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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瑣離莞爾一笑道:“提前恭喜卿大將軍?!焙龆g,他又?jǐn)科鹦θ?,若有所思?/br>早先聽卿如仕提過,他繼承家業(yè)的日子分明是在一年后,可現(xiàn)在卻說三天后便要成為將軍了,莫不是皇帝準(zhǔn)許他提前接業(yè)?(戰(zhàn)勝修蘭便得到了這么重的賞賜,似乎有點過,那皇帝墨自啟,可是在打什么算盤?)然而,思前想后,他還是沒有什么頭緒。“皇帝沒準(zhǔn)……意不在賞你,你可得留點心?!彼@么提醒卿如仕道。待卿如仕會意地點了點頭,并回答一句“曉得”后,他又轉(zhuǎn)身面向齊岸與黎音:“兩位,有些事,我想與你們私底下談?wù)?。?/br>X.丫鬟榭紅輕手輕腳地替霧桐蓋好被子后便離開了臥房,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霧桐被抓走后,他們還沒快活多久,這惱人的主子就被人救回來了,此情此境,怎能高興得起來?榭紅走后,一直在門外等了許久的景大爺才踱入霧桐的臥房,盯著霧桐的睡顏,細細打量起來。早先,他會援助緣央和霧桐,是因為緣央讓自己想起了亡妻,可自緣央被棋仙樓污蔑一事后,他卻漸漸覺得,霧桐與周氏更為相似。這倒讓他為難了——若被緣央發(fā)現(xiàn)他現(xiàn)在更寵霧桐,那思及數(shù)月前,他詢問緣央愿不愿意跟自己回景府之事,豈不尷尬?霧桐約半個時辰后醒來,見景大爺坐在床邊,便“景叔好”地寒暄一句,撐著身子坐了起來。他與景大爺交情不深,且后者將緣央當(dāng)成周氏替身,為此,他曾憤憤不平了好久。話雖如此,他倒不想在景大爺面前亂來,因為這沒準(zhǔn)會連著緣央一起拖下水,該忍的時候就得乖乖地忍了。“醒了啊,正巧,景叔有事兒找你商量?!?/br>“找我?”霧桐不解地挑起眉毛,“找我做什么,您不是該找緣央嗎?”景大爺垂目道:“我早先覺得緣央與已故的賤內(nèi)極為相似,實在是看走了眼,”他不顧霧桐那狐疑的神情,順手握住后者的手背,“經(jīng)此一事,我也看透了,其實你才是與賤內(nèi)相似的人,不為為人處世之道,只為這份由內(nèi)及外的骨氣。何不跟著景叔我,回景府過好日子?”霧桐一愣。(哼,緣央看膩了,就輪到我了?)他做了個“打住”的手勢,直言道:“景叔的好意我心領(lǐng)了,但是——我拒絕?!?/br>突然間,門外“咔噠”一聲,似乎是有誰路過這里。景大爺有些急了,當(dāng)初緣央拒絕了他,現(xiàn)下竟連霧桐也不愿同他走。他忙勸道:“你若繼續(xù)與緣央一同經(jīng)營骰柏院,那充其量就是過個湊合,若哪天突發(fā)變故,沒準(zhǔn)會連飯都吃不飽,何不跟景叔走,好好地當(dāng)一回大少爺?”“您幫助過我們,我自然是萬分感激。投資在骰柏院的那筆錢,我和緣央會一分不差地還到你手上?!膘F桐堅定道,“但是,當(dāng)初您是將緣央當(dāng)成了周氏的替身,才對他百般地好,待發(fā)現(xiàn)我才是與周氏相似的人,便又對緣央不聞不問。我怎么知道,您以后會不會發(fā)現(xiàn),我也與周氏大相徑庭?景叔,我也好,緣央也好,我們的心臟肺腑可都只有一顆,沒了就沒了,可是賭不起的。這亡妻替身的戲碼,您還是找別家來演吧,我霧桐恕不奉陪?!?/br>景大爺還想多勸說幾句,說什么也想將霧桐領(lǐng)回景府好生養(yǎng)著,可霧桐卻在他開口前便多補充了一句:“我意已決,跟著大爺您享福,可不比與緣央一起生活來得自在!”景大爺失落地離開臥房,更與緣央在游廊擦肩而過。“……”兩人皆是沉默,待雙方都走遠了,也就只當(dāng)那么回事兒。☆、第三十六章景大爺走后,霧桐只再休息片刻,便從床上爬起,打算抓緊時間,將自己和緣央離開院子期間落下的那一堆雜活都給小廝和丫鬟們安排好。走著走著,他便在游廊迎面遇上緣央。“哼?!本壯氩恍嫉貙λ湫σ宦?,眼中好似藏有千把暗器。早先,緣央與卿如仕起了爭執(zhí),剛消氣沒多久,又聽見景大爺?shù)脑?,頓時氣不打一處來,而這兩件惱人的事,本質(zhì)上都與霧桐脫不開干系?,F(xiàn)在恰好遇到霧桐,他自是不會給對方好臉色看。“怎么,誰惹到你緣央公子了?”“才剛回來,便懂得與景大爺糾纏在一塊兒了,你霧桐的長項還真是沒變?!本壯胄毖鄣?。一聽這話,霧桐便滿面慍色,“喂,麻煩你搞清楚了,我明明拒絕了景叔!”“那還真是萬分感激,”緣央冷聲道,“想不到我千方百計想有一番成就,到頭來還不如你高尚?!?/br>霧桐惱怒地叉起腰,略抬首,直視緣央的眼睛,“是,你是手執(zhí)凌云筆、誤入南風(fēng)館的折翼鳳凰;卿如仕是赤子之心、國士無雙的大將軍;裘烈行是溫潤如玉、博覽群書的才子佳人;蕭定是嫉惡如仇、道義之心的俠士。只有我,是天生長了一張狐媚臉、被cao被虐也是活該的賤人!”說罷,他不愿繼續(xù)糾纏下去,便頭也不回與緣央擦肩而過,“咚咚”的腳步聲傳滿了整個木質(zhì)游廊。“……,切?!本壯胍怖浜咭宦?,朝反方向離去。X.齊岸與黎音跟著尚瑣離,行至一處跨院。尚瑣離忽而停步,微轉(zhuǎn)過頭,對身后的兩人道:“你們的心思,我早看出來了?!?/br>聞言,齊岸和黎音互望一眼,都覺疑惑。(看出來了?公子看出什么來了?)尚瑣離輕笑,“你們真正期望的,不像是瑤瑟復(fù)國,倒像是彼此相守?!笨此四潜淮林卸ㄉ駒ue似的神情,尚瑣離便知自己沒有猜錯,于是補充道:“不必疑惑,這種事,從你們兩人平時相視的眼神中便可看出?!?/br>“公子,我們……”齊岸上前一步伸出手,支支吾吾道。尚瑣離神色自然地?fù)u了搖頭,用眼神示意他稍停片刻,緩緩說道:“這復(fù)國之計由我一人而起,別人的想法,我自是強求不來,你們?nèi)羰窍M麃韨€安穩(wěn),那遵從自己的本心即可,有何不好意思的?”只見齊岸和黎音的臉上雖掛著笑意,身體動作卻很僵硬。尚瑣離的話說得過于突然,他們一時半會兒倒沒緩過來。“你們?nèi)粼敢?,我可與雙成商量,讓他和裘公子為你們二人辦一場婚禮,反正最近喜事連連,不如一塊兒辦妥了過個癮?!?/br>“這……!”早一陣子,齊岸與黎音便希望能找個機會,委婉地告訴尚瑣離,他們兩人希望脫離復(fù)國大隊。但尚瑣離復(fù)國之心太過堅決,幾乎不容旁人質(zhì)疑,他們一時半會兒便怎么都無法將心中所想說出口?,F(xiàn)下,尚瑣離竟自行將他們的想法說了出來,如此絕妙的機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