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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他們一直都看不起的大陸,還不是為了搏一把衣食無憂的將來么? 可蕭景云在這人,獨獨指定了這位名不見經(jīng)傳的白衣少女。 三名風(fēng)水師瞬間看葉楠的眼神都怨毒了起來,恨不得從里面噴出火來把她給活活燒死: 她甚至還不知道蕭景云的另眼相待意味著什么,就能夠搶走這個大好的機會;甚至連禮貌都不懂,竟然就在那里抱著那本破破爛爛的書開始掐算起來了! 為首的那位劉大師當(dāng)即就沒能按捺得住心頭火氣,對葉楠冷笑一聲,毫不留情地開口道: “年紀(jì)輕輕、小姑娘家家的,你真的能懂這個?可別瞎掐算,耽誤了別人家的大事,到時候你拿命來賠都賠不起!” 后面的兩位風(fēng)水師顯然也是這么想的,便都在那里悄聲附和著劉大師的話。但是如果他們在此刻轉(zhuǎn)過頭去看一看的話,就能看見那邊一直無精打采的龍虎山道士們精光內(nèi)斂、若有所思的神色,也就該明白這姑娘的來頭可能比室內(nèi)所有人加起來的都要大了。 只可惜有錢難買早知道。 他話音剛落,葉楠便停止了掐算,神色更是慎重了幾分,對蕭景云認(rèn)真道: “你的廉貞巨門此時正得令,但已經(jīng)有了失格跡象;再加上曲武曲光芒過盛,卻又生無紫加以調(diào)和,先生想必迄今為止都孑然一身,既是如此,便也無人能夠與你分擔(dān)災(zāi)厄,同渡難關(guān)?!?/br> 她看了看蕭景云毫無變化的神色,最終還是低嘆一口氣,道: “五黃二黑均不在正位,本來就是招來陰靈、暴病橫死的命數(shù),即便你有龍氣護體,也終究是大兇之兆。” 剛剛還氣焰囂張的劉大師目瞪口呆地看著葉楠的手,就好像這個他們所有人花了將近兩天才得出的標(biāo)準(zhǔn)答案不是葉楠剛剛掐算出來的、而是她提前打了小抄背出來的一樣: “這不可能!你是怎么做到的?!” 葉楠這才看了他一眼,疑惑地歪了歪頭:“很難么?” 劉大師這才冷汗涔涔地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看輕了這個小姑娘。 宮飛星之法說來簡單,但是實際算起來的話那叫一個麻煩,而且蕭景云的情況有些復(fù)雜,所以要合著生辰八字、蕭宅風(fēng)水和祖宅蔭蔽更多種情況一并計算。 這兩天里,他們?nèi)似鋵嵰矝]干別的,就對著這一堆資料算來算去,才好不容易推算出了蕭景云的飛星命位;可沒想到面前這姑娘就掐算了幾秒鐘而已,就把他們這個嘔心瀝血才好不容易得出的答案給算出來了?! 這簡直就等于往剛剛還在放大話的他們臉上狠狠扇了一耳光,扇得他們頭都不敢抬起來了! 蕭家二老也發(fā)現(xiàn)了這三人的神色變化,而且龍虎山那邊的道士們也沒再說什么,看來這個最年輕的小姑娘或許才是這里最厲害的人,也怪不得蕭景云能夠一眼就認(rèn)定她。 那么,如果再樂觀一點的話…… 蕭景云的腿是不是真的要有救了? 第35章 可是有句話說得好, 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 蕭家這么多年來,為了蕭景云的雙腿曾延請名醫(yī)無數(shù),連求助于鬼神這種玄乎的辦法都在嘗試了, 卻沒有一個人、沒有任何方法能讓他的狀況好轉(zhuǎn)哪怕半分。 因此哪怕葉楠在剛一露面的時候,便展示出了與她的年齡——至少是表面年齡——完全不符合的高超手段, 他們也沒敢報太大的希望,生怕這也只不過是竹籃打水一場空而已。 更何況在葉楠對蕭景云的病情什么都沒說、也沒有許諾之前, 蕭家人知禮數(shù),懂進退,也不敢隨意要求, 只能先把這人迎去會客室,為首的蕭母對他們說出了自己叫這么多人一同前來的用意: “這么些年來,我們什么辦法都試過了,卻始終不見成效, 因此請諸位大師來,是要有勞大家一同做個決斷的?!?/br> 這話從蕭母口一出來, 在場所有人就都隱約有了種預(yù)感: 蕭家人這次要拜托他們的,看來不是“治好蕭景云的雙腿”這么簡單的事情了, 否則根本沒必要如此鄭重其事, 就像之前那樣走流程就可以。 可是蕭家已經(jīng)位高權(quán)重了, 論起財力的話, 整個s市他們自己謙稱第二就沒人敢當(dāng)?shù)谝? 他們要是真的打算大張旗鼓改動祖墳的話, 還能求什么? 就在此時,蕭母又開口了,殷殷切切地問道:“畢竟之前的所有改動都僅僅局限在外物之上,如果我們想要通過改動祖墳風(fēng)水的辦法來解決此事的話,會不會更有成效一些?” ——得,原來還是為了這事兒。 不過細(xì)細(xì)想來其實也能想得通,就算不看蕭景云這么多年來對蕭家的貢獻(xiàn),把他身為蕭家當(dāng)家人的這個身份排除出去、只把他當(dāng)做一個普通人來看的話,那也還有父母親情在其蘊藏著呢。 哪怕是尋常人家的父母,當(dāng)自家孩子遇到這種事之后,也會傾盡全力去救治;換作蕭家人之后,他們的手筆便跟普通人更是不一樣了,別人家的傾盡全力無非就是求醫(yī)問藥、燒香拜佛,蕭家人卻直接一口氣請了個大師來,還張口就要動祖墳風(fēng)水,果然是大戶人家作風(fēng)! 只是這樣一來,幾乎在場所有人都有點犯愁了: 祖墳風(fēng)水可不像是公司、住宅這些地方的風(fēng)水一樣,可以輕輕松松就更改的。 祖墳風(fēng)水能夠蔭蔽所有血脈相連的后人,在一開始定下來位置朝向等種種事宜之后,如果不是后世子孫出了極其險惡的大兇之兆的話,是萬萬不能輕易更改的;即便想要更改,一般也不會有人愿意自告奮勇接這種活,因為太麻煩、太吃力了。 這可是事關(guān)一整個家族未來氣運的事情,要是哪里有所疏忽、力有不逮,導(dǎo)致整個祖墳的風(fēng)水出了問題,在最講究因果報應(yīng)的玄道里,他們名聲壞了、以后沒有錢賺之類的都是小事,更要緊的是他們能拿什么賠給人家? 眼下蕭景云的“廉貞”與“巨門”兩星正不得令,如果真的要為蕭景云一人更改蕭家祖墳風(fēng)水的話,雖然乍聽起來有那么點輕狂的意思,可是細(xì)細(xì)算來,眼下竟然是最好的時候了,再往下拖的話,越拖越出事。 一開始的這三位自己抱成了團的風(fēng)水師們看了眼彼此,最后還是這位劉大師率先開口了。不過和之前自告奮勇的模樣不同,眼下就連一直都自視甚高的這人都謹(jǐn)慎了起來,吞吞吐吐道: “這個……哎,怎么說呢?祖墳風(fēng)水可不是什么小事,須得謹(jǐn)慎對待啊,你們真的要改祖墳的風(fēng)水么?” 蕭母嘆了口氣:“如果不是之前換了這么多人也沒能有什么成效,我們也不至于要下如此大的手筆。” 三位風(fēng)水師在港內(nèi)久負(fù)盛名,對彼此也熟得很,甚至連對方的出手價位都暗暗打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