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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袋。“累了?那我們找地方歇一下?!?/br>兩人坐在休息椅上,宇恒問:“你們現(xiàn)在的女孩子不是都喜歡網(wǎng)購嗎?你怎么還出來買東西?刷了這么多你的信用卡要爆了吧?”“我又沒用我的,我用我男朋友的?!?/br>“男朋友?你什么時候又有男朋友了。這次……”宇恒想著這么拼命刷卡,對方不會是個有婦之夫吧?那他和薛淋淋還真是倒霉到一塊兒去了。“是個很好的人。剛大一,家里也巨有錢。這次可不是我jiejie介紹的?!?/br>“難怪買了這么多男人的西裝?!?/br>“他一會兒就過來,讓他請你吃飯?!?/br>從商廈里出來,門口就停了一輛十分夸張的路虎。上了車,宇恒簡單認識了一下司機“小李子”。“女王大人,您想吃什么?”司機“小李子”太監(jiān)樣十足的問。“王府井那一塊兒,隨便?!?/br>“得嘞,走著!”三人去了一個小胡同里,胡同口站著個店小二模樣的服務(wù)員,點頭哈腰的領(lǐng)著三人進了一處獨院。宇恒對吃雖然沒什么研究,但是也知道,王府井這地兒寸土寸金,在這附近開飯館已經(jīng)是大手筆,何況還是這樣獨門獨院。起碼上飯菜前的那一壺茶就價值不菲。“淋淋都跟我說了,你在公司很照顧他,我這個男朋友就以茶代酒謝謝你?!?/br>宇恒有種穿越時空的違和感,但還是給面子的端起茶,“客氣客氣!現(xiàn)在我們怎么說也是打的著的朋友?!?/br>這一晚,三人都萬分進行,紅酒、白酒、啤酒輪了一圈,桌上擺的飯菜全是家常,但這家常中總見不凡,例如同樣的拌黃瓜,這里居然用上鮑魚;同樣的一道鮭魚,這里做的不僅十分入味,關(guān)鍵的是魚肚里還存著一道栗子雞,可謂是匠心獨用,讓算是見過世面兩個人都忍不住贊嘆。這一場酒徹底喝暈菜了,什么感情受挫,什么五勞七傷全部忘記了。尤其宇恒,許久以來他整個人就被情緒低氣壓籠罩,決定逃開也逃的狼狽不堪,能醉一場真是萬分幸運。被拖上車的時候,宇恒還分一份清明覺得對“小李子”其人有點愧疚,最后和薛淋淋那個醉鬼鬧開,就什么都不在乎了。鬧了一通,兩人頭對頭在車上睡著了。不知道睡了多久,醒來就看見一雙不懷好意的眸子,那人嘴角帶著邪惡的笑容,像盯著獵物的毒蛇。“應(yīng)宇恒,你還記得我嗎?”“是你??。 庇詈阌洸黄疬@個人的名字,可是也記得,這個人是李明松身邊的人,當時他點著了倉庫要李明松,他自己以及宇恒,要他們?nèi)齻€一起死。這是一個徹徹底底的瘋子!!“淋淋,薛淋淋呢?”想到薛淋淋宇恒身上一陣陣發(fā)冷,如果因為他淋淋受到一丁點傷害,他殺了自己都償還不了。毒蛇一樣的男人看著他,一句話不說。宇恒伸手抓住他胸前的衣服,“你敢傷害薛淋淋我絕對不會放過你!”“那你要怎么不放過我呢?當初我差一點殺了你,現(xiàn)在還不是一點事沒有?!?/br>“你為什么不肯放過我?”“你為什么不肯放過李叔?”“那個‘小李子’……”“李叔的兒子,很驚奇吧?我也驚奇,我大學學弟居然是李叔的兒子。只要幾句話你就躺在這里任我報復(fù)。不過意外的搭上了個無辜的丫頭,但誰叫她倒霉把你這禍害當朋友?!?/br>“李銘!你傷害了葉雪菲的meimei,她不會放過你的!”“我才不在乎!在乎的話我不會一而再再而三做這種事,你說是不是?”“你到底想怎么樣?”這種關(guān)頭唯有妥協(xié)。“李叔的案子已經(jīng)判定了,我不甘心要討回些東西,哪怕是要你痛苦。而且我發(fā)現(xiàn),傷害你身邊的人,比傷害你更能令你痛苦。”“你要把淋淋怎樣?”“你是不是做零久了連女人的作用都忘記了?李叔的兒子和你我都不一樣,他是喜歡女人的,給那女人灌點藥,你說現(xiàn)在會怎樣?”憤恨之下宇恒撲向李銘,哪怕把他要死也是好的??墒亲约簻喩碥浘d綿的,撲的速度太慢,李銘輕巧躲過,自己則狼狽的跌下床。“我也給你下了一點藥,目的自然不是要把你怎么樣,而是要讓你清醒的眼睜睜看著你的好友因為你而受到傷害。應(yīng)宇恒門開著,有能耐就爬出門外求救?。 闭f著李銘轉(zhuǎn)身離開,那近在咫尺的門甚至都沒有關(guān)上。作者有話要說: 我一直在想要不要劇透……☆、變故宇恒從地上一點點挪到床頭柜前,費盡力氣拿起電話,電話里竟然沒有一點聲音。宇恒急的額頭冒出一層汗,嘴唇被他咬出一片血。“淋淋,淋淋……”宇恒翻身再度摔倒在地面上,腦袋一陣暈眩,全身沒有一處能使得上氣力,只是一點一點的蹭出門,長長的走廊上看不到一個人,宇恒爬到旁邊的門前,一身狼狽,汗水流到嘴里,仍咬牙用力敲門,但是手上的力氣太小,聲音不夠大。雙腳和腿用力再向前移動了幾厘米,宇恒的頭砰砰撞在門上,喘著氣無力地求救,“救命……救……命!”沒有人回應(yīng),哪怕他把腦袋撞的一片青紫。頭暈?zāi)垦5闹坏梅艞夁@個向下一個爬去,盡管每挪動一寸體力就流失一分,宇恒仍不敢放松下來,淋淋還等著他。“救……命……”宇恒的頭狠狠地撞著門,他希望這世上有奇跡,他希望李明松的兒子能猶豫幾分,他還來得及,還來得及阻止。撞到第三個門的時候,有粘濕的液體從額頭上流下來,糊了眼睛,腦子混亂成一團,心卻猶如在火上烤,反復(fù)的問:現(xiàn)在是什么時間,過了多久了?宇恒錯覺中以為自己已經(jīng)昏迷了幾分鐘,而后又醒來,他覺得自己該千刀萬剮,為什么自己沒有在大火中死掉,或者任何一次意外,他為什么沒死掉,不然就不會經(jīng)歷這些。淋淋要怕成什么樣?經(jīng)歷這樣的事她一個小姑娘要怎么好好地活過來?頭疼的更厲害了,宇恒在撞向下一扇門的時候仍沒一刻放松力氣,每一下都是抱著頭骨骨裂的想法撞過去,那一下下“砰砰”聲讓人不禁打寒顫。只可惜這長長的走廊既沒有客人也沒有什么工作人員出現(xiàn),絕望地情緒布滿全身,宇恒再次爬向下一扇門的時候,眼淚和著血流下來。“啊……”男人兩年來再次發(fā)出當初知道許成“死”時躺在病床上崩潰地哭聲,那種困獸臨死前的喊聲,回蕩在整個走廊。淋淋,不要!淋淋,我不想你受到傷害,我寧肯李銘在我身上捅十七八刀也不要你受哪怕一丁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