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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既往冷漠又帶點算計——說好聽點叫精明的神情,讓人絲毫不想主動接近。然而無奈的是,畢禾現(xiàn)在是他的直屬下級。畢禾只好帶上了一點笑,非常無辜非常誠懇的模樣:“秦哥,什么事?”第66章纏纏綿綿自從畢禾當(dāng)了薛嶠的助理,秦櫟然對他最好的臉色就是沒有表情,好像對畢禾那雙無辜的眼睛也有了免疫力。此刻他用一種公事公辦的語氣直接問道:“白天你放野生粉絲見阿嶠了?”畢禾心想果然是這事,乖乖地點了點頭。秦櫟然皺眉道:“誰允許你放了?”不等畢禾說話,他又道:“聯(lián)系組織好粉絲是你們的工作,需要我來教嗎?組織粉絲探班必須和劇組協(xié)商好,不經(jīng)劇組同意放粉絲進來,耽誤了拍攝怎么給劇組交待?藝人助理是幫助藝人做事,不是利用職權(quán)給別人開便利。”畢禾下意識解釋道:“我是看幾個小姑娘天寒地凍怪可憐的,而且阿嶠剛好在休息?!?/br>秦櫟然迅速地冷聲道:“我希望你明白一點——薛嶠作為演員的路還很長,所謂他的助理,不是一份隨便什么人都能做的工作?!?/br>畢禾愣了愣,也自知自己做得不妥,只好點了點頭誠懇道:“我知道,下次不會了?!?/br>秦櫟然也沒再說什么,看了看時間便走了。畢禾抓了抓頭發(fā),又在原地站了一會兒。他討厭秦櫟然這個人是一回事,但現(xiàn)在秦櫟然是他的上司,對方是皇耀的王牌經(jīng)紀人之一,從薛嶠出道開始就在薛嶠身邊,畢禾一個剛?cè)胄械男氯?,也只能多聽他的指?dǎo)。想到這里,畢禾呼出一口氣,捏著拳頭給自己小小地加個油。加完又覺得有點幼稚。晚會開始之后,畢禾和秋秋作為工作人員是不能跟到藝人席的,連秦櫟然這個經(jīng)紀人都在薛嶠背后隔了好幾排的位置。這晚來的藝人不少,畢禾轉(zhuǎn)著脖子四處看,這個小花新剪了短發(fā),那個老戲骨包養(yǎng)得居然那么好,某流量現(xiàn)場真的很帥根本沒有照片油膩……看了一會兒,新鮮勁過去開始無聊,畢禾悄悄跑出會場去洗手間。剛從走廊轉(zhuǎn)個彎,見著一個人面對墻壁念念有詞,畢禾路過了他,又覺得有點眼熟,回過頭去看。就因為這轉(zhuǎn)頭的一下,跟迎面來的人撞了個滿懷。“你沒長眼睛?。俊?/br>畢禾暈眩了兩三秒,揉著額頭抬頭一看,又是認識的。“……不好意思啊?!彼懒饲?,準備繞過對方。來人卻一把抓住他,氣道:“你什么語氣???什么態(tài)度?”畢禾看看他抓著自己的手,又看看對方畫著舞臺妝的臉,靜默了兩秒,淡定道:“抱歉啊,童瑞。”童瑞的眉毛擰成一團:“你怎么又在這兒?怎么哪兒都有你?”畢禾不太想理他:“我在哪兒關(guān)你什么事?”童瑞張口就要還嘴,他身后遲了一步走來的關(guān)逸見到兩人,皺著眉叫了一聲:“小童?!?/br>走到童瑞身邊,他對畢禾笑了笑:“你也在這兒?好巧?!?/br>畢禾點了點頭算作打了招呼。關(guān)逸的視線落到童瑞抓著畢禾的手上。童瑞瞬間炸毛:“看什么看?他撞到我了!”畢禾道:“我道歉了?!?/br>關(guān)逸松開兩人的手,對童瑞道:“好了別鬧了,該回去了?!?/br>童瑞一口氣沒提上來:“你說我鬧啥?”不遠處疑似面壁的人聽見聲音轉(zhuǎn)過頭來,似乎是覺得有點尷尬,在原地猶豫了一下,轉(zhuǎn)身走了。這邊關(guān)逸對童瑞道:“先回去,一會兒到你上臺了?!?/br>說著手下使力,半推半抱著要把童瑞帶回去。童瑞就像在所有人都一臉懵逼的時候踩了地雷一般,怒瞪著他,關(guān)逸低聲對他道:“人來人往的,想回去就上熱搜?”童瑞一頓,老實了一點點。關(guān)逸放開他,稍微有些猶豫的樣子,幾步走回畢禾面前,歉意道:“不好意思?!?/br>畢禾連忙道:“沒有沒有,本來就是我撞到人了?!?/br>畢禾就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人,別人越瞪眼他越要瞪回去,別人要是軟一點,他立刻又覺得不好意思。關(guān)逸從西裝口袋里掏出一張名片來:“上次太匆忙,這是我聯(lián)系方式,有機會一起吃飯?!?/br>畢禾愣了愣,接了名片。那邊童瑞冷冷叫了一聲:“關(guān)逸?!?/br>關(guān)逸對畢禾微微笑了笑:“回頭見?!?/br>說完便轉(zhuǎn)身帶著童瑞走了。畢禾看著二人走遠,又四下看了看,沒找著垃圾桶。想想又覺得扔掉別人的名片不太禮貌,便對折了一下塞回兜里。童瑞一離開畢禾就收起了張牙舞爪的模樣,一路沉默著去了后臺,晚會舞臺的工作人員正巧在找他,連忙走了過來。他老實站著讓工作人員給他別麥克風(fēng)、戴耳返,臉上表情有些放空。準備好了一切,工作人員問:“童哥,OK了嗎?”童瑞點點頭。工作人員聞言便轉(zhuǎn)身去忙了,童瑞站在舞臺入口,面無表情地看著前方。關(guān)逸走到他身邊,替他整理了一下衣領(lǐng)。童瑞轉(zhuǎn)頭看他,眼睛里浮出一點瑩瑩的光,抓過關(guān)逸的手短暫地交握了一下。舞臺上主持人已經(jīng)報了幕,童瑞放開關(guān)逸的手,大步踏上舞臺。喬明希又在外面站了一會兒才回了自己座位,剛坐下,旁邊的好友沈嘉恩就湊過來。“怎么樣了?背熟了沒?”喬明希點點頭。他抬頭看舞臺,童瑞正在跳舞,是一群人中的絕對中心。“你怎么了?表情這么尷尬。”沈嘉恩問。喬明希搖了搖頭,道:“我覺得他不太像林子寧?!?/br>“誰?”沈嘉恩一愣,見他看著舞臺,反應(yīng)過來道,“童瑞啊,我也覺得不像,團隊非要碰瓷說他是小林子寧,嘿,不過阿寧那家伙被碰得還挺開心的,管他呢?!?/br>喬明希眨眨眼睛,沒再說話。回到家已經(jīng)是凌晨,畢禾老實地交出名片,順便簡單說了說遇到童關(guān)二人的事。“雖然是我撞到人不對,但我總覺得吧……”畢禾往薛嶠懷里縮,“我當(dāng)年是不是真的得罪過童瑞但是我自己不記得了?這都第幾次了,每次見我他都發(fā)神經(jīng),這次也一看就不是因為我撞他了,沒這么簡單。你記得嗎?我們還見過面沒?”薛嶠道:“我沒有記錯的話也就那一次,大概因為你沒有和他一起唱?”畢禾張了張嘴。薛嶠趁機塞了一塊水果進他嘴里,畢禾砸吧砸吧吃了。薛嶠道:“不過童瑞和以前長得不太像了,你對他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