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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湯勺,抬眼看向我。“我不知道他什么時候入侵你的身體,也不知道他究竟是誰……對,跟你想的一樣,我跟他確實是發(fā)生了一些事情。我跟他接吻了,就像我對你那樣?!?/br>他說這話的時候,一臉的放松,表情愉悅。他目光灼灼地盯著我,嘴角的一抹笑看起來是那么刺眼。我愣了下。一會兒后,我才終于找回了自己的聲音。“然后呢?”苗岫又笑了笑。“如果是你的話,他的反應(yīng)應(yīng)該跟你在車上一樣,雞皮疙瘩都起來,更嚴重的話,可能會對著我嘔吐,就像你對林榮那樣。但是,他的反應(yīng)還是出人意料的,不但不排斥,反而欣然接受了?!?/br>苗岫說這話的時候,我拿紙巾又擦了下嘴唇。腦子忍不住會試想下當(dāng)時苗岫與安志宗究竟是怎么接吻的。除了接吻,還有進一步動作嗎?一想到安志宗頂著我的臉,一臉高興地等著苗岫吻下去的情景,熟悉的嘔吐感又從胃里冒出了。我捂著嘴巴,推開椅子,慌慌張張地往洗手間跑去。我緊緊地抓著扶手,站在坐便器旁邊,半彎著腰,忍受著胃里的翻江倒海,捂著嘴巴的手剛放開,剛才吃下去的東西全數(shù)還給了坐便器了。直到將肚里的東西都清空了,胃總算是停止了折騰。這個時候,苗岫從門外遞過來牙膏牙刷,我拿著杯子在水龍頭盛水,使勁地刷牙清干凈喉嚨,才勉強壓制住了心底莫名的煩躁感。等我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苗岫并沒有離開,他從剛才便一直靠在門邊上看著我。狹長的眸子打量了我此刻的樣子幾眼,才淡淡地開口說道。“覺得很惡心是嗎?你覺得男人與男人之間所謂的愛情很惡心,你其實也覺得我很惡心吧。所以你才那么討厭我,恨不得我馬上去死,對吧?”苗岫的嘴角還帶著淡淡的笑容。我愣愣地看著他。苗岫說的話其實沒錯到哪里去,根本就是一語戳中了我的內(nèi)心所想。但是還是錯了一點。我啊,并不討厭苗岫的。確切地說,應(yīng)該是除了苗岫以外,其他的男同志,我并不喜歡。喝醉的時候吻了苗岫不覺得惡心,清醒的時候吻他也不覺得惡心。在前幾天,我甚至開始對我的性向動搖了,但是就在剛才,苗岫的話讓我知道了一個事實。“我不覺得你惡心,只是無法接受你跟其他人在一起的樣子?!?/br>我老老實實地將剛才總結(jié)出來的話告訴了苗岫。對的,應(yīng)該就是這樣的。我暗暗對自己的智商給予極大的肯定。但是,不知道是我的表述有問題還是我的錯覺,我只覺得苗岫在聽到我這話的時候,他的臉?biāo)坪跷⑽l(fā)紅了。苗岫還要求我將剛才的話再說一遍。我愣住了。我覺得自己剛才的聲音并不小聲啊。這里的小區(qū)很安靜,苗岫的房子四處都裝有隔音板,屋里也沒有開音樂。按道理來說,我不覺得我剛才的話苗岫沒有聽清楚。“你快說啊?!?/br>苗岫走上前,抓住我的手,又催促了我一遍。我狐疑地瞅著他,又將話重復(fù)了一遍。結(jié)果,苗岫卻又再讓我重復(fù)了一遍。這下,我不得不懷疑苗岫的耳朵是不是出了問題了。這么簡單的一句話竟然聽了幾遍還沒聽見。事不過三。我只重復(fù)第三遍。再說第四遍,我直接錄音就好了。我干巴巴地重復(fù)說了第三遍。然而,我的話還沒說完,苗岫的手已經(jīng)伸了過來,攬住了我的腰,精致的五官在我面前放大,涼唇輕輕地附在我的嘴唇上。我愣愣地任由著他吻著。今晚苗岫是怎么了?雖然我對苗岫并不排斥,但是接吻的次數(shù)是不是太頻繁了?我僵硬著身體。我掙扎了下,不斷地對自己說,順從苗岫的意思吧,手也慢慢搭上苗岫那精瘦柔韌的腰部。我試著將苗岫想成女人,按照往日怎么對待女人的動作來對待苗岫。雖然是添加了一些自我催眠的成分,但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最終抵不過荷爾蒙天性的驅(qū)使,在理智一點一點地被瓦解,情/欲一點一點地增加甚至最終戰(zhàn)勝了理智,在頭腦內(nèi)占上了上風(fēng)的情況,我的動作已經(jīng)不是我能控制得了。安志宗的身體是一個成年男人的身體,我的年紀也是一個成年男人的年紀。一個正常男人自然有正常的生理需求。長時間生理需求沒有紓解過,在經(jīng)過幾次的撩撥,我的控制力早就脆弱不堪一擊了。剛開始是苗岫主動吻住了我,慢慢地,卻是我占據(jù)了主導(dǎo)力,變成了我主動索取更多,而苗岫成了那個被迫承受的人。沿著苗岫性感的嘴唇弧度,我一點一點地吻著,舌頭緩緩地撬開了他因為舒服地呻/吟而緊咬著的牙口,輕易地侵入他的膻口,捕捉里面靈巧的香舌。彼此的津液相互交融,我迫切地掠奪更多的香甜,手捧著他的腦袋,將他壓在墻壁上,使他動彈不得,被迫承受著來自我的掠奪。我緩緩地往嘴唇下移動,輕啃著他弧度優(yōu)美的下巴一路往下,吻住了他脖頸處的喉結(jié)。苗岫舒服地從喉嚨里發(fā)出低沉的悶哼聲,喉結(jié)在我的嘴唇下滾動著。因為他情動的聲音是如此美妙,我想要聽得更多,又伸出舌頭舔了舔那喉結(jié),緊接著輕咬了下,苗岫在我的動作下已經(jīng)難受地掙扎了下。我又抬起頭,重新吻住了那水色的潤唇。一手扶著他的頭,另一只手順著他的脖頸往下滑,滑到他的胸前,順著平坦的胸口,手指輕車熟路地捻住那處小小的突出的地方。那地方在我的按捏之下,漸漸地□□了些,也硬了許多。原先扶著苗岫頭部的手已經(jīng)放開了,轉(zhuǎn)而按住了他的肩膀,讓他更貼切地抵靠著墻壁。我低下頭,隔著衣服,輕輕地咬住了已經(jīng)□□不少的茱萸,又伸出舌頭,舔了舔。我能感覺到,衣服底下的珠子已經(jīng)硬得不能再硬了,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