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45
著他的頭發(fā),把他直接從地上拎了起來。這個挨千刀的渣男。阮靜河吃痛叫了一聲,對著周正的臉就是一頓亂抓,周正躲閃不及,就被他抓破了臉,這激情了周正的暴虐因子,伸手就給了阮靜河一巴掌。本來瘋了似的亂撓亂踹的阮靜河一下子就老實了,他幾乎把電視劇里在這種情況下常說的狗血臺詞喊了出來。你打我,你竟然打我。但是他沒有,大冷的天他身上居然出了很多汗,他正要開口罵,這種忽然又抱住了他,又親了上來。依然很急切的,很激烈的吻,一只手摟著他的背,一只手揉搓著他的臀。兩個人的體格相差太多,阮靜河毫無反抗的力量。他被周正這樣欺負著,然后突然就哭了。可是他壓抑小心的哭泣卻讓周正更激動,周正一把扯開了他的牛仔褲,那牛仔褲沒有腰帶,扣子直接崩開。……(沒有真的做)他全身都麻了,最羞愧的是,他竟然因為這強烈的刺激而有了反應。他忘記了哭,呼吸越來越急促,周正忽然動了起來,他緊緊摟住了男人的脖子,身體被越來越急促的撞擊拍打著,對方的腰帶還好好的系著,有時候撞到他的肚子,很疼。但他渾身充斥的,是除了疼以外的東西。他怕有人來,又貪戀這種刺激。直到男人劇烈的喘息伴隨著身體的顫抖傳來,他感覺自己幾乎要喘不過氣,快要窒息。周正將他放下,他的雙腳著地,腳一軟,差點趴下,不過理智很快就回來了,他趕緊提上褲子,慌慌張張地朝周圍大量,所幸并沒有看到,他驚魂未定,一時竟然不知道說什么。他其實想要義正言辭地質(zhì)問周正,剛才到底在做什么,可是說出口來,確是:“你……你怎么能這樣……”周正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渾身的熱氣還沒有散掉,氣息微微有些粗重。阮靜河覺得很窘迫,不知道該怎么面對,于是躊躇著就要離開。周正卻捉住了他的手,說:“不要走?!?/br>阮靜河竟然忘記了自己的報復,忘記了自己的怨恨,聲音有些怯懦的潮濕,說:“我,我要回去睡覺了?!彼氲街苷赡苷`會了他要去旅館的事,于是又說:“我在外頭租了房子……就在附近……”周正低聲說:“我送你?!?/br>聲音低沉,還帶著高潮過后的喑啞的粗重。阮靜河說:“不用?!?/br>周正卻不說話,自己一個人往前走,走了兩步回過頭來看他,即便隔著夜色,阮靜河居然也膽怯了,趕緊跟了上去。兩個人沿著城中村內(nèi)窄小不平的街道走,阮靜河心里頭緊張的厲害,因為寒冷,也清醒了很多,他忽然想,他怎么這么輕易就認輸。男人對于輕易能得到的東西,總是不珍惜。這一回他不能輕易原諒,即便他內(nèi)心對周正仍有眷戀。于是他停下腳步,說:“你別送了?!?/br>周正顯然置若罔聞,阮靜河就加大了聲音:“我說你別送了。”周正這才停了下來,扭頭看著他。阮靜河不知道哪里來的勇氣,很冰冷地說:“我不用你送,我并不想讓你知道我住在哪兒。”周正聞言朝他走近,他吸取剛才的教訓,立即后退了幾步,說:“剛才那事我就當什么都沒發(fā)生,如果你還敢那樣,我就去告你猥褻!”周正居然小了,問說:“你去哪里告?你好意思告?”這下可戳到阮靜河的軟肋了,他這人死要面子,這種丟人現(xiàn)眼的事,他確實不好意思告。“樹要皮人要臉,我不信你就無所謂。”阮靜河說:“我去告訴你女兒你兒子,看他們老子有多不正經(jīng)!”這句話大概戳到了周正的軟肋,周正冷冷地吐出了幾個字:“我看你再嘴硬?!?/br>阮靜河被周正逼到了墻角里,他想要逃,可是逃不掉,周正說:“我看不把你cao的服服帖帖的,你都不知道你是誰了。”阮靜河到底還是抵抗不過周正的蠻橫,只好帶著他往自己的住處走。他覺得他現(xiàn)在的狀態(tài),更像是被挾持了。因為周正強硬地拽著他的衣領,強迫著他帶路,走的也快,他被拖得踉踉蹌蹌的,他不知道周正想要干什么,可是又隱約意識到了一點,又緊張,又興奮,又害怕,腦子里亂成一團。到了住的地方,他掏出鑰匙開門的時候,手抖控制不住一直哆嗦,鑰匙鏈子碰到鐵門,在深夜里嘩嘩作響,他剛打開門,周正就拎著他衣領直接推進去了。“二……二樓,二樓……”阮靜河趕緊拉住要往一樓房間去的周正,小聲指了指樓上,他真怕他們動靜太大,吵醒了其他的房客。周正拎著他直接往樓上去,兩個人一直走到二樓房間門口,阮靜河掏鑰匙的時候激動的一直抖,鑰匙啪嗒一聲掉在了地上。樓道里沒有燈,黑漆漆的他摸了半天,終于摸到了鑰匙,周正卻已經(jīng)有些不耐煩了,直接奪過鑰匙,自己打開門,門一開,直接將阮靜河推了進去,阮靜河踉蹌了幾步,直接被推倒在床上了。第12章入侵阮靜河被推倒在床上,立即直起身來,回頭看見周正關上門。房間里一片漆黑,燈都沒有開,他什么都看不見,就被周正拖住了雙腿,直接一拉,把他拉到了懷里面。他意識到周正要干嘛,立即推了一把,自己趕緊往床頭爬,可是剛爬了兩下,就被周正抓住了他的右腿,鞋子直接被脫掉了。“你干什么?”他壓低了聲音,掩飾不住的驚慌:“你放開我?!?/br>周正卻不說話,黑暗中他被周正按在床上,對方著手扯掉了他的褲子,他死死拉住內(nèi)褲不肯松手,周正對著他臀瓣就是一巴掌,打的他驚叫了一聲:“啊!”他兩只手抓緊了內(nèi)褲,黑暗中卻不知道周正已經(jīng)換了戰(zhàn)場,直接摟著他的上半身將他從床上扶了起來,接著就拉開了他外套的拉鏈,然后扯開,緊接著就是脫他的毛衣。他其實穿的很厚,脫起來很麻煩,因為周正的喘息在黑暗匯總聽起來越來越嚇人,阮靜河覺得自己不是沒力氣反抗,是有些恐懼了。黑燈瞎火的,他甚至連個人影都看不清楚,一個男人在急切地脫他的衣服,這情景實在太詭異了。他掙扎扭動著不肯讓周正得逞,周正卻張嘴含住了他的耳朵。他一下子就軟了,再也沒有力氣掙扎,渾身的觸感都上來了,只能有氣無力地喊:“你……你再這樣,我就喊人了?!?/br>周正居然還是不說話,只是扯他的內(nèi)衣,他光滑的皮膚在周正的揉搓下變得guntang,接觸到冰冷的被子的時候,又激得他忍不住打顫:“你……你能不能說句話,說句話……”他覺得這樣悶著頭不吭氣地扒衣服,實在太恐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