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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了啊,怎么,你沒遇見他?”沈沉沉吟片刻心系姜云徹,決定出去找他,剛起身,姜云徹就走進了正廳。姜云徹看了看四周,只有沈沉身邊仍有一個空位,猶豫了一會兒還是坐了過去。“你去哪兒了?”沈沉急切的問道。“額...沒去哪兒?!苯茝貞?。☆、心跡整場宴席姜云徹都心不在焉,似有郁結(jié)般蹙著眉,偶爾偷偷轉(zhuǎn)頭去看看沈沉,然而沈沉發(fā)現(xiàn)后一笑未綻開,姜云徹又立馬撇過頭去。沈沉笑意凍結(jié)在嘴邊,偶爾跟著眾人一塊兒敬酒談天,但就是不肯轉(zhuǎn)頭去看姜云徹一眼。而姜云徹只知喝酒,他本就不太能喝,此刻又想解酒解什么憂愁,喝得耳朵通紅,頭痛欲裂但心里卻未得半分緩解。終于到了散宴之時,沈沉只是薄飲了幾杯,微醺都算不上,看了眼正搖搖晃晃起身的姜云徹,也不知是置什么氣,一聲不肯的走出了正廳。而姜云徹此刻只覺得兩眼發(fā)昏,手腳都使不上力,靠兩小廝扶著出了正廳。霍啟延端著酒杯東倒西歪的出了正廳,一把撲在姜云徹身上,二人一塊摔在了地上。蕭慎、魏左和陳寧連忙去扶兩人,同樣醉醺醺的姜云燁也跌跌撞撞的走了出來,場面一片混亂,一直站在正廳門外的沈沉終于走了過去,將意識不清的姜云徹扶起,讓他一臂搭在自己肩上,示意了魏左、陳寧和蕭慎好好照顧另外二人后,架著姜云徹緩步離開了。回廊上雖有燈籠照明,但仍是十分昏暗,沈沉小心的駕著姜云徹從回廊往姜云徹的住處走。突然,姜云徹似是酒醒了些,看見扶著自己的人是沈沉,立刻使勁動彈想掙脫。沈沉一驚,使勁拉住姜云徹的手,但架不住姜云徹一身蠻力,沈沉只得將兩人往回廊邊的長椅上帶。一時間,兩人重重的摔在了回廊的長椅上。沈沉還未緩過勁來,姜云徹又站了起來跌跌撞撞的要走,沈沉氣急了過去直接抓住了姜云徹的手臂將他轉(zhuǎn)過身來,大聲道:“你到底在鬧什么!”沈沉這一句氣話,仿佛讓姜云徹頓時崩潰了,他語氣中夾雜著抽泣,磕磕巴巴的說道:“我鬧?我...我怎么鬧了!你不是心思細膩嗎?那么久了,我....我喜歡你!你怎么就沒...沒看出來呢...”沈沉頓時一怔,他確實不知道,因為他不敢往那個方面去想,他也會害怕,害怕自己認為姜云徹喜歡自己后,自己會更加不顧一切的對他好,但是如果事實是姜云徹并不喜歡他呢?所以他不敢去想。沈沉這一怔,姜云徹情緒又臨崩潰,他兩眼通紅的說道:“你現(xiàn)在肯定認為我瘋了...因為我竟愛上了一個男子....這世間最容不得的一種愛,當年皇兄和蕭閣主尚如此相愛都不得認同,跟何況我?我只是一廂情愿而已啊...左英很可愛,你是該找個像她那樣的女子成婚的?!?/br>姜云徹說完,轉(zhuǎn)身就想走。沈沉趕忙過去抓住他,支支吾吾的說道:“我...我也”喜歡你,這四字是早在姜云徹表明自己心跡時沈沉就在心中予以的回應,然而他卻怎么也說不出口,但眼前姜云徹掙脫力度之大已將要將他甩開。“我會給你你想要的?!鄙虺燎榧敝抡f出了這么一句話,他也不知道是否能算是那四個字的另一種表達,反正他已經(jīng)說了。姜云徹聽完掙脫的動作停住了,接著他轉(zhuǎn)過身,眼底意味不明,向沈沉步步逼近。姜云徹酒尚未醒,步履之間仍有些不穩(wěn),沈沉下意識的伸手去攙他,反而被他一把抵住手臂壓在回廊的柱子上。沈沉感受著身后圓柱冰涼的觸感和抓住自己手臂的姜云徹的手傳遞來的火熱溫度,細細的看著眼前的少年,如今姜云徹已經(jīng)和他一樣高了,以后一定會比他還高的,他鼻下開始冒出青色的胡茬,臉龐的輪廓越發(fā)堅毅,濃重呼吸中重重的酒氣。“我要什么你都給嗎?”姜云徹似笑非笑的問道,臉湊近沈沉,冰涼的鼻尖在沈沉的脖頸上磨蹭,激起沈沉一陣戰(zhàn)栗。“你...”沈沉挪動著想逃開姜云徹的桎梏,姜云徹卻忽然一抬頭,將沈沉余下之語盡數(shù)吞入腹中。姜云徹帶著濃重酒氣的舌探入沈沉口中,溫柔輾轉(zhuǎn)的流連在他口中的每一處。沈沉心下震驚之余,漸漸被姜云徹充滿溫情的吻弄得頭腦窒息,可姜云徹卻沒有絲毫放開他的意思,繼續(xù)著這個毫無□□氣息的吻。良久,姜云徹退出了沈沉的口腔,沈沉頓時趴在姜云徹肩上重重喘息,使勁吸納著剛才失去的空氣。漸漸的沈沉呼吸聲恢復正常,他抓著姜云徹的肩膀,慢慢將頭抬起,看著昏暗燭火下,眼前少年模糊的面龐,姜云徹低下頭抿了抿唇,抬起頭看向回廊的另一側(cè),只留給沈沉一個俊美的側(cè)顏。姜云徹把搭在沈沉肩膀上的手收了回來,往自己的住處走去,他此刻腦仁發(fā)緊,兩眼所視皆像是蒙了一層紗似的模糊,踉踉蹌蹌走了幾步,眼前一黑,直接倒在了地上,失去了意識。沈沉被眼前嚇得渾身一震,趕緊上去抱著姜云徹,用手背觸了觸他的額頭,好燙....似是發(fā)燒了。姜云徹本就喝了很多酒,再加上甫巡寒冷的夜晚和回廊上呼呼的冷風,和剛才一系列讓他情緒崩潰的事,這場燒可算是天時地利人和。沈沉將姜云徹抬到了他的住處,將姜云徹好好的放在了榻上,又為他蓋上了被褥,擰了濕毛巾放在額頭降溫。做好了這些才去霍啟延哪兒將陳寧叫來了。陳寧給姜云徹把脈后,開了副藥方去找連星宗的膳房煎藥了。而沈沉在陳寧走后就一直待在姜云徹身邊,偶爾為姜云徹更換額頭上的毛巾,偶爾坐在榻邊安靜的看著姜云徹燒得通紅的面龐,陳寧端藥過來后,又將藥喂姜云徹喝下了。只到天際翻了魚肚白,沈沉才小心的離開。沈沉剛一出院子門,就看見了坐在回廊邊的霍啟延,霍啟延故意‘嘿嘿嘿’的笑,神色趣味。沈沉瞥了他一眼,直接走了過去。“誒!師弟,你要去哪兒啊?”霍啟延一時急了,跳下回廊邊,跟在了沈沉身邊,手中描金的折扇在沈沉耳邊徐徐的搖。“你要干什么?”沈沉轉(zhuǎn)身滿臉無奈的說道。霍啟延笑了笑,說道:“當然是重要的事,關(guān)于師弟你的終身大事啊。”作者有話要說: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蒼白的感情線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細思天際霞光微現(xiàn),撒在院中的水潭上,一陣微風,碧波蕩漾。“師兄,你想說什么就說吧?!鄙虺帘P腿坐在霍啟延住處的廊下,背靠著門,靜靜看著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