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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不知道這個公司以后是賣給外國人的,既然是要賣的,還花這么多心血下去,是傻瓜嗎?”安志宗連這點都知道,我也沒有感到吃驚。“嗯哼,如果不投多點心血下去,怎么能賣出好價錢呢?更何況,你怎么知道會賣掉呢?也許不賣了也說不定?!?/br>這個公司是君七秀的心血所在,當初賣掉的時候,他那副模樣,明顯是不舍得的。只是因為情勢所逼而已,眼下勢頭發(fā)展得這么猛,君七秀也許不會落到上輩子那副田地的。至少,還有我在。我閉上眼睛,不再作聲。電梯門一開,我原本想走出去,卻看見了一個熟悉的人。一看到那張臉,我下意識地喊道。“父親?!?/br>然而,那個人卻一臉疑惑地看著我。那墨色的眼瞳里映照出一個倒影。那是安志宗的臉。一張噩夢一樣的臉。第二十章滾出身體的方法“阿斐?!?/br>剛出電梯口,迎面而來的人,他那張常年嚴肅眉頭緊皺而導致眉心有深刻的“川”字褶皺的熟悉臉龐,甚至他那熟悉的嚴厲聲調,都讓我一時之間忘卻了本身的立場,骨子對這人習慣的威迫感讓我直接脫口而出便是兩個字。“父親!”然而,我的父親卻怔住了,一臉地困惑。目光狐疑地瞅著我。我的肩膀在這個時候被人拍了下。我瞥了一眼身后的人。“喂,麻煩借借?!?/br>身后的安志宗一臉得意,臉靠我靠得很近,他甚至貼著我的耳朵,熱氣都噴灑在我的臉頰上。“他現(xiàn)在是我爸,傷心嗎?”安志宗說這話的時候聲音很小,小到幾乎成了我們兩個的悄悄話一般。我沉下臉,輕輕地拍開他的手,像拍掉臟東西一樣。安志宗不怒發(fā)笑,笑得十分大聲,從我的身側走過,直接朝我的父親蘇軍走去。“爸,你怎么來了?”安志宗披著我的皮囊,雖然沒有在像我們面前那樣隨便,腰桿挺直,像我以前一樣正經八百地用著敬畏的目光看著我的父親。然而,他嘴角卻一直帶著燦爛的笑容,話里的親昵是以前的我從未有過。他的話轉眼之間,讓他看起來像是在跟我父親撒嬌一樣。話尾處還故意拉長了嗓子,顯得聲音柔和一些,帶著一抹不可忽視的活潑自在。我的父親看著安志宗的眼神,竟然難得帶著一抹淡淡的笑意,一貫緊皺的眉頭也平緩了些,這讓他整個嚴肅冷淡的面目表情都瞬間柔和許多,看起來跟一位親切的長者一般。“我就不能來這里嗎?我可是你們公司的合作商,總得來視察下對方的公司狀況吧,不然你們卷款走人,我豈不是很大損失?”這話,放在以前,我的父親決定不會說的。他說話的方式一向硬邦邦的,絲毫不會婉轉一下的。我的眉頭緊緊地皺起。如果沒有猜錯的話,父親的轉變估計也有安志宗的一份功勞。父親的目光掃過一旁呆滯的我一眼。我聽見他這樣問安志宗。“這位是?”是我剛才的稱呼讓他疑惑了。我還沒開口,安志宗早就幫我做了一番解釋。“他是我們公司的市場經理,可能是因為您長得跟他的父親長得像吧,認錯人了?!?/br>認錯人了?視力總是保持在最佳狀態(tài),就算是在遠處的人都能大概瞧得清楚,何況是近在咫尺的人。這個蹩腳的理由讓我替他感到尷尬了。陪著父親來的人是父親的秘書王叔,也是看著我長大的一位長輩。他是我最喜歡親近的人之一,只因為他經常會在我與父親鬧翻的時候當中間人,替我解釋父親行為背后的原因。王叔還是一副和氣的模樣,也笑著緩和下氣氛。“對啊,這個世界還真的會有長得很像卻沒有血緣的人呢。怎么稱呼呢?”王叔笑容和藹,就算我心底再不爽安志宗站在我父親身邊的心安理得,我也只能暗自深呼吸了口氣,扯出嘴角的一抹笑容,客氣地說道。“我姓安,全名是安志宗。確實這個世界有長得相似的兩個人呢,一不留神就容易被掉包了?!?/br>我相信我父親的性子絕對不是那樣容易接受一個人變化那么大而毫無疑問的。雖然百分之一百是我的身體,但是能給安志宗吃下暗虧,讓我的父親懷疑下也未嘗不可。何況,安志宗這些年露出的馬腳絕對不止現(xiàn)在這樣吧。果然,父親倒是聽進了我的話,與王叔對望了下,再看下安志宗。安志宗雖然面上依舊保持著微笑,然而他卻趁著父親與王叔沒看見的時候狠瞪了我一眼。其實他也不必如此地慌張,我不過是口上發(fā)泄一下,他的皮囊可是原裝貨。我與王叔交換了下名片,與父親相互自我介紹一番,才目送著他們離去。安志宗的身體動作在我說出那句話之后便僵硬了不少,他不像剛才那番隨意地露出自己的本性??粗凶咦藙?,那個背影,就像螃蟹一樣可笑。這個蠢蛋。究竟是怎么進入我的身體的呢?對于這個問題的答案,我百思不得其解。在見到父親與王叔之后,我更加迫切地想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我想破腦袋都不知道為什么,最終,只能將問題嘗試性地求助于現(xiàn)在發(fā)達的網絡上以及紙質書上。剛將問題打上搜索一欄,頁面便很快地彈出很多種回答。但這些回答的相似點,都是集中先解決兩個前提問題。什么叫穿越?什么叫重生?弄清楚穿越與重生的區(qū)別,便是最基礎的條件。我仔細地將一行行密密麻麻的字瀏覽了一遍。花費了大半天的時間,我總算整理出了一些比較靠譜的答案。按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