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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什么好事造成的,而且聽那人最后的幾句話,總覺得……夏澤溪一陣心累。雖然作為丈夫,夏博勛可以說有點差勁,但作為父親來說,他不能說不稱職,也不能說很懈怠,只能說勉強合格,這也是夏澤溪還愿尊敬喊他一聲父親的原因,只不過吧,他似乎越來越讓人失望了。夏博勛抿唇,“這個人,是個神經(jīng)病。”先將事情往前推一小時,夏家用過晚飯后不久,座機(jī)打來一個電話,指明要夏博勛接。“博勛,好久不見。”這是那頭的男人說的第一句話。熟悉的聲音,熟悉的腔調(diào),讓夏博勛瞬間頭皮炸裂。不可能,他告訴自己,那個男人早在幾十年前就已經(jīng)……幾十年了,他恍然反應(yīng)過來。“你是哪位?”夏博勛鎮(zhèn)定問。那頭靜了一瞬,聲音似乎也冷了下去,“夏博勛,不用裝了,你知道的。”“不知道你在說什么?!闭f著就要掛電話。“你敢掛!”男人厲聲喝道。舉聽筒的手僵在原地。男人哼了一聲,“你小兒子的小情人在我手里。不想他出事,把你們家人找齊,特別是你小兒子?!?/br>夏博勛皺眉,“你胡說什么?我兒子沒有情人。”男人最不耐他裝模作樣,冷冷道:“那個叫岳林靜的,你不認(rèn)識我現(xiàn)在就去擰斷他脖子?!?/br>“隨意?!毕牟﹦酌鏌o表情道。“奧,忘記你巴不得這樣做了。”男人道:“不過在這之前我會親自打電話給夏澤深,告訴他他的父親是怎樣間接殺害他情人的,又是怎么和他的老相好串通出陰招,兵不刃血的拆散他們?!?/br>夏博勛瞳孔微縮,“你說什么?”“你以為,那個姓岳的女人會還活著嗎?”“是你…”夏博勛喉頭劇烈的滾動了一下,“安排的?!?/br>“嗯哼?!蹦腥瞬恢每煞瘢爸徊贿^是個長得有點像的女人而已?!?/br>“你——”看夏博勛吃癟,男人似乎很開心,“快點,你只有一個小時的時間,順便告訴他,零角廣場C區(qū)11號店面前面那個垃圾桶背后的花欄里有個好東西,是個能證明我沒有撒謊的東西。一個小時后,我會再打來。不準(zhǔn)報警,你知道后果?!闭f罷,不由分說的掛了電話。“盛予書等……”回答他的只有忙音。這件事思前想后都沒有商量的余地,也不是什么大事,他夏博勛有什么不敢承認(rèn)的。按捺住心底的一絲不安,夏博勛召集了全家。夏澤深帶回了那件東西,一個U盤,里面是一段視頻,岳林靜的樣子看起來不太好。于是便有了最開始的一出。夏澤溪復(fù)雜的看著自己喊了三十幾年的爸爸,“你不去招惹他,他又怎么會犯到你頭上。”夏博勛嘆了口氣,“還是在公司成立不久……”公司成立初期,剛站穩(wěn)腳,正是各方面都需要整合的時候,包括宣傳。除了家族里提供的一些渠道,還有個討巧的途經(jīng),慈善。一個公司老板的德行如何,和這個公司的聲譽是直接掛鉤的,多做些慈善能提升公司在民眾心目中的評價,畢竟公司產(chǎn)品的主要受眾人群還是廣大百姓。所以夏博勛成立了一個慈善基金,專門幫助家庭有困難的學(xué)生,資助他們讀書成才。盛予書就是其中一個,只是除了感謝,他比其他學(xué)子還多了一些東西——偏執(zhí)、狂熱。自從在電視上看到資助他學(xué)習(xí)的夏博勛是何模樣后,就把他放在了心底。盛予書很厲害,一路讀到博士,年紀(jì)輕輕就在有機(jī)化學(xué)領(lǐng)域取得了一定的成就?;剡^頭,就開始瘋狂的追求夏博勛。但夏博勛結(jié)婚了,而且是直的,不可能接受他,偏偏他固執(zhí)的不肯放棄,那一段時間,又要應(yīng)付盛予書,又要管理公司,還得小心翼翼的不被宋沁婉發(fā)現(xiàn),夏博勛過得如履薄冰。屢次嘗試失敗后,盛予書安分了一段時間。就在夏博勛快要完全把他忘了時,他就來了個大的。宋沁婉和鄭白夫婦那件事并不是偶然,而是早有預(yù)謀,幕后黑手就是盛予書,目的當(dāng)然是為了折辱夏夫人,鄭白夫婦只是盛予書為了掩蓋事實的犧牲品。不過他失敗了,他雇來的那些人中的一個,為了保命,把他供了出來。夏博勛震怒下,走了后門讓法院給他判了個無期,讓他在監(jiān)獄里過完余生。好好一個青年才俊,就這樣前途盡失。不過眼下卻不知道他怎么又出來了,或許是在牢里有奇遇或者是別的什么途徑。夏夫人聽完這一席話,本來還未完全放下的心病再一次被勾起,想到背后還另有推手,并且全是夏博勛惹來的孽債,當(dāng)即氣得一口氣差點上不來。強-jian,是一個女人一生的污點,是她一輩子都不想憶起來的沉痛回憶。見夏夫人狀態(tài)不對,夏澤溪連忙幫她撫背,低聲安慰。夏博勛則沉默著坐在遠(yuǎn)處不知道在想什么。這個家,遲早得散啊。夏夫人在心里哀嘆。其余小輩也都沉默著,不知道該對父輩那一堆爛攤子作何評價。“那個女人呢?”夏澤深忽然開口,打破沉默。夏博勛抬頭看了他一眼,往昔威嚴(yán)盡數(shù)散盡,像是平白老了幾歲,“她突然找上我,說看到我兒子和一個小男生在一起,舉止親密,問我同不同意這件事,我說我不同意,她就說可以幫我,只要給她點錢。我問她什么辦法,她說她不巧正好是那個小男生的媽,可以假裝岳林靜是我和她的兒子,你們有了血緣,多半有所顧忌,就算不分也會生出嫌隙,到時候再推波助瀾一下,分手是遲早的事。我答應(yīng)了,偽造了親子鑒定?!?/br>“她突然冒出來你不覺得奇怪?”夏澤深淡淡問。這種口氣要是放在以前,夏博勛指不定就怒了。“我只當(dāng)她是這些年混得不好,缺錢,才找上我。我哪管得了她這些年干什么去了?!甭杂行┬⌒牡目戳搜勖鏌o表情的宋沁婉,“而且最近煩心事多,沒腦子想。”“所以岳林靜不是你兒子?”“當(dāng)然?!毕牟﹦卓隙ǖ溃骸拔姨匾饬袅藗€心眼,她送來岳林靜的毛發(fā)時我做個真的鑒定,沒有血緣關(guān)系?!?/br>“那就好?!毕臐缮钶p描淡寫的點頭。看他這副樣子,夏博勛又有點氣,“澤深,你是非要跟個男人在一起嗎?”“這種時候說這些有意義嗎?!币恢背聊南姆蛉撕鋈焕渎暤溃S護(hù)兒子之意不言而喻。夏澤深握了握母親的手,宋沁婉反手拍了拍他。夏博勛被這番母慈子孝的場面刺疼了眼,不禁軟聲對宋沁婉道:“沁婉,過去的事情是我不對,你別生氣,我們往后好好過好嗎?”堂堂夏博勛什么時候在人前這樣低聲下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