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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殺你一次,這第二次第三次,你覺得我會失手嗎?” 潛意思,可不就是在說,能殺她的人,只有他? 而沒有他的允許,他是絕對不會讓她死的! 明明是句反問,可就是這么的霸道。 蘇梓轉移了視線,她其實有些不敢看他的眼,維持著笑容,蘇梓說,“雖然你很強,但你,并不是無所不能的神。” 如果真是無所不能的神,他不會cao盤布局這么久。 如果他真是神,他也不會一直棲居于幕后,也不會只是因為感受到了一絲煉虛間的氣息,就真的殺掉了她。 他其實,也有顧忌。 也有,需要忌諱甚至畏懼的存在。 只是,目前的蘇梓猜不到。 扶桑卻說,“維桑與梓,必恭敬止?!?/br> 徐徐的聲音,蜜嗓的加持。 蘇梓有幾分恍然如夢的錯覺。 “扶桑樹底是天涯……” 這聲呢喃,讓扶桑的眼中有些微妙變化,不過蘇梓并沒有發(fā)現(xiàn)。 只是回過神的蘇梓,卻是不敢深究,她用笑一筆帶過,“什么時候將聘禮送完?” 扶桑挑挑眉,“這就是你說的隨時撩我?” 他沒看出撩撥,卻看出了猴急和試探。 這個狡猾的女人,難道她不知道,所有的心眼對他來說,都無所遁形? “不是啊,我只是問問,你什么時候送完聘禮,我也好準備嫁妝,然后就將我們這事給辦了,到民政局領個結婚證,你人都是我的了,還撩什么?” “……” “噗!” 舒長樂一口噴水了飲料,“小仙女,你……你……真不用恨嫁,你還年輕,20歲都沒有滿呢!人家民政局也不會給你辦這事,忍忍吧,多等幾年?!?/br> 白七也連忙開口,“就是就是,我這老大哥都還沒有娶媳婦,你慌啥?” 蘇梓嘿嘿一笑,“所以不是讓你趕緊的和嫂子線下見面嗎?我們也給你當個參考團,要是人品合適,你們就趕緊辦事?!?/br> 白七:“……” 嘛得,好端端的怎么又說到他了? 他當個和事佬容易嗎他? “行了,時間也不早了,我去休息了?!碧K沉站起身,瞥了眼扶桑,慢吞吞的回了屋。 扶桑抬起手腕看了眼時間,“是挺晚了,有事就來隔壁找我?!?/br> 他起身,云淡風輕的走了。 蘇梓瞧著他的背影,月色下似乎鍍上了一層金色余暉。 扶桑,神話中的樹名。 他,是妖。 卻不是她見過的那些妖般,無惡不作。 這一刻,蘇梓突然發(fā)現(xiàn),她有些了解這個男人了。 大概,只是單方面的了解吧? 一夜無話。 第二天,蘇梓正在睡大覺,門外就傳來了白七的喊聲,“蘇梓,趕緊起來了,你未來男票送來早餐了,可別讓人家心意白費。” 白七說完,還嘀咕了句,“說好的撩人家?反倒是人家撩她吧?這丫頭,何德何能?” 顯然對于扶桑追蘇梓這事,這廝還有點接受無能。 下到一樓,果然看見豐盛的早餐擺滿了桌子,扶桑見了她還揚了揚手中的牛奶杯,“你該多補補的?!?/br> 蘇梓:“……” 臉當即就黑了。 臥槽! 她這具身體雖然發(fā)育是有點不良,可罪魁禍首不就是他? 他好意思不? 有點氣悶的坐到椅子上,蘇梓端起牛奶杯一口喝完,臨了還將玻璃杯咚的聲擱在桌上,瞪著眼問,“你要是對我這料不滿意,歡迎你隨時來揉捏,我還挺想讓她們增大豐盈。” “……” “……” “……” 舒長樂到嘴里的牛奶再次噴了出來。 他決定,以后再也不再蘇梓和扶桑面前喝東西…… 這兩人,真的是秀起來沒有下限! 話又說回來,他這是招誰惹誰了? 為什么每次受傷的都是他? 難道能聽見心聲真的有錯? 白七os:還好我定力更高,要是也噴了,這老臉也該丟完了,罪過罪過…… 第264章 不愧是我的夫人 自蘇梓那句話后,整個餐桌上的氣氛,迷之尷尬。 舒長樂受不了這個氣氛,也受不了各種吐槽心聲,已經拿著吐司撤到了外面的游泳池,躺在那沙灘椅上好不悠閑。 見此,沈臨和百七也結對離開了。 蘇沉看了看兩人,眨眨眼,識趣的不當這個電燈泡,也上樓回了屋。 人都走完了,蘇梓才挑起眉頭,不咸不淡的問,“那莫川大峽谷海峽下面的遺跡,是你做的?” 這態(tài)度轉變得有點快。 扶桑好笑,剛才那語出驚人的彪悍,難不成就是為了趕走那幾人? “你都說了我不是無所不能的神……” 蘇梓打斷他,“別,你能說出這話就說明這事你肯定有參與?!?/br> “你到底想干嘛?咱們這都快成一家人了,你就不能將那些秘密說給我?” 一家人? 她倒是會安名頭。 “一家人……這個詞雖然不錯,不過,我們何時有了血緣關系?”扶桑一手托著下巴,頗有些戲虐的看著她。 蘇梓一口氣差點嗆著,血緣關系? “不是,你不是我老公嗎?既然是我老公,夫妻間要什么血緣關系?以后咱們的小孩,那就是我們血脈的傳承……” 扶桑臉上的笑意微滯,老公? 昨晚還是未來男票,今兒個就成了一家人,還順帶成了老公? 就為了探聽虛實,她可真是無所不用?。?/br> 名聲名節(jié)都不要了! 嘖嘖! “老公,你倒是說啊,你到底有些什么秘密?” 老公?還來? 扶桑微微斂下眼皮,遮住了眼中的幽深。 “親愛的,你倒是說話???突然啞巴了?”見他收回手抱胸,坐直了靠在椅子靠上,雖然這樣子是有點佛系,可她要的不是佛系,屁都不放一個。 他不急她急! 扶桑眼皮又是微跳,繼老公之后,又改口喚親愛的? 不僅是戲精還是作精? 蘇梓湊到他跟前,細細的瞅著他,“哈尼?你咋了?突然失聲了?” 她說著,還故意哈著氣,吹到扶桑臉上。 那兩排細密的睫毛,也不知道是被吹動了,還是抖動而現(xiàn)。 抬起眼皮,看著那張近在咫尺的臉,扶桑嘴角微抽,雖然明知道她在作戲,可這么主動湊上前來的撩撥,扶桑微微湊前,“你看起來,是在索吻么?” 蘇梓偏了偏頭,眨眼俏皮的看著他,“知道還問出來,難道不該實際行動么?” 扶桑卻說,“你應該已經感覺到了?!?/br> 蘇梓再湊近了幾厘米,兩人的臉真的只有一小指頭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