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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我那話,其實(shí)也在表明,他也一起沒吃飯,他也肚子餓了。結(jié)果,我竟然是說還行。過了會兒,苗岫的經(jīng)紀(jì)人有點(diǎn)事,見我與苗岫是熟人,便叮囑了我?guī)拙洌型颈阆萝嚵?,車?yán)锖笞詈笾皇O挛遗c苗岫。我扭著頭,又打量了苗岫一眼。他修長的雙腿微微向前伸,手臂交叉枕在腦后,安靜下來的苗岫看起來溫潤如玉。與上輩子那個苗岫緩緩地重疊在一起了。莫名地,我的心揪痛了下,終究記起了自己當(dāng)時所發(fā)的誓言,伸手輕拍了下苗岫的肩膀。他仍戴著眼罩,聲音卻沒有一絲的含糊。“怎么了?”“去吃飯吧?!?/br>苗岫的嘴角掛著一抹冷笑。“你不是不餓嗎?”“現(xiàn)在我覺得餓了?!?/br>苗岫這才扯下眼罩,露出那雙狹長的眸子,勾著淡笑。“可是我已經(jīng)對外面的東西吃膩了。”我想了想,也覺得確實(shí)如此。不光是他,連我自己都快吃膩了。這里不是G市,是N市。N市有著自己的特色食物,初時嘗試覺得很美味,但畢竟不是自己吃慣的口味,吃久了還是會覺得膩了。“那怎么辦?”我這話說完,苗岫突然上身往前傾,手抬起了我的下巴,冰涼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磨蹭著我的下巴。有些癢,卻又帶出了其他的意思。“我啊,比較想吃你。”我的腦子瞬間因?yàn)檫@句話而炸開了。渾身像被炸藥炸到了一樣,突然失去了五感。我的視線內(nèi)只剩余眼前這個人。我瞪大眼,傻傻地瞅著苗岫。他的手指緩緩地往上移,沿著我的嘴角滑動。那冰涼的觸感讓我感覺像含著什么透心涼的東西,這個透心涼的東西還伸入我的嘴里,挑逗著我的舌頭。最后,我眼睜睜地看著他俯下臉,吻住了我。靈活的香舌快速撬開我的牙齒,纏住了我的舌頭。這是干什么?渾身的雞皮疙瘩又快速席卷全身,但唯一沒有那種熟悉的嘔吐感。苗岫拉開我們之間的距離的時候,我甚至還聽到他低聲地笑道。“竟然起雞皮了。不太習(xí)慣,對吧?可是我很喜歡這樣的你呢。以后,你會慢慢習(xí)慣的。”他的手還摸著我的手肘。直到肚子被我揍了一拳,他才吃痛地放開了。最后,司機(jī)載我們?nèi)チ艘惶顺?,回來的時候卻不是往酒店的方向,而是直接開向另一個陌生的地段。一路上,苗岫都是雙臂抱在胸前,等著看好戲。我不斷地在心底說服自己。我他媽重生回來就是為了這個男人。他要干什么,我就干什么吧。對的,把他當(dāng)大爺一樣伺候得了吧!車子最終停在了一個高級小區(qū)前面。苗岫照例戴上了鴨舌帽,用寬大的墨鏡掩去自己的臉,單單剩下尖細(xì)的下巴露在外面。一張臉?biāo)查g只剩下巴掌大了。他穿著一身便服,車門一開,他就率先走下去了。小區(qū)門口有保安,跟G市苗岫住的小區(qū)差不多,看起來都是保密性比較高的,出入必須登記,陌生人員都要進(jìn)行仔細(xì)的盤問,且不是業(yè)主都難以進(jìn)入小區(qū)。門口的保安似乎認(rèn)得苗岫,笑著與苗岫點(diǎn)頭,不等苗岫拿卡刷門便開門放我們進(jìn)去了。“小昌,你明天再來接我吧?!?/br>被稱為小昌的司機(jī)是個二十幾歲的男孩子,一路上沉默寡言,這個時候被苗岫叫住,他倒是靦腆地點(diǎn)點(diǎn)頭。我們進(jìn)大樓的時候,小昌才上車將車子開走。電梯停在了十五樓。苗岫對著門口的密碼器按了指紋打開了房門,讓開了身體。“隨便看看?!?/br>屋子的燈是聲控的,人剛進(jìn)屋,屋里的燈都亮了。眼睛一時受不了強(qiáng)光,我微微瞇了瞇眼,才打量了屋里的一切。裝潢中等,不追求奢華,一律采用暖色的墻紙裝修。房門的門把以及屋里家具的嶄新程度,看起來似乎是剛裝修不久。“你什么時候在N市買了這個房子?”苗岫用后背頂上了大門,一路往廚房走去,不時地回頭看了我?guī)籽?,才說道。“不久,半年前買的。用著你身體的人建議我買的,說是過不了幾年會升值,到時候我可以大賺一筆?!?/br>他說著,竟然笑了。我愣了下。“你可一直都不是那種會以投資為首要目的的人呢?!?/br>我不假思索地回他一句,也跟著往廚房的方向走去。苗岫正打開著冰箱,往里面拿了一瓶水,拋給我。我慌忙接住。這個時候,卻聽他說道。“你倒是對我很了解呢。確實(shí),我是因?yàn)橄胫獊磉@里拍幾個月的戲,才買的。在酒店住著也難受,真是一舉兩得?!?/br>我看了他一眼。既然住得難受,那為什么還在酒店住了足足兩周多呢?兩分鐘后——我拎著食材,盯著眼前的爐灶,一時之間找不到可以下手的地方。苗岫說吃膩了外賣,想要吃家常菜。他還說,想見證下我這幾個月來的廚藝是否有所增長。我對著鍋碗瓢盆發(fā)愁,他卻抱臂站在門外瞅著看好戲。最終,苗岫還是進(jìn)了廚房,站在我的身后,他的氣息甚至噴灑在我的脖頸處。“還是我來吧?!?/br>他動手解下了我腰上系著的圍裙。我微微側(cè)過臉,看向身后這個男人。圍裙被我這個菜鳥打了死結(jié),他低著頭,一臉認(rèn)真地解著。頭頂上射下來的光線灑在他偏向我的側(cè)臉上,像是打了一層高光粉,鼻梁俊挺,眉眼如畫。少了一絲刁鉆,多了一抹溫和。這個人,才是我認(rèn)識的那個苗岫。像是被蠱惑了般,我抬起手臂,支起他漂亮的下巴,低下頭,慢慢地吻上去。我啊,還是無法對這個人打從心底生出厭惡。既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