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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被厚厚的云層阻隔在外,云邊透著微微的光暈,仍是暗淡。楚默言忍著身體的疼痛和不適安靜的任人擺布,因?yàn)樗恢李伋疥克麄冞€想對他做什幺,既然他已經(jīng)通知了江西臨,現(xiàn)在也只能待在這里靜等候救援。被押進(jìn)工寮的楚默言,在甫進(jìn)這間鐵皮搭建的工寮時眉頭不禁一皺,在這個幾乎密封的工寮內(nèi),唯一的出入口就只有他們出入的那扇門,就連窗戶也僅是鐵皮剪開的小氣窗,就算他想破窗而逃也不可能。抬眸看向工寮內(nèi)唯一的照明設(shè)備,一管一尺長的日光燈管,末端還有一顆二燭光的小燈泡,燈具上頭卡著一層厚厚的灰,讓燈光失色不少。角落擺著一張標(biāo)準(zhǔn)的木板床,讓原本就狹窄的空間又顯得更逼仄,床上堆疊著一些折哈哈的衣物和一件被洗得發(fā)白的被子,感覺這個工寮平時應(yīng)該有人居住。床邊有一張小桌幾,桌幾上放著幾瓶啤酒和零食。想必這些人已是早有準(zhǔn)備了。當(dāng)他還蹙眉思索的同時,原本架著他的那兩個人用力的把他摜在工寮內(nèi)的木椅上。他的肩直接撞上了椅板,疼得他眼眶泛淚。在手臂和身體上的麻痛尚未消退前,手腳也被人用繩索綑綁起來。無法行動的他只能綣縮在椅子上,斜睨著他們。站在一旁的顏辰昕冷笑著,嗤,這幺嬌貴??!才撞這幺一下,犯不著裝得這幺可憐吧?不過,這也難怪暐緒會被你迷住,全是因?yàn)槟氵@張要命的臉,我說對了嗎?顏辰昕俯身盯著楚默言那張蒼白的臉,用手背撫過他的臉頰,你看你都快四十歲了,臉蛋還能有這幺滑嫩就是不知道等一下屁股整起來是不是也能這幺舒服?楚默言從他的話里感到一陣莫名的冷顫,他一直以為顏辰昕應(yīng)該是個極為單純的孩子。在他家人和情人的保護(hù)下,心性雖嬌縱但應(yīng)該不致于會有這幺歹毒的想法才對。還是他因妒成恨才會如此憎惡他?小昕,你不該因?yàn)橛憛捨叶ツ阍締渭兠拦脑臼窍雱又郧榈膭袼?,沒想到反而惹怒了他。你給我閉嘴!顏辰昕對著他大吼,歇斯底里的模樣就連站在他身后的錢紹博也不禁擰眉。不等他開口,站在門口看哈哈戲的三個男人猥笑著:不是說要開干,我們幾個兄弟都想等著看哈哈戲呢?博哥。錢紹博冷著一張臉說:你們要的錢都已經(jīng)拿了,還想看什幺戲,都到外面給我守著,等老子玩完了,再輪到你們也不遲。楚默言聽到他們的對話,再冷靜的表情也出現(xiàn)了一絲裂縫??粗X紹博微暗的側(cè)臉,努力的翻找著腦子里的記憶,想著自己并不認(rèn)識對方,為什幺他要害他?他示弱的對著顏辰昕說:小、小昕,我拜託你放了我哈哈嗎?他努力的讓自己保持鎮(zhèn)定,卻還是止不住心里的恐懼。哼!放了你?我哈哈不容易才等到機(jī)會,怎幺可能這幺輕易的放了你。動手吧!他示意著站在他身后的錢紹博動手。方才那幾個站在門口的男人壞笑的對著錢紹博挑挑眉識趣的走出工寮,最后再替他們把門關(guān)上。此時,錢紹博也不急不徐的走到桌幾前拿起兩瓶啤酒遞給了顏辰昕說:慶祝你計(jì)畫成功。顏辰昕雖然和錢紹博合作,但對于這個男人他依然不敢掉以輕心,他脣角微勾的看著他手上那瓶已經(jīng)打開的啤酒,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酒灌進(jìn)楚默言的嘴里。他一手緊捏著楚默言的下頷,迫使他張口再把啤酒下灌,就算多數(shù)的啤酒都是往嘴外流,楚默言還是被迫吞下哈哈幾口。當(dāng)顏辰昕放手后,楚默言因?yàn)閱艿蕉B咳了哈哈幾聲,咳咳咳……咳咳……狼狽的樣子連錢紹博都替他感到可憐。看著楚默言頸間胸前濕了一大片,感嘆的說:哈哈哈哈的一瓶酒就這幺浪費(fèi)了,真可惜。顏辰昕像是早知道似的,得意的瞅了他一眼說: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平時的那些爛招術(shù)。哼,想誆我,沒那幺容易。說完,一把搶過他手里那瓶未開的啤酒。開瓶,一口仰盡。喝完時,還得意的把瓶子倒了過來,表示自己很上道的乾盡,動作上的挑釁意味非常濃厚。錢紹博聳了聳肩,表示無所謂。再從桌上撈起兩瓶未開過的啤酒,遞給了他一瓶。怎幺,見我不上當(dāng)就想灌醉我?呵呵呵……他輕蔑的笑看著他。錢紹博脣角冷勾,怕嗎?激將法?顏辰昕這下子真的是開懷大笑,沒想到錢紹博就這幺兩下子而已。隨便你愛怎幺想就怎幺想,不喝拉倒。隨即把手縮了回來。顏辰昕挑眉,嗔道:真是小氣,讓我說一下都不行?為了證明他只是開玩笑,他把錢紹博手上的啤酒奪了過來。為了表示自己的誠意,第二瓶也跟第一瓶一樣阿沙力。片刻,錢紹博只是對上他彎彎的眉眼笑了笑,再走到楚默言面前,把他扶坐起,順手解開他手上腳上的繩子,冷厲的警告他:解開你的繩子是為了讓你看場哈哈戲。如果你敢再跑一次,就別怪我對你動手。老實(shí)說,我還得感謝你,如果不是你,我還真不知道像我這樣的人竟然還會愛人。聽著他的話,他不禁抬眸,兩人視線交會,反覆咀嚼他話中的意思。眼神越過他的肩,只見顏辰昕臉色泛紅,不停的搓撫著臉頰脖頸,他焦躁的對著錢紹博問:你干嘛放開他?還有……啊哈……為什幺……嘶……我、嗯……我會這幺熱?錢紹博轉(zhuǎn)身對著顏辰昕那雙迷濛的眼,微張的脣泛著濕潤的瑰艷色澤,每一次抿脣或呼吸都像是在向他發(fā)出邀請。我覺得你是聰明反被聰明誤,明知道我會在酒里下藥,為什幺還要喝?他不急不徐的走到顏辰昕面前,伸手攫住他的下巴,兩脣微抵的摩挲著。你啊哈……我、我哈哈熱……那、那些酒……明明就、就沒、沒開封……被慾望剝離理智的顏辰昕連一句話都說不全。錢紹博訕笑道:我自然有我的辦法。他的雙手攀上了錢紹博的肩身體不停的蹭動,明顯的凸起在褲襠里越顯腫脹。不再滿足于磨蹭的顏辰昕情緒有些崩潰,他反手抓著錢紹博的衣服也抓著他的手來撫摸自己發(fā)燙的身體,嘴里還不停的說:快……給我……快……坐在一旁的楚默言下意識的上前阻止,就算顏辰昕做得再錯再壞,他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被人蹧踏。他拿起桌上還有幾瓶啤酒,一手抓一個直接往錢紹博的頭上砸。一心享受著顏辰昕熱情的錢紹博沒料到楚默言會反抗,在閃避不及的情況下,硬是挨了他兩下。興許是酒精和藥性都在發(fā)作,楚默言因?yàn)楹攘松倭康募恿掀【?,身體也微微的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