隔壁陳總在地下停車場親眼見的!”“真的?”“那當(dāng)然!據(jù)說他看見應(yīng)宇恒上了許總的車,那車就跟中風(fēng)后的病人似得,抖個不停,還有些妖精打架一樣的聲音,陳總還說沒想到應(yīng)宇恒還有這樣的好嗓音……”聽不下去了,宇恒狼狽的逃開。他知道那天,因為這段時間積壓的事情太多,許成加班到很晚,臨下班前專門找了秘書告訴宇恒讓他等著。宇恒一直等到九點,連飯都沒吃,跟著走去地下停車場,剛坐進車里就被壓倒了……回到辦公室發(fā)現(xiàn)來了兩個人來搬他的桌子,“你們這是做什么?”“宇恒啊,”上司蔣總說:“從今天起,宇恒你就是總裁辦公室的人了,好好干!”薛淋淋請了幾天假就回來了,此時她走過來將宇恒拖到一邊,“大叔,你和總裁大人沒事吧?”“沒事,能有什么事?”“我總覺得你這幾天心里有事,你剛來公司那會兒臉上帶著傷,你到底怎么了?”“不要瞎猜!大人的事你不懂!”“什么大人的事?又沒比我大多少!”宇恒看著薛淋淋年輕的臉,紅彤彤的像顆蘋果,不自覺露出了這些天以來唯一的笑容。還好啊,應(yīng)宇恒你還笑得出來,所以這些你都能忍得過去。這天早上,宇恒被許成壓在他寬大的辦公桌上玩弄,身前是巨大的原木桌黯啞的光澤,身后是自己傾心的愛人,可這樣的歡情只會讓心底的口子越扯越大。人剛走出許氏的大樓迎面就是一個耳光,沈珂就堵在那里,女人一臉恨意地看著他,“應(yīng)宇恒我什么都沒有了,付出我的孩子仍不能讓你從許成身邊滾開,這世上怎么會有你這么不要臉的男人?”“是?。≡趺磿形疫@么不要臉的人呢?”作者有話要說: 我已經(jīng)刪了很多了,這次應(yīng)該不至于鎖吧?☆、第56章又是周末,宇恒早上起床獨自做了點吃的。做飯的阿姨有次說了許成幾句,要他善待宇恒,就被許成辭退了。巨大的別墅里只有宇恒一個,隨便拿了一張碟片放著歌,從酒柜里拿出最貴的、最烈的酒一個人獨飲。許成今早接到醫(yī)院的來電,說昏迷了兩個周的許叔有蘇醒的跡象,許成翻身就離開了。醉眼朦朧中,宇恒終于有時間想想他和許成的關(guān)系。鬧到現(xiàn)在,他身心俱疲,自己也一身是傷,繼續(xù)下去不過是互相折磨,何必呢?何必呢?身邊的座機響起,宇恒費力的接起來。“吃飯了嗎?”許成的聲音冷冰冰的。“吃了……”因為醉酒宇恒有點大舌頭。“你怎么了?”“喝了點酒。”“哦?覺得愧疚所以借酒澆愁?”“許成,我只是在想你和我,清醒的時候還不如醉了腦子清楚?!?/br>“……是嗎?你想出了什么?”“何必呢?如果你恨我就送我進監(jiān)獄好了,如果你還愛,就放了我吧!我們不算真正在一起,但是我還是想說,分手吧!”對面的男人滯了一下,只是干脆的掛了電話。許成站在醫(yī)院的走廊里,眼神不知看向何處,只是有種做夢的感覺,愣了有幾秒就一頭撞在墻上,腦子懵了一下,眼淚就流出來了。他何嘗不知道,兩人走不下去了,他無法恨著他并愛著他,他無法愛著他還傷害著他,人的一顆心那么多的情緒同時系在一個人身上,好累!但是如果可以輕易放手,他又何必這樣折磨自己也折磨他應(yīng)宇恒?“應(yīng)宇恒,應(yīng)宇恒……”眼前忽然黑成一片。遠處有人大喊:“先生,先生,護士這里有人暈倒了!”別墅里的男人越喝越清醒,聽到門鈴聲起,宇恒腳步虛軟的去開門,門外站著一個令人意外的女人。“你……”“怎么了,十多年不見不認識了?”女人一雙大眼透著精明。“怎么找到這里了?”“小宇啊,你打算讓你親愛的表嫂站在門口跟你說話?”門外的女人帶著促狹的笑。“快進來~!表哥好嗎?”女人走進來上下打量著別墅內(nèi)的擺設(shè),聽到宇恒問就說:“你表哥那人最近搞了個研究室,我已經(jīng)半個月沒見他了。所以……”女人壓低聲音道:“我來這里他不知道?!?/br>“表嫂你……怎么知道這里?”女人自顧自坐在沙發(fā)上,我聽苗苗最近嘴里一直掛著一個“大叔”,就想知道是誰,細問之下才知道居然是你。“苗苗?”“哦,是薛淋淋的小名?!?/br>還有比這更狗血的認親嗎?“表嫂你不會是……”“葉雪菲,知道這個名字嗎?”那一副鄙睨天下的女王氣場是怎么回事?女人站起身道:“聽說你好多年沒回家了?”“出柜以后就沒回去了?!?/br>“那現(xiàn)在是怎么回事?苗苗說你遇到了麻煩?!?/br>“我,能應(yīng)付?!?/br>“姓許的娶了東航的表姐,你怎么和有婦之夫糾纏不清?”“表嫂,一句話兩句話說不清。”“感情的事自然說不清。但是我要告訴你‘葉氏集團’正著手收購‘許氏集團’。”“不可能!”“沒有不可能,商場之上這事情很常見。我來這里的目的,一個是告訴你如果姓許的欺負你,我會讓許家傾家蕩產(chǎn)的,就像對付潘英杰一樣!”“潘英杰?”“對!那個死小子感戲弄我的meimei,我怎么可能放過他!還有,如今‘葉氏集團’又是我葉雪菲當(dāng)家,聽說葉東航在我的船上威脅過你?近些日子忙著彈劾那位年輕的總裁,所以來晚了。”“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