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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好嗎?會不會放手才是更好的結局?!?/br>“我想不出結果,這是一個結,解不開的死結。而解不開的結,避開就好了啊?!奔词惯@種退避可能讓我們都日暮途窮。失速的心跳漸漸沉淀,他突然明白,他可以勸誡他,甚至批評他,但無法左右他的想法。他無法改變他這種固執(zhí)到迂腐的想法,他更不知道該怎樣把人留住,他開始不安,他開始慌亂,他驚慌不已,他用力的把人抱住,仿佛要耗盡畢生的力氣。很快,他感覺到落在肩上的濕意,慌不擇路的心忽然鎮(zhèn)定了下來,頭腦一片清晰,他是愛他的,他跨越不了的只是他的信仰而已。他的凌敬啊,從來都是個表面溫柔實則霸道的。只不過再一次沉入無止境的煎熬罷了,比起幽冥永隔,他還在我目之所及,我應當滿足。人要懂得知足。可是怎么辦……仍然不想放手。那人蠻橫地將他抱住,用盡全力,恨不得將他嵌入骨血,凌敬沒有反抗,呆呆的任他施為了片刻,慢慢將臉埋進他的肩膀。很久很久以后,夏澤深突然悶悶的說:“你要丟掉我了嗎?”凌敬全身一震,整顆心像被泡進了檸檬黃連水,不該是這樣的,他的夏先生應當驕傲的站在群山之巔,居高臨下的俯覽世間萬象,而不是這樣卑微的挽留他的愛情,像個無家可歸茫然失措的孩子。“別不要我?!鳖i間落下濕熱的水滴,凌敬猛地伸手,回抱住夏澤深,用力的抱住他的愛人。在這最后的時間里。生死之后,以為終能攜手相依。孰料命運,它是個大騙子。☆、分手得不到時,覺得最痛莫過求不得,得到卻又失去后才知道,人生境遇,最悲哀的其實是舍不得?!?/br>夜半,主臥大床上,從來親密無間的兩人各占兩邊,中間還隔著一人距離。平緩而綿長的呼吸變得愈發(fā)輕了,凌敬倏忽睜開眼,偏過頭,即是夏澤深熟睡的輪廓。一米不到的間隔,天涯海角的距離。凌敬緩緩伸出手去,在離他臉半寸的虛空輕輕的描摹著他的容顏,好像要最后一次,將之刻入心底。送君千里終須一別,拖得越久越不舍越留戀,凌敬狠心的轉過頭,輕輕下了床,他想一去不回頭的狠心離開,走到門口終究忍不住又回身望了一眼。只有一眼。夏澤深慢慢睜開眼,有些機械的側過頭,看著已然空蕩蕩的另一邊,半晌,緩慢的移過去,抱住還殘留他氣息的被子,輕柔而珍重的蹭了蹭,又緩緩的闔上眼瞼。假裝他還在。離去的路并不輕松,每踏出一步,腿上就好像多加了一個砝碼,一步一步,愈加沉重,愈加遲緩。“mama?!笨蓱z兮兮的聲音,近在咫尺。凌敬低下頭,卡卡正仰著小腦袋巴巴的看著他。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他蹲下身,摸摸他的頭,“卡卡?!背撕八拿郑恢肋€能說些什么。“你還回來嗎?”小機器人扯著他的褲腿,小心翼翼的問,寶藍色的眼睛倒映著純凈的光。動作微頓,凌敬笑了笑,“以后好好跟著夏先生?!?/br>小機器人干脆一把抱住他的小腿,聲音帶著哭腔,“你別不要我們?!?/br>凌敬垂眸,“對不起。”小機器人腦袋兩側的金屬耳朵一閉,賭氣撅嘴,“不想聽?!?/br>凌敬只覺心中酸澀更甚,一滴淚猝不及防的落下,在地板上砸出一聲輕響,“對不起?!?/br>卡卡慌了,靈活的躍到凌敬腿上,伸手去幫他擦眼淚,“mama別哭,我聽話?!彼E滲進金屬縫隙,隨著“滋”的一聲,霎時冒出一股青煙。凌敬見狀連忙躲過他的手,把他抱到鞋柜上坐好,捏著他的手緊張的看了看,沒看出什么名堂,便問:“有什么感覺嗎?思維請不清晰?數(shù)據有沒有錯亂?”卡卡想了想,搖了搖頭,“都好?!?/br>凌敬這才松了口氣。被意外短暫沖淡的離愁別緒頓時便全部回來了。卡卡坐的筆直,雙手規(guī)矩的放在膝上,默默的看著腳尖,小聲問:“你還來看我嗎?”凌敬溫柔的注視著小小只的機器人,“會的,我會來看你的?!?/br>卡卡吸了吸鼻子,仍舊蔫蔫的搭攏著腦袋,悶悶道:“要經常過來?!?/br>“好?!?/br>小機器人呆呆的看著腳尖,“不用帶禮物,來看看我就好?!?/br>有點想笑,又有點想哭,凌敬點點頭,“好?!?/br>“mama?!笨ê鋈惶ь^,藍色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他,凌敬被看得一驚,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見卡卡突然伸出手往腦袋里一插,雷厲風行的掏出一塊半個指甲蓋大小的芯片,遞給他。凌敬被這一幕驚到了,那塊芯片,應該是控制小機器人的核心部件,拿到不就等于……“這樣我就又能陪著mama又能陪著爸爸了。”聲音混合著雜質變得錯亂,瑰麗的藍色一閃一閃,最終全部熄滅,小機器人的手卻仍執(zhí)著的舉著。微抖著拿過芯片緊緊攥在手心,凌敬像從前的許多次那樣,輕柔的摸摸他的腦袋,只是這一次,他再也不會沖他呵呵呵的傻樂了。“小傻瓜,不是最怕短路了嗎?!?/br>把卡卡抱到沙發(fā)上,拿過紙筆交代了緣由,小心的將紙片壓在他的胳膊下。處理好一切,又回頭對著剩下的白紙發(fā)了一會兒呆,也許他還該說點什么……提筆寫了幾個字,又不滿意的劃掉,想了想又寫了一行,再劃,寫,劃…如此重復幾次,看著劃著橫桿仍能看清的字句,猛地將紙團了扔進垃圾桶。終究沒再留什么。——如果早知道有這一天,你會不會寧愿從沒重新遇到我?——上帝給了我第二次生命,就勢必奪走一些什么,以前我覺得是我十年辛寒得來的人生,卻原來,還要加上我實難尋覓珍而重之的感情。——我從來不覺得同性戀是背德的事,但是luanlun,卻是。我并不是站在道德的制高點來審判我們的感情,而是,親愛的,我清清白白的來,也希望自己能干干凈凈的離開,畢竟這個世界,來過一次,很難再有第二次。夏澤深做了個夢,一開始,他清楚的知道這是個夢,漸漸地,感同身受的情緒早已讓他忘卻身處夢境。大學,他和凌敬還有凌敬的女朋友第一次一起吃飯。那兩人言談間并沒有特別親昵的動作,但一舉一動間都透著旁人無法插足的氣場,女朋友的面容早已記不清了,唯有凌敬嘴邊的笑容和溫柔的眼神是那樣清晰,清晰的刺目,夏澤深繃著臉坐在他們對面,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