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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不知是不是心里作用,感覺屁股上有些疼。“干嘛?給你打針”林醉回到了電腦桌旁,打開一個盒子,拿出了個注射器,擠了擠袋子,檢查下有沒有漏氣,然后拿出兩只小玻璃藥瓶,用盒子里的解剖剪把手敲掉了瓶頭,抽好了注射液,走了回來“尋思啥那?脫褲子??!”看蘭丹植沒動作,也沒說什么,只是一把把蘭丹植掀翻在床上,褲子往下一扒,漏出半邊屁股。一條腿一邁壓在蘭丹植上半身,拿著小棉球擦了幾下,就扎了上去!“我草!你他媽會打針嗎!”蘭丹植疼的半拉屁股都麻了“你給我打的什么!”“怎么不會,我家養(yǎng)的豬病了都是我打的,何況你一個人!”林醉拔下針管,拿了個棉球壓住針眼“安痛定,退燒的,自己按著啊,別揉!”“你他媽和誰比呢!”蘭丹植把棉團拿過來看了看,還好沒血“我左邊屁股怎么也疼呢,還帶串的啊!”“我來的時候你正發(fā)燒呢,我給你打了一針了!”林醉把都東西拾利索,回身看著蘭丹植“好點沒,好點的話起來吃點東西?!?/br>蘭丹植靠在床頭,一手端著粥碗一手拿著勺子攪著,不知怎么的眼圈就紅了。“燙不燙?”林醉也不知道從哪拿了本字典放在蘭丹植膝蓋上,把粥碗從小孩手里抽了出來放在上邊“別亂動啊,撒被子上,沒人給你收拾!”蘭丹植眨了眨眼睛,看了看粥,看了看林醉“你煮的?”“是啊”林醉回答道“你家冰箱里有紅棗,我還加了冰糖!”“謝謝??!”蘭丹植吸了吸鼻子,端起碗,就著碗沿一口一口喝粥,也不嫌燙。喝完了粥,身上恢復了力氣,感覺好了不少,又被林醉喂了幾片藥,老老實實的躺在被窩里“你給我吃的什么?”“現(xiàn)在想起來問了?感冒藥,吃完有點困,正好睡一覺,睡醒了就好了?!绷肿砻嗣m丹植腦袋,熱乎乎的有一層薄汗,小孩體質不錯,估計睡一覺也就沒事了,這么大的孩子,也不知道家里大人怎么想的,也不留個人照顧下。“你是怎么進來的?。俊碧m丹植突然間想起了這個問題。“你哥說你怕丟鑰匙,習慣把鑰匙藏水表啊電箱地下留著備份,讓我上那找著,鑰匙沒有,就使勁砸門!”林醉給蘭丹植拽了拽被子“結果,我一找,你猜怎么的?”“怎么的?”蘭丹植接著問了句。“還真有!”林醉回答道。“切!”蘭丹植挺嫌棄,把身子往下蹭了蹭。“你這小孩怎么一點也都不可愛?。 绷肿硪捕肆送胫嘧策呄×锪锏暮戎拔倚r候啊,放學早,爸媽也總怕我丟鑰匙進不去屋,就在大門外的石凳下藏著大門鑰匙。可是他們不知道,我要是丟了要是,都是直接跳院墻的!”蘭丹植翻了個身沒搭理林醉,漸漸地感覺眼皮開始發(fā)沉,也不知道是藥效上來了還是屋子里有個人感覺安心,拉了拉被子蓋住下巴,閉上眼睛,忘記為什么哥哥會給林醉打電話。第二天蘭丹植爬起來時都快中午了,沒看到林醉,挨個屋子找了找,也確實沒有。要不是記得陽臺上的衣服不是自己晾的,蘭丹植甚至覺得自己做了個夢。有些頹廢的癱倒在沙發(fā)上,昨晚喝的那碗粥早就消化干凈了,胃里空落落的。蘭丹植覺得自己有些難過,正傷春悲秋時,房門被打開了,林醉拎著幾個塑料袋帶著一股寒氣進了屋,脖子上纏繞的厚圍巾上還有沒有完全融化的積雪,蘭丹植順著窗戶向外望了往,外面不知什么時候飄起了雪花,樹上房頂上蓋上了一層白。“起來了?”林醉換好鞋子轉身把塑料袋拿進了廚房,熟悉的像在自己家一樣,看得蘭丹植一愣愣的,都不值作何反應。“去洗臉刷牙,收拾收拾,一會吃飯?!绷肿碛洲D了出來,看到蘭丹植傻愣愣的趴在沙發(fā)上,皺著眉頭補充到“我買了排骨?!?/br>說實話,林醉做菜的手藝并不好,蔥花切的不細,醬油放得又多,還加了許多味精,可是蘭丹植依舊悶頭吃了兩大碗米飯。“你家冰箱里全是速凍餃子,連個蔥花都沒有,還好樓下有超市。”林醉接過蘭丹植的碗繼續(xù)給小孩添飯“正好我也吃膩了食堂,借你家廚房給自己改善改善伙食?!?/br>這么一說,倒好像是林醉占了自己的便宜,蘭丹植揉了揉鼻子沒吱聲。“一會我坐校車回去了啊,你自己能成不?”林醉接著說道。蘭丹植的臉色變了變“那個,不打針了么?”“你都不燒了,還打個屁啊,上癮?。 绷肿砼牧伺男乜?,排骨有點淡了。蘭丹植低著腦袋,最后一口飯怎么也咽不下去了。林醉看了看小孩的臉色,樂了“喂,我照顧你一天一夜,沒功勞也有苦勞啊,你好歹客氣客氣,留留我?。 ?/br>蘭丹植把碗一放,站了起來“我吃飽了!”轉身回了臥室。下午蘭丹植躺床上睡覺,林醉用他的電腦繼續(xù)打游戲,倒也相安無事。晚上睡覺時,林醉把蘭丹植往里推了推,給自己爭取了一塊位置,扯了半邊被子,躺在旁邊很快就睡著了。蘭丹植下午睡多了,現(xiàn)在怎么也睡不著,看著林醉的后腦勺發(fā)呆,也不知道想了些什么,想得腦仁直跳,只是覺得孤孤單單的黑夜,身邊有一個人,呼吸相聞,這種感覺挺好。第12章審訊事件期末考完事便是寒假,過完十五晃悠晃悠就開了學。時間總是飛快,還沒等你看夠冰雪,花就開了。春暖花開,大地一片生機勃勃,正是戀愛的好時節(jié)。老三在第N次趕在熄燈前回宿舍時被寢室的幾個男孩按在了椅子上。“許諾,你記錄”老大韓復生把臺燈放在了桌子中間調亮后和許諾并排坐在老三對面,燈光明晃晃直接打到老三的臉上。“姓名!”老大敲打著桌面板著臉問道。“我靠,你們干啥?”老三被弄的莫名其妙。“嚴肅點,問你話呢!”許諾清了清嗓子。“好,你問?!崩先龜Q了擰身子,找了舒服點的坐姿。“你說,你每天早出晚歸的,都干什么去了!”老大一板一眼的問道“知道爺兒,我這的規(guī)矩不?”“爺兒,你那啥規(guī)矩???”老三笑呵呵的會問道“能說下不?小的頭回,不熟流程啊!”“八個字,‘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老大拿著筆桿子的手抬了抬,指了指頭頂“老實兒的坐著別亂動,好好交代,你是不是調戲花姑娘的干活!”“那不是調戲,我們可是,你情我愿的??!”老三嘿嘿一笑,早猜到這些小子得拿這事做文章。“還你情我愿……”老大剛要接著問,宿舍的電話響了,沈鐸離的近一把接了,皺了皺眉頭“丹植,找你的!”蘭丹植正歪著許諾床上看幾個人演審訊,看得正開心,聽到是自己的電話,拿床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