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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地域的區(qū)別。在這樣一個讓人迷醉的早晨,在對方溫柔的讓人沉溺的眼神中,感情從來遲鈍的樓景文明白自己對他動心了。其實早就已經(jīng)動了心,只是因為防備,找了各種理由,便刻意一次又一次將他推開。樓景文對上賀紹成深邃的雙眼,明明含情,卻又如同一汪不見底的深潭一般,偶爾閃過的幾絲顧慮,讓樓景文看不透。樓景文的雙手不由自主的緊握在一起。四目交匯,只是短短幾秒。可這幾秒的對視,卻仿佛經(jīng)過了漫長的一個世紀(jì)。賀紹成眼里的顧慮和猶豫逐漸消退,看樓景文的視線也越來越堅定清明。一個海浪被拍到岸邊,海水浸透了兩人所站的位置。海水打濕肌膚的那一瞬間,賀紹成低頭,他的手指插入樓景文的發(fā)絲,稍一用力,輕輕在樓景文額頭上印上一個吻。“我愛你。”感受著賀紹成唇間的溫度,樓景文緊握的雙手放開來,然后閉上了雙眼。賀紹成終究還是沒有對他坦白一切……過了一秒,在賀紹成的雙唇剛離開的那一刻,樓景文抬起雙手,輕輕環(huán)住賀紹成的腰。下巴微微抬起,樓景文上前主動含住了對方冰涼的薄唇,并伸出舌頭惡作劇一般的將其舔濕。“我知道……”唇齒間的呢喃,曖昧又纏綿。如果這還是一個圈套,他也認(rèn)了,就在這個清晨,讓他將自己的感情放縱一次。要是賀紹成真的讓他失望了,此時此刻的這份曖昧,就當(dāng)他和賀紹成感情的終結(jié)吧。樓景文的舉動明顯出乎了賀紹成的意料。但僅僅只是一秒鐘的怔楞,賀紹成便身體力行的積極回應(yīng)樓景文。此情此景怎能辜負(fù)。所以樓景文這樣的小動作,換來的便是兩人唇舌間更親密激烈的交♂流和探索。兩人分開的時候,太陽早已經(jīng)躍出水面。踩著沙灘邊上的浪花,賀紹成牽起樓景文的手,跟他一起散步,慢慢往酒店走。“你是什么時候喜歡上我的?”終于得到樓景文回應(yīng)的賀紹成并未注意到樓景文的試探。他只是老實的回答,“很久以前。”“有多久?”“比你想象的還要久?!?/br>在你上一世,你完全不知情的時候,我就愛上了你。樓景文聞言低頭輕笑,心里卻依舊有一個死結(jié)沒能打開。既然賀紹成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他是鐘衡了,為什么就是不肯直接告訴他,到現(xiàn)在還要這么一直瞞著?看完日出,兩人回到酒店準(zhǔn)備補(bǔ)眠。賀紹成將樓景文送回他的套房,似乎還沒從剛才的喜悅中反應(yīng)過來。看著樓景文當(dāng)著他的面毫不顧忌的脫下外套換上睡袍,賀紹成這才恍然大悟。“小樓……你,是接受我了嗎?”樓景文換衣服的動作不由得一滯。這種驚喜卻又沒安全感的語氣,完全不像是賀紹成會說出來的。樓景文深吸一口氣,然后躺床上雙手托著后腦勺,反問道,“賀少爺,你認(rèn)為呢?”“那我當(dāng)你默認(rèn)了?!?/br>樓景文笑著閉上了雙眼。“好困,我要先睡一覺?!?/br>看到樓景文在如此私人的空間里對自己毫無防備的模樣,賀紹成的心也被徹底點亮。“好巧我也好困,可以借你的床睡一覺嗎?!?/br>樓景文沒說話,只是翻身給賀紹成空出一個位置來。賀紹成躺倒樓景文身邊,看著躺在自己身旁的這個人,幸福來得太突然,賀紹成覺得甜蜜的跟做夢一般。伸出雙手,輕輕從身后抱住樓景文。賀紹成感受著從對方身體傳來的熱度,心里這才踏實下來。鐘衡還在。就在自己懷里。4月6日這一天,賀紹成跟換了一個人一般,整個人的情緒十分高漲。他帶著樓景文的在異國他鄉(xiāng)的街道漫步,兩人嘗遍了SAI島的美食之后,又參加了SAI島當(dāng)?shù)貚u民舉辦的狂歡會。狂歡會很是熱鬧,來自世界各地的男男女女都聚集在一個木頭搭建的舞臺前,舉起雙手跟著主持人尖叫。主持人將手中的花環(huán)高高揚起,視線在臺下的人群臉上來回掃過。“下一個被幸運之神眷顧的幸運兒會是誰?”說完這句話,他將花環(huán)往人群中一扔。然后樓景文就在所有人的歡呼聲中送上了舞臺。因為SAI島很浪漫,來旅游的人不是情侶便是想著有一場美麗邂逅的人,因此某種意義上來說,大家都是為了愛情才來到島上。正因為如此,SAI島的狂歡節(jié)也受到世界各地年輕人們的喜愛,因為這里流傳著一個傳說,狂歡節(jié)上被幸運花環(huán)選中的人,都是受到愛神眷顧的人。如果他有愛人,在這里許下心愿,那么兩人一定會長長久久恩愛一世。當(dāng)然只要經(jīng)常旅游的人都知道,每個旅游點必定有這樣那樣的傳說。而古老傳說到底是真的存在還是根本就是為旅游地做宣傳,這種事情大家見仁見智。不過美好的寓言總是被人期待和向往的,即便知道是假的,大家也愿意寄情其中。而且這樣狂歡節(jié)這樣一個對愛人示愛的大好時機(jī),大家自然更不會放過。樓景文一開始并不太清楚規(guī)則,糊里糊涂的被請上臺讓他給自己愛人說些話的時候樓景文才反應(yīng)過來。他朝臺下人群中依舊耀眼的男人看了一眼,瞇起雙眼微微勾唇。“我可以用另一種方式表達(dá)嗎?”主持人立刻點頭,“當(dāng)然……我們并不限制方式,只要你想得到,一切都可以!”樓景文點頭,然后走到吉他手身邊。拿過吉他手的吉他,樓景文簡單調(diào)試了幾下,手指瀟灑的一撥弄,一串美妙的音樂響起。“您要唱歌?”主持人終于看明白了樓景文想干什么。樓景文坐在木頭凳子上,雙腿交疊,輕輕點了點頭。“那簡直太棒了!?。 ?/br>主持人吃驚的大喊,然后帶頭給樓景文鼓掌。“對了對了這位先生,您還沒說您想唱給誰聽,不然愛神不知道幫您轉(zhuǎn)達(dá)給誰?!?/br>樓景文抬頭,跟賀紹成相視一笑,簡短的說了一個字。“H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