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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正是安志宗嗎?為什么他會在這里?在我還困惑,傻愣愣地瞅著那張臉的時候,門外的走廊上已經(jīng)隱約傳來了幾道腳步聲。在我回過神的時候,病房的門把已經(jīng)被人握住,那人扭了下,便輕易地打開了。我的床正對病房門口,那人一開門,我的視線立刻便與這個人對上了。在看清楚來人的身份之后,我咧開嘴,笑著抬起手,準備對他做出一個表示歡迎的手勢后,卻遭遇了這個人的冷眼對待。穿著一身筆直的黑色西服,黑色的發(fā)絲往后梳,露出飽滿的額頭,精致俊美的五官,神情冷漠,一身總裁禁/谷欠范的苗岫似乎并不打算理會我,而是走向了安志宗那一床。我擔心他以為我是安志宗,急忙地揮手,朝他大叫道。“阿岫,我是蘇斐啊。我回來了,我真的不是安志宗啊。”苗岫看了一眼安志宗的情況后,皺著眉頭,轉過身,總算朝我這個方向走來了。我朝苗岫伸出手,準備拉過他的時候,卻被迎面而來的手給掐住了脖子。那手白皙修長,我還曾經(jīng)愛不釋手,深深嫉妒過,還抓著這只手給我身下那東西安慰過。然而,這只手這次的力氣很大,幾乎快把我掐得窒息而死了。“阿……岫……你要謀殺我嗎?我……錯……了?。 ?/br>系統(tǒng)自爆,我被迫消失,這些都不是我一個人能控制的,能決定的事。我很抱歉沒有事先告訴苗岫,但跟他十幾年的交情了,我告訴他后會有什么樣的后果,我都是一清二楚的。如果早先通知他,他根本不會同意我這么做的,相反還會阻止我,更甚至還會自己動手去阻止自己的母親走向死亡。苗岫如果對我感到抱歉的話,其實也不應該的,因為這些都是我該做的。一命賠一命,是最公平的等價交換了。在我的臉都因為窒息而變綠變紫的時候,那只手終于放過我了。苗岫就那樣站著,站姿筆直地像公路旁的一顆大樹。他并沒有湊近我,隔著一只手的距離遠遠地望著我,黑幽幽的眸子深處不帶一點波瀾起伏,眼神是那么地平靜,也沒有我預料中的那種憤怒。他這番冷靜自持的模樣,似乎做出剛才要殺死了我的舉動的那個人并不是他一樣。我顧著透氣,努力吸收新鮮空氣,沒有多余的力氣再開口說話。苗岫也沒有說話,就那樣沉默地盯著我。半天,我才終于聽到快要在原地落地生根的人開口說話。涼薄的嘴唇近在咫尺,看得我心生癢意。經(jīng)過上次那番歇斯底里地做/愛后,極盡地嘗到來自苗岫身上最美妙的滋味,甚至看著他裹在修長西裝下面那兩條筆直的長腿,腦子便無法控制地一路飆回當時這兩條腿分開掛在我腰間的姿態(tài)。他那半閉著眼睛,眉眼被情谷欠染紅,雙頰艷麗緋紅,薄唇緊咬著,忍受著無盡快感與痛楚的撩人模樣,實在是對極了我的胃口。而且苗岫在床上的模樣是沒有任何的掩飾,他覺得歡樂就大聲地叫著,聲音高昂地像夜晚里的小貓那般叫人心癢癢的,恨不得將他壓在身上狠狠地cao/弄一番。腦子這番胡思亂想著,蓋在被子下面的下半身已經(jīng)無法控制地高高挺立著。然而,我卻聽得苗岫冷淡地說道。“你這樣耍著我,很好玩嗎?你要死了,要變成植物人什么的,都不關我的事,都是你一個人的事,對嗎?”“不是?。‘斎徊皇沁@樣了?。 ?/br>我又伸出手,想要扯住那遠遠站著的人,但他這次似乎鼓足了勁,狠下心,根本就不會輕易地靠近我。他的目光不帶一絲感情,冰冰冷冷地在我身上巡視了一遍,才緩緩說道。“哦,不是你一個人的事?那關我的事?如果是這樣的話,為什么你出什么事,我都會像傻子一樣什么都不知道。還覺得像賞賜一樣,跟我上了床,然后將我拋得遠遠的,讓我對著一個像死人一樣的身體一遍一遍地叫喚著你。最后,還是醫(yī)生告訴我,你不會再醒了?”最后,眼前這個剛才還沉著冷靜的人在下一秒已經(jīng)歇斯底里地大嚷著,白皙的臉漲紅了,松開的手緊緊攥成拳頭。“你他/媽的以為我苗岫是誰啊?你自己決定怎么樣就怎么樣,什么都沒有問過我,就讓我一次又一次地面臨這樣的情況。你是不是太自私了!你是準備讓我再去死一下,還是讓你直接斷氣了,我去坐牢呢!”我被苗岫這番話吼得直發(fā)愣,連回嘴的反應都沒有了,唯一的想法就是,讓他罵吧,罵到他不會罵了,困了為止。當然,這個是我的個人想法。這里畢竟是醫(yī)院,苗岫畢竟是苗岫,長年累月的演藝事業(yè)讓他分分鐘就能收斂住暴走的情緒。最后,他什么都沒有說,直接轉身,拉開大門,便走了出去,不再理會我在他身上的一系列鬼吼鬼叫。因為在床上躺了有一段時間了,身體機能各方面都比較虛弱,我在床上歇了一天,對著隔壁床的安志宗干瞪眼了一夜,在第二天我才終于可以勉強走路自然。第二天,我起了個大早。先是睜眼確認目前的情況不再是詭異的離體狀態(tài),才放心地動了動身體,走到了安志宗那一床。安志宗依舊保持著我第一次睜開眼看到的睡姿,一點變化都沒有。我伸出手,在他身上捏了捏,又敲打了幾次,扒拉下他的眼皮,拉扯了下他的臉,還故意用力地捶了他肩膀一拳。不管我對他做出了什么事,他似乎一點反應都沒有,還在安分地睡著。從這種情況來看,安志宗確實看起來不像是在裝睡,而是真的在睡覺呢。查房的醫(yī)生告訴我,安志宗可能再也醒不過來了。也就是說,安志宗是真的消失了嗎?這個世界的安志宗是徹底成了植物人了嗎?不過醫(yī)生說安志宗的情況,倒把他說得很可憐了。在他出事之后,他的家人一直都沒有來看他,跟孤兒一樣活在這個世上了。他目前在醫(yī)院的所有費用,還是苗岫以及君七秀公司負責的。苗岫甚至還替他請了一個護工。不過,苗岫的這些體貼行為都是建立在我在安志宗身體的前提上。如果苗岫知道了一切的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