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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著“不會!”畢禾往前探了探身,手肘放到腿上,撐著臉看舞臺上,好像這樣能將薛嶠的眉眼看清晰一點。秋秋原本疊著腿背靠著椅子坐在他旁邊,一轉(zhuǎn)過頭來看到他,看了一眼又一眼,也猶猶豫豫地學著他做了一樣的姿勢。做完后她看見臺上的薛嶠往這邊看了過來,也不知道是不是在看他倆。畢禾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著薛嶠走到助跑點,對方穿著節(jié)目組準備的并不太好看的跳高運動服,露出修長的小腿和肌rou結(jié)實的手臂,臺下女粉絲的尖叫聲就沒有斷過。他往前助跑了一小段路,隨后在靠近跳高桿時縱身一躍。都說跳高也是展現(xiàn)線條美的運動,當背躍到最高點時,那微微掀起的上衣下擺,結(jié)實的腰腹肌rou和修長小腿,讓跳高的觀賞性也并不如外行人想的那樣低。現(xiàn)場響起幾乎將演播廳天花板揭開去的尖叫聲,一聲幾乎破音的“男神加油!”不知從觀眾席的哪個角落沖進畢禾的耳里。他撐著臉全神貫注地看著薛嶠,看著看著,就變成黑發(fā)畢禾回到了高中嘈雜的運動會上。他沿著圍了好幾層的人群走了一圈,尋到一個人最少的角落費勁地擠了進去。他一邊說著“對不起”一邊擠進最里圈,總覺得身后的人都在用指責的眼神看自己,加上四周嘈雜的聲音,讓他幾乎無所適從,很想立刻離開。但就在這時,他看見了等在對面檢錄處的薛嶠。對方正低著頭看志愿者在本子上登記,像是感應(yīng)到了畢禾的目光一般,抬頭往這邊看了看。但視線沒有對上,他應(yīng)該并沒有看到畢禾。畢禾張了張嘴,卻沒有發(fā)出聲音來。不一會兒就輪到了薛嶠,圍觀人群的加油聲猛地大了好幾倍。“高三的趙覃昨天破校紀錄了,不知道校草可不可以。”畢禾聽見旁邊有兩個女生在說話。“懸吧,趙覃畢竟是校隊的?!绷硪蝗说溃安贿^那不重要,校草帥就夠了?!?/br>“就是。”女生湊到一起笑起來。畢禾緊張地看著薛嶠。其實在中學的運動會里,重頭往往在接力、短跑幾個項目上,跳高跳遠這一類的關(guān)注度相對不那么高,但薛嶠報了跳高,畢禾猶豫了半天還是決定來給他加我,而且他對薛嶠有一種盲目的信任,好像對方無論做什么,都是最好的那一個。加油,阿嶠。他口中喊不出來,便在心里吶喊出聲。“我聽見了?!毖晗聢觯谥饾u散去的人群里找到畢禾,對他笑道,“有人在叫我加油,我沒有太聽清是不是你,但我知道你給我加油了。”畢禾張了張嘴,又聽他道:“心里的也算,我能聽到?!?/br>“……你,好、好帥?!碑吅堂灾Y(jié)巴起來,“剛才?!?/br>薛嶠挑挑眉:“除了剛才呢?”畢禾想不明白自己怎么會臉紅:“都、都很帥?!?/br>薛嶠又笑起來,也不逗他了,一只手搭上他的肩一起往外走去:“吃飯去,下午的4x100也來給我加油,行嗎?”畢禾沒說話,只用力點了點頭。多年以后的畢禾靜靜看著薛嶠越過高高的梗桿,在滿場尖叫聲中使勁眨了眨眼。節(jié)目錄完后觀眾散場,秋秋被工作人員拉住溝通后續(xù)事宜,讓畢禾先回去找薛嶠。畢禾憑著記憶走到休息室,敲了敲門。“是誰?”那邊模糊傳來薛嶠的聲音。畢禾道:“我是畢禾?!?/br>不一會兒門從里面拉開,畢禾看著眼前的人愣了愣。難怪鎖了門,原來薛嶠在換衣服。他已經(jīng)換回了自己的長褲,運動服的上衣應(yīng)該是剛脫下,還拎在手中。他給畢禾開了門,上身線條流暢的肌rou就這樣出現(xiàn)在畢禾眼前。好像太近了一點。畢禾呆呆地想。他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額頭,因為他覺得臉有點燙。“怎么了?”薛嶠走了回去,順手撈起自己的上衣套上,見畢禾臉紅紅地捂著額頭,便走過去朝他伸出了手,“不舒服?”畢禾連忙往后退了一步。薛嶠愣了愣,畢禾連忙笑了笑,道:“沒什么,熱的?!?/br>他不知為何不敢看薛嶠的臉,視線起初轉(zhuǎn)了一圈,落在薛嶠有著薄薄肌rou的上臂上。身體的行動快于了大腦的思考,畢禾沒忍住伸出手指,戳了戳薛嶠的手臂。薛嶠:“?”畢禾:“……”他發(fā)誓,他只是太好奇了,畢竟自己瘦成一只白斬雞,從來都不知道肌rou是什么觸感。畢禾給自己找著借口,腦海里黑發(fā)畢禾終于被氣得小宇宙爆發(fā),把黃毛禾從上到下從左到右揍了一頓。長進了我的黑發(fā)禾。第27章公平交易節(jié)目錄制結(jié)束時就已經(jīng)挺晚了,薛嶠請畢禾和秋秋吃了飯才往回走,也許是做了件蠢事的緣故,畢禾在回去的路上就抵擋不住洶涌的困倦,頭靠著車窗睡了過去。此時已過了凌晨,街上幾乎已經(jīng)不見行人,遠處霓虹燈的光溜進車內(nèi),映得畢禾的臉明明滅滅。薛嶠一開手機微博就是一連串私信的聲音,幾乎卡得手機死機,叮叮咚咚地在車廂內(nèi)格外響亮。他迅速地關(guān)了提示音,空降到粉絲群里給修仙黨道了聲晚安。秋秋用他的帳號關(guān)注了很多合作方,一眼看去首頁并沒有太多有意思的內(nèi)容,他隨手給幾個朋友的微博點了贊,正要退出微博,前面秋秋突然一腳踩了急剎車。薛嶠幾乎是下意識地一伸手,用手心接住畢禾差點撞上前座椅背的額頭。畢禾也被突然的剎車驚醒了,睜開眼左右看了看,最后看向薛嶠時眼神還很茫然。他額前軟軟的頭發(fā)輕輕觸碰著薛嶠的手心,薛嶠眼神動了動,關(guān)切道:“沒事吧?”畢禾呆呆地搖了搖頭。“媽呀,嚇死我了!”秋秋迅速地拍了拍自己胸口,雙手一打方向盤轉(zhuǎn)到另一條路上,“哪家司機這么缺心眼,不知道急剎要出大事嗎?”剛才走在他們前面的那輛車不知怎么回事突然停了下來,秋秋車開得快,著實被嚇了一跳。“你休息吧,我來開。”薛嶠對她道,“那邊停車。”秋秋沒有反對,演播廳離薛嶠家有一個多小時的開車距離,白天倒還好,這會兒她也累了,便接受了薛嶠的提議。車子開到路邊停下,薛嶠低聲對畢禾道:“還有半個多小時,困的話再睡會兒?!?/br>畢禾實在困得不行了,點了點頭又看著車窗睡過去。薛嶠下車換到駕駛座,秋秋進了副駕駛,一邊打呵欠一邊吃起薯片。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