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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不是重點吧。“真是謝謝許總監(jiān)告訴我這么有趣的事情了?!绷杈凑酒鹕?,唇邊的笑意變得有些意味深長,“不過呢,可能要叫你失望了,這些事我一早就知道?!?/br>許臻張了張嘴,想說那你還甘之若飴的和他在一起,他只把你當(dāng)替身啊,你還有沒有自尊心了……凌敬俯視著他,面色一派淡然,“而且好壞都是我和夏先生之間的事,就不勞你cao心了。告辭?!闭f罷,轉(zhuǎn)身離開。留在許臻在原地看著他瀟灑離去的背影,神色莫測。回去后凌敬就把這事跟夏澤深說了,還頗有自得的問:“夏先生覺得我這自衛(wèi)反擊戰(zhàn)打得怎么樣?”“……不夠激烈?!毕南壬c評道。“……”凌敬若有所思,“難道要一巴掌扇上去?或者直接搬起凳子掄上去?”夏澤深:“……戲不用這么足?!?/br>“奧?!贝虬迨展さ牧杈磸纳迫缌鞯淖贿叞察o打游戲了。夏澤深:“……”下班后,兩人約了一起去一家新開的餐廳吃飯。夏澤深去停車場取車,凌敬先去外面等他。剛走出大門,就看到不遠(yuǎn)處站著的背影,很像許總監(jiān)。他站在路邊,時不時往路的另一頭看一眼,似乎在等人。不一會兒,一輛黑色的粒子輕轎停在他面前,車窗搖下,露出一張男人的臉,離得有些遠(yuǎn),凌敬看不太清具體面貌,但從輪廓來看,應(yīng)當(dāng)不會差,大概就是許臻的男朋友——這事夏澤深和他提過。恰逢這個時候,夏澤深的車也開了出來,就停在那車的后面,凌敬走了過去。一前一后,想不注意都難,雙方打了照面,都是沉得住氣的人,神色自若的點了點頭算是打招呼,符合認(rèn)識又不太熟的設(shè)定。凌敬這回也看清了,車?yán)锏哪腥撕苡⒖?,三十來的年紀(jì),成功人士的打扮。不禁感嘆,可憐一棵大好的白菜,還不知道自己男朋友已經(jīng)精神出軌了……不過也不一定,說不準(zhǔn)是什么鍋配什么蓋呢。就是車?yán)锏娜?,看著有點熟悉?“發(fā)什么呆?”凌敬方一鉆進(jìn)車,就聽到夏澤深問。眉梢微挑,“就呆了一秒你就看出來了?佩服?!?/br>“……”夏澤深面無表情的看了他一眼。戳了戳前面許臻正在鉆進(jìn)去的那輛車,“他男朋友?”“沒見過,應(yīng)該?!?/br>“總覺得有點眼熟,好像在哪里見過?!绷杈垂緡伭艘痪?。依舊面無表情,“長得帥的你都覺得眼熟?”凌敬:“……你不是沒見過嗎怎么會知道人家長得帥?”“剛才那段路你看了他三眼?!?/br>凌敬:“…………”你真是夠了。前面的車還沒動,夏澤深先開了,兩車擦身而過時,駕駛位上的男人互相看了對方一眼,許臻男朋友先朝夏先生點了點頭,夏先生勉強回以微微頷首。車開過后,夏先生的不愉化成了實質(zhì)。凌敬:“……”這是發(fā)現(xiàn)人家真挺帥的?能不能更別扭一點?凌敬在心里嘆了口氣,在一起之后才發(fā)現(xiàn)夏先生根本不是說好的霸總,又傲嬌,又愛吃飛醋,還幼稚……好吧,雖然是偶爾。清咳一聲,“岳林靜馬上要過生日了。”頓了頓,“十八。”車子平緩的行駛了幾秒,突然可疑的卡頓了一下。偷偷看了眼他頭頂,嗯,陰轉(zhuǎn)晴了。另一邊,葛文岱溫柔的替許臻系好安全帶,“你上司車子里那個不會是他小情人吧?他也是彎的?”許臻湊過去親了親男朋友的臉,眼神沒有半分波動,“我也才知道?!?/br>有些訝然,“那個小男孩多大?滿十八了沒?”許臻斂眸,面容不辨喜怒,“大概沒有?!?/br>葛文岱低笑一聲,意味不明的說了一句,“國民老公啊…”眼中極快的閃過一抹厲色,許臻看著窗外沒有接話。作者有話要說: 下章十八歲預(yù)警,你們懂的☆、十八不敢說他是世界上最好的人,但我能驕傲的告訴全世界,他是我最愛的人,我的愛人?!?/br>暑假就這樣在和夏先生的相伴中一天天度過,不知不覺,已近尾聲。說岳林靜比同齡人大一歲其實不夠準(zhǔn)確,他的生日在八月下旬,嚴(yán)格算來,應(yīng)該是大兩歲。離十八歲生日越來越近,凌敬本人倒是沒什么所謂,反倒是夏澤深,越發(fā)不對勁了,雖然他仍在強作鎮(zhèn)定。批文件時頻頻走神,也不再暗搓搓的摸上他的床,半夜三更還能看到他在露臺上‘舉頭望明月,迎面吹點風(fēng)’的身影,還有,抽煙。夏澤深是抽煙的,但沒有癮,以前也只是偶爾見他抽一次,多數(shù)還是因為陪他的小竹馬——也就是凌敬本人抽的,但連日來,凌敬卻頻繁的撞見他點著煙,待煙燃盡一段,才往嘴里放上一會兒。所以,這是……破處焦慮癥?凌敬任命的在網(wǎng)上訂購了最貴的避孕套和潤滑劑,用夏澤深的賬戶。一切準(zhǔn)備就緒。然而可惜的是,當(dāng)時間的鐘真的咔嚓咔嚓的走到這一天,事情卻并沒有按計劃進(jìn)行。夏先生出差了,甚至都不在聯(lián)邦境內(nèi)。按理說,站到夏先生這個高度,應(yīng)酬什么的已經(jīng)很少有必須由他親自出面的了,多數(shù)可以推掉或由手下人代勞。但總有例外,比如說這次,是另外半球一個國力與聯(lián)邦不相上下的實力強國的某位世界級大佬邀約,推不得,替不得,一去就是五天。夏澤深倒是想帶他一起去,以家屬的身份,但凌敬不樂意啊,長途旅行太累了,而且那個國家凌敬去過不止一次,嚴(yán)重水土不服。于是,凌敬就只能和潤滑劑避孕套們一起寂寞如雪的等著夏先生回來采擷了。簡直不能更棒!夏先生回來沒多久他就該去大學(xué)報到了,順便再住個校什么的,總不能第二天睜眼還會在床上看到只夏某某吧……可能嗎?連一中那種強制住校的封閉式學(xué)校夏澤深都能把他拎出來說不住就不住,何況是洲立那種以開放自由著稱的大學(xué)?還有一點,交通…也該死的方便!青蘭國際不但離微創(chuàng)近,離洲立也近的令人發(fā)指,同在中心商業(yè)圈。最后一點后顧之憂解決,直接判死刑——不可能住學(xué)校!第四天晚,凌敬正窩在電視機(jī)前看新聞,世界和平問題仍然沒有解決,微創(chuàng)還是聯(lián)邦科技業(yè)的頭龍,總統(tǒng)仍在鍥而不舍的下鄉(xiāng)送溫暖……玄關(guān)傳來開門聲。凌敬那點小瞌睡蟲瞬間被驚飛,不可能是夏澤深回來了吧,他早上還說明天下午回……可是除了夏誰還有這房子的鑰匙?事實證明,現(xiàn)實一點也不出人意料,就是夏先生回來了,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