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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br>沒一會兒二人偎在一起,泰山府君道:“其實早前我想過這種結(jié)果?!?/br>“什么意思?”泰山府君將腦袋枕在他肩上,閉目道:“神祇在地界內(nèi)無所不能,且不受任何制約,看似風光無限,我卻覺得過于風光了。而我原先只是普通草木,成為神祇非我本意,做泰山神時,掌偌大權(quán)柄,我時常感到不安?!?/br>沈鈞天若有所思。府君又道:“世間既然有落雨天晴,必然有其存在的道理,神祇呼風喚雨,奪的不正是天道權(quán)柄?雨落云散,同生老病死一樣,是這蕓蕓眾生所必須經(jīng)歷的一部分,是天道循環(huán),改多了總會遭反噬。聽聞從前不止有神祇,更有許多天生神通的生靈共分權(quán)責,那才是平衡之道。”沈鈞天以往沒想過這些,經(jīng)他一提,也明白了其中關(guān)竅。如見過的云臺山神,若沒有約束,這等任性妄為的神祇只會越來越多,將這方世界攪得烏煙瘴氣??v然是泰山府君,也常為信徒布雨,他們的神力太大,已引得天道注目。夜間皓月當空。大雨瓢潑,也擋不得漫灑的清光,沈鈞天擁著人,望著那皎潔月色,道:“月臺山是天底下離月亮最近的地方,你若去了,必定會喜歡?!?/br>泰山府君不說話,抱住了他。沈鈞天任他抱著,明知衣裳里伸進異物,也不在意。一條纖細的藤蔓沿著脊柱,滑入他臀間,在入口徘徊了一會兒,直接溜了進去。藤蔓冰冷,像是被一條蛇侵入,他身體僵了一下,將懷中人抱得更緊,與對方咬耳朵:“里面暖不暖和?”泰山府君向來冷靜自持,此時喘息急促,臉上似醉酒布滿酡紅,抬頭吻對方的下巴和脖頸。動作過分急躁,將吻便作了啃咬,舌頭也打了結(jié),語無倫次:“暖……好暖……暖和……”10、對方這模樣與沈鈞天印象里相差太遠,卻也有趣。兩人沒一會兒便抱著滾到了地上,泰山府君反應(yīng)快,早早鋪下一片藤蔓,心急火燎去扯對方衣衫。沈鈞天伸手擋下,溫聲道:“別急?!弊约褐鲃用摿艘律选?/br>他是昆侖大師兄,從來都是門中弟子敬仰的對象,身軀也偉岸如山岳,寬肩窄腰,胸膛厚實而飽滿,乳粒在冷風中顫巍巍地立起來,下身半硬著,已頗具規(guī)模。泰山府君一直盯著他動作,見衣裳落下,趕忙抱住對方赤裸的軀體,神情迷亂,拼命將自己揉貼上去,恨不得不放過丁點外露的肌膚。沈鈞天腹下被他頂著,笑道:“你……”伸手想為他稍作撫慰,不料手方動作,腕上一緊,藤蔓纏上來將他兩手拉舉到頭頂。“府君?”沈鈞天才開口,停留在身體里的藤蔓已動了起來,將未竟之語變作無意義的低吟。修道之人身體不染塵垢,平常也清心寡欲,雖與對方雙修……荒yin過幾回,里面卻沒碰過。此時那藤蔓便如泰山府君的手和腳,知曉該往哪處走,沒一會兒就找到位置,抖開一片嫩葉,輕刮起來。沈鈞天眼前忽失了顏色,只看見一片白茫茫,所有的感官都凝注到那一點上。“別——”敏感的耳廓傳來濕膩的觸感,薄薄的耳垂被包裹住,以舌尖舔弄。只這一下,他的力氣似被全抽了去。不多時,身體里注入冰涼液體,他驚道:“……這是什么!”“是花露?!碧┥礁は脒^無數(shù)遍對方的身體,唯有此次真正將人抱住,可以為所欲為。那藤蔓便如他身體的延伸,內(nèi)部熱燙的感覺也傳遞到他身上,說了這話后,手摸向?qū)Ψ接|感細膩的腿根,又在會陰處揉按起來。他力道用得不大,但沈鈞天身體里還有那藤蔓在活動:“輕、輕些……”“好?!碧┥礁O聞幼?,掰開對方兩瓣緊實的臀rou,陽物抵著臀縫摩了一會,把自己送了進去。里面果然如先前感知到的那般溫暖,他進去后便有忘形,將對方兩腿架在自己肩上,胯下頂弄起來,嘴里還不閑著,叫著嚷著:“好舒服……好暖和……”手放在對方胸膛上亂抓一氣。卻苦了沈鈞天。對方雖撩撥了他許久,卻未真正給他做過擴張,方才冒冒失失進來,叫他痛得臉色慘白。幸好里面還有花露,沒一會兒干澀的谷道得了潤滑,那點疼痛才消了。只是他自己也不知身體里裝了多少花露,竟使得對方陽物一插進去就像插進了水里。大雨未停,他聽見的卻是二人粗重的喘息和抽插時帶出的清脆水聲,加之身體如泡在熱水里,熏熏然飄飄然,從中得了極大快樂,令他羞恥難耐。藤蔓一直刮著那處,對方抽送又急,磨得內(nèi)壁發(fā)燙,濃烈花香逸散開來,沈鈞天只需想到這花香是從哪兒來的,便高興不起來。泰山府君卻高興極了,眼睛亮瑩瑩地盯著自己與對方相接之處,不知足地舔唇。那里泥濘不堪,原本緊閉的xue口正承受著外物的侵犯,xue周都是透明的水液,陽物退出的時候還能看見一圈鮮紅的腸rou,插進去的時候又像完全被對方的身體吞沒了。看得久了,他伸手去摸,忍不住又擠了一指進去。那里面原先便有藤蔓,雖然纖細,但沈鈞天是初次做這事,受不太住,略蹙了眉:“……脹得疼?!?/br>泰山府君不甘不愿地應(yīng)了聲,拿手指在他內(nèi)壁刮了一圈,方才抽回去。如此才算入了佳境,沈鈞天敞著腿,被炙熱的硬物在體內(nèi)進出,明明應(yīng)當是極痛苦的事,但那溫度燒遍他全身,將他的理智也燒沒了。在對方嵌進來的時候,身體歡喜地迎上去,對方撤出的時候,又悄然挽留。這種感覺與前幾回難說哪種更好,各有滋味。然而他沒有算時間的習慣,也知道對方在自己身體里停留的時間過長了,且一直沒有泄身的跡象。而自己那物分明沒人觸碰,前前后后卻出了三回精,耗去他極大的精力。“府君,”他忍著呻吟,道,“……夠了?!?/br>“不夠?!碧┥礁拖律恚豢谝纤厍叭榱?,吮吸起來,手里捏了另一顆,揉搓捻弄。沈鈞天道:“……吸不出東西的。”泰山府君與他較起勁,仍咬著那顆rou粒,說話有些含糊不清:“不管。我不管。”沈鈞天沒見過他無賴的樣子,新奇之意蓋過其它,便任他去了。沒過多久,那顆乳粒熱脹起來,雖不疼痛,但格外磨人,他喘著道:“松開?!?/br>對方當真松開了。他不及舒口氣,便覺有什么爬上了自己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