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亢躬身道:“是。”穩(wěn)健的步伐聲沿著來路慢慢走遠(yuǎn),男人不太關(guān)心這個,他慢慢動了,一點一點靠近平床,靠近他心愛的人,指尖柔軟而纏綿的輕撫過白色的床單,眼中現(xiàn)出一分迷離。年輕人一路走到門口,直至出門前,他才慢慢停下回過頭,看見父親溫柔的神情,看見父親輕柔的動作,面無表情的轉(zhuǎn)頭離開了。在這個世界上,天是大的,地是廣的,空間仿佛能無限延展到銀河系,接駁宇宙盡頭。凌敬還在飛機上和夏先生柔情蜜意,齊進航乘著歸家的航船臨窗走神,男人仍然愛不釋手的撫慰著心靈的愛人。時光將我們,將所有人都無限拉長,塞進同一個空間里,粉飾著不同的角色。那些過去的、被拋棄的,那些已經(jīng)發(fā)生的、仍舊□□的,那些不遠(yuǎn)的將來,那些遙遠(yuǎn)的未來,那些許多的許多。誰能知道下一秒會發(fā)生什么。誰能知道下一秒你還存不存在。誰能知道永恒是一件可笑又可嘆的事情。不過沒關(guān)系。飛機上,凌敬忽而湊到夏澤深耳邊說了句什么。夏澤深猛然僵住,片刻,目光兇狠的看著那個笑吟吟的人,咬牙道:“今天一定要把你辦了?!?/br>沒關(guān)系,只要我們在一起,因為我會永遠(yuǎn)愛你。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卡卡(嗚嗚嗚):mama,你說讓爸爸研究不用插電不用曬太陽也能充電的辦法的。凌敬(溫柔):對不起卡卡,你爸沒有研究出來。卡卡:……卡卡兩行寬面條:你騙人。☆、別離夏澤深可以等價交換成三個字,老流氓?!?/br>既然決定要跳級,凌敬索性在期末報告會返校那天把手續(xù)一并辦了,有夏先生在,想去哪里不過是一句話的事情,何況凌敬本身成績也過硬。“哈?你下學(xué)期就直接蹦去上大學(xué)啦?”凌敬把他的打算告訴幾個小伙伴后,韓少爺夸張的反應(yīng)。凌敬點點頭,“是的?!?/br>“怎么這么突然,一點征兆都沒有?!表n少爺還是不太能接受的樣子,“干嗎突然做這種打算?”“個人原因?!?/br>“唉……”韓少爺大嘆了口氣,“也是,反正你成績好。不過以后碰面就難了吧?!?/br>瞧著韓大少真心失落的樣子,凌敬有點暖,也有點愧,總覺得跟他拋妻棄子似的……“大學(xué)還能再見吶,平時也可以約?!绷杈窗参康馈?/br>“對了,還沒問你去哪個大學(xué)呢?”凌敬:“洲立。”韓學(xué)洲:“……”好嘛,全浮都,或者說全聯(lián)邦最好的大學(xué),勉強能加個之一,靠自己的本事進去,他這輩子是別想了。“今天晚上請大家吃飯?!绷杈匆诲N定音。很快,同學(xué)們便都知道了這個消息,雖然也覺得突然,但還是都說了一些祝福的話。晚上的聚餐,凌敬請了全班同學(xué),還有和他關(guān)系比較近的陳鳴。選在離學(xué)校不遠(yuǎn)的一個中端規(guī)格的餐廳,吃的自助,大部分同學(xué)都去了。開始大家都還比較安分的在吃東西,等吃過一輪,氣氛漸漸活絡(luò)開,大家就紛紛拎著酒杯來跟他敬酒。班長抱著個啤酒瓶,分別給凌敬和自己倒了一大杯,鬧著要和他一口悶,凌敬好脾氣的應(yīng)了。悶了兩杯后,啤酒瓶也見了底,班長開始哭唧唧,“這就要走了啊,才一年啊?!?/br>凌敬拍拍他的肩。“我總覺得畢業(yè)還離我們很遠(yuǎn),沒想到分別就這樣猝不及防的來了?!鳖^一次聽班長這么傷春悲秋,一米八的漢子說著說著竟然真的紅了眼眶。大家也被這種莫名感傷的離別氣氛感染,紛紛安靜了下來。“來來來?!卑嚅L抹了把眼角,重新扯開嗓子,“岳林靜我再敬你一杯,今晚一定要不醉不歸!”大家受他影響,也都端起酒杯三三兩兩的來跟凌敬敬酒,今晚的凌敬來者不拒。盡管他的酒量很一般。好在青少年也就喝著玩玩,喝得都是啤酒,還能撐一會兒。“林靜,我這一杯你必須喝?!表n少爺也來湊熱鬧。奇怪的是,凌敬還沒醉,他倒眼神迷離,先一步醉了。“少喝點,你已經(jīng)醉了?!鼻匾燥L(fēng)勸道:“當(dāng)心回家你爸揍你?!?/br>“不行,這杯說什么都要喝,挨揍也值得。對吧,林靜?!表n學(xué)洲含混的說著,踉蹌著撲到他的身邊。凌敬單手扶住他,沒壞他的興,“喝完這杯就吃點東西吧?!?/br>“唔…”一杯下去,韓少爺好像真的醉了,窩在卡座里,懨懨的有一口沒一口的吃著水果,不太搭理人。秦以風(fēng)笑了一聲,“大概受打擊了,我去陪陪他?!?/br>“好?!绷杈葱χc了點頭,雖然不明白韓少爺哪來的受這么大的打擊。“林靜。”陳鳴也來了,“看你滿臉通紅估計離醉也不遠(yuǎn)了,酒就不讓你喝了。我先干為敬?!闭f罷,仰頭一口悶了,拍拍他的肩,溫聲道:“不管怎么樣,你好就行。”凌敬笑了,“謝謝。”這一頓飯,吃得熱鬧,也沉悶,因為它分享的不僅是喜事,還有別離。走出餐廳,夜風(fēng)一吹,臉上的熱度也散去不少。凌敬知道自己沒醉,就是頭有點發(fā)暈,精神卻很亢奮。大家互相道了別,又三三兩兩的結(jié)伴回家。因為還要結(jié)賬的關(guān)系,凌敬落在了最后面,可總還有人等著他。“林靜?!绷杈椿腥幌肫穑@似乎是今晚齊進航開口說的第一句話。這個人,一整晚都很沉默,沉默的壓抑。凌敬停下腳步,風(fēng)吹起發(fā),發(fā)拂過臉,挺舒服,他不禁瞇起眼。“是因為我嗎?”他聽到少年問,聲音很平淡,但沉甸甸的。有一部分原因。但凌敬不能說,他搖搖頭,“與你無關(guān)?!?/br>齊進航自嘲的笑了笑,是啊,怎么可能會因為他,他本來就是個可有可無的人,林靜連躲避都不屑給他。一束光忽然打到前面,凌敬看到不遠(yuǎn)處熟悉的車身,和車?yán)镫[約勾勒出的熟悉的人。“早點回去吧,我也要走了?!彼聪蛏倌?,溫和道:“再見。”車子發(fā)動后,他又朝后看了看,那個少年仍舊站在路燈下,燈光把他的影子拉的很長,黑暗模糊了他的表情,像一頭被驅(qū)逐出領(lǐng)地?zé)o家可歸的頭狼,挺直的背脊處盡是孤獨。循著凌敬的視線瞥了眼后面那匹狼崽子,“舍不得?”好大一壇醋呀。凌敬醉醺醺的扶住額,“啊,我好像喝醉啦?!?/br>“……”夏澤深也不拆穿他,準(zhǔn)備回家再好好教育。迷蒙著眼看著后視鏡里越來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