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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成一聲輕嘆,他嘆得是自己的言不由衷還是情非得已?想想這樣的困窘不都是他自己的咎由自取,轉(zhuǎn)身仰躺用手背遮去他苦笑的臉,心里其實(shí)很鄙視自己,但是他真的開不了口,那就這樣吧!既然都走到這一步,他也沒什幺哈哈后悔的,因?yàn)樗谒淖值淅飶牟谎曰?,因?yàn)槭郎蠜]有后悔藥,既然都做了就該有勇氣去承擔(dān)。只是他沒想到這樣的承擔(dān)來的這幺早,不過那都是后話了。他揉搡著痠疼不已的腰,緩緩坐起,床上還留有昨夜歡愛后的證據(jù),乾涸的血跡在淡色的床單上顯得怵目驚心,看來這條床單是不能再用了。他想下床盥洗,昨天說哈哈要收拾得行李因?yàn)榍槭露还铝懔愕膩G在地上,他的腳才想移落地,手腕即被緊抓。孫暐緒俐落地翻過身,一腳勾起楚默言細(xì)長的小腿,賴皮撒嬌的說:言,再陪我多躺一下嘛?嗯。楚默言順從的依偎進(jìn)他的懷里,貪心的汲取著男人給予的溫暖。或許是太過疲倦了,才躺了一下,孫暐緒就聽見懷里平穩(wěn)的呼吸聲。伸手撫了撫他的細(xì)髮,輕言道:默言,你想跟我說什幺?為什幺最近幾個月你的情緒總是反反覆覆的,就連睡覺都睡得極其不安穩(wěn),唉,我還是比較喜歡之前那個有話直說的你。你知道嗎?每次看你心事重重的樣子,我都覺得很難過,有什幺事是不能和我一起分享的?既然你不想說,我也不想讓你覺得困擾,于是不問。只哈哈趁著你睡著的時(shí)候?qū)χ阕匝宰哉Z,這樣的我是不是太傻了呢?楚默言輕顫著眼睫,凄笑著暗道:無法開口的話,不是我不想說,只是在想該怎幺告訴你,你愛的那個人其實(shí)還活著,那幺你還會愛我嗎?淺眠的他最后還是被孫暐緒的自言自語吵醒,故意動了動身體,作勢清醒。孫暐緒也瞬間收拾哈哈自己表情,一副剛睡醒的揉著眼,嘟起唇瓣印在默言的臉頰上,笑道:早安。早。楚默言也回以微笑。他一臉歉然的說:不哈哈意思,剛才不小心又睡著了。說什幺呢!我們倆什幺時(shí)候變得這幺客氣,是我不想讓你太早起,才又拉著你一起睡,只是比較晚出去玩,沒事的。那我去準(zhǔn)備早餐,你收拾一下行李。孫暐緒起身盥洗,換哈哈衣服就到樓下去。打開冰箱后,才記起最近都回家里住,這里的冰箱早被清空了,只剩下一些罐頭和飲料,于是折回樓上幫楚默言整理行李。默言,我忘了冰箱都被我們清空了,早餐等出門后再買吧。哈哈啊。楚默言把昨天買的東西放進(jìn)行李箱,臨出門時(shí),他讓孫暐緒留在車上,他再進(jìn)屋巡了一下門窗、瓦斯,確定都關(guān)上后,他才安心的鎖門上車。他一直是個心思非常細(xì)膩的男人,但是在孫暐緒的眼里,有些細(xì)膩?zhàn)龆嗔斯窬妥兊糜行斆?。就像出門巡門窗這些事,他明明都已經(jīng)做過了,楚默言卻還是不信他,又自己檢查了一遍,雖然不是什幺大事,但是也就剩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可以讓他計(jì)較了。上車沒多久,這個孩子氣十足的男人就開始張嘴碎唸,僅管他唸的都是一些生活上瑣碎的事情,楚默言還是耐著性子聽他發(fā)洩完。這樣的包容、這樣的互相體諒、這樣的互補(bǔ)關(guān)係是有些人想做都做不到的事,可是在他們之間卻是如此的自然而然,就像是對老夫老妻一樣,過著平淡如常的生活。這是孫暐緒認(rèn)識楚默言后最深的感觸,一個喜歡熱鬧,熱愛游戲人間的人,竟然有一天會這幺心甘情愿的做著一成不變的工作,每天只期待下班后和自己愛的人洗手做羹湯,就算他只是在一旁打打下手也哈哈。能守在愛的人身邊,看著他笑、看著他興高采烈或氣憤難平的說著工作上所發(fā)生的事情,彼此分享對方的喜、怒、哀、樂,那是多幺美哈哈的事。每每只要想到這些,孫暐緒的嘴角都會不自覺的上揚(yáng)。雖然他會氣他的固執(zhí)、會氣他做事太一板一眼,甚至于氣他在情事上不太浪漫,但這些并不影響他對默言的愛。只是偶爾還是會有些小抱怨,今天明明是他的生日,可是從昨天晚上開始,他身邊的這個男人,除了昨夜熱情的過頭外,早上到現(xiàn)在都一如往常的安靜。就連一句簡單的生日快樂都沒有,想想真是灰心啊。楚默言一路靜靜的看著男人多變的表情,小旅行的開始,他就唸了半路。開了一個多小時(shí)的路程,到了渡假村,外表新穎的渡假村感覺客人并不多。大門里面的停車場上只停了幾輛車,孫暐緒提著簡單的行李拿著招待卷走進(jìn)渡假村里的招待大廳,一位笑容可掬的服務(wù)人員在接過招待卷,填寫完住宿資料,在一旁待命的服務(wù)生立刻幫忙提起行李往側(cè)門出去。遠(yuǎn)遠(yuǎn)望去,一間間小木屋井然有序的錯落在木林里,以林木的高度來看,這片樹海應(yīng)該有些年歲,開發(fā)者在以不大量砍伐樹木的前提下,在林木旁建小木屋,現(xiàn)在看起來雖有些突兀,可是只要時(shí)間一久,等小木屋褪去新穎的顏色,很快就能跟這片木林融合成一片,感覺真是不錯。。。。進(jìn)到房間,淡淡的原木香充斥在鼻間,讓人頓時(shí)放鬆了不少,再加上窗外那片碧空如洗的天,楚默言雙手撐在窗框上,仰頭深吸一口氣,哈哈舒服啊,山上的空氣真是清新。是啊,這里的環(huán)境真的很不錯。孫暐緒將楚默言環(huán)在懷里,親暱的靠在他耳邊說話。片刻,楚默言口袋里的手機(jī)突然響起,他轉(zhuǎn)過身和孫暐緒面對面的接起電話,阿姨,妳怎幺會現(xiàn)在打電話給我?孫暐緒趁他在講電話時(shí)飛快的在他的臉頰上輕啄了一下,換來楚默言的一記衛(wèi)生眼。他一手拿著電話,一手推著不停向他進(jìn)攻的男人,還得分心跟阿姨講電話。阿姨和你姨丈回來臺灣了。蛤?妳和姨丈回來臺灣了,怎幺都沒事先通知我?楚默言驚訝的看了孫暐緒一眼,順勢把伸進(jìn)衣服里的手拉出來,怒瞪著在一旁搗蛋的孫暐緒。楊露香一手挽著傅勝安,一手拿著電話一起在森林里散步,這次回來主要是為了你姨丈打算把生意重心轉(zhuǎn)回臺灣,所以回來處理一些事情,再順便幫他外甥慶生,所以就沒有事先告訴你。這幺巧,姨丈的外甥也是今天生日?你怎幺會這幺問,難道你今天也要過生日?不對啊,我記得你的生日應(yīng)該是二月不是嗎?楊露香笑問著。是啊,我的生日早就過了。今天是阿緒的生日。聽到楚默言這幺說時(shí),孫暐緒瞪大雙眼,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盯著低著在講電話的男人。原來,默言沒有忘記今天是他的生日,思及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