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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根本就不是真正的女人!“金公子,你會吹笛子嗎?”燕浮若帶著楊月明進了一個賣樂器的店里,拿起一支質(zhì)地清潤的玉笛遞給他。楊月明看著那支笛子,混沌的腦袋有了一絲清明,這不是自己那個神一樣的大哥最喜歡用來裝逼的樂器嗎?自己那是一點都不喜歡的。說起來他們兩兄弟外表氣質(zhì)上有幾分相似,但是性格審美實在相去甚遠。他大哥天天嘲笑他,說他們楊家世代高貴脫俗,到了這一代就出了他這么一個審美奇葩的暴發(fā)戶。不過他覺得這是對他的英俊和高貴的嫉妒以及由嫉妒引起的不切實際的人身攻擊!在他眼里,他大哥那種喜歡穿復雜得要死的衣服和玩樂器裝小清新的人才是裝逼怪呢!楊月明看著那支玉笛,冷靜道:“我會吹口哨。”說罷還真的嘟起嘴吹了兩聲。燕浮若:“……”樂器店里剛好有兩個少女,聞聲紅著臉輕聲罵了一句:“臭流氓?!?/br>楊月明怒道:“胡說,哪有我這么英俊的流氓!”結(jié)果一用力腦袋一陣生疼。燕浮若見他似乎不會樂器,臉上有些失望,悻悻地出了樂器店。第二十七章分歧逛到半道,楊月明和燕浮若手里都抓滿了各種小吃,楊月明精神已經(jīng)到了一個緊繃的狀態(tài),身上衣服的內(nèi)襯也被冒出來的冷汗浸濕了。“浮若姑娘,不如我們找個地方休息一下吧?!奔词故谴竺琅攲в?,也實在架不住身體弱。楊月明不由得在內(nèi)心用力怒罵兄長,他的武功被封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三個月了,除了武功用不了之外,氣血運行上的不暢也讓他越來越虛弱,若非如此,憑他的修為,根本不可能因為幾日奔波就病成這個樣子。楊月明在心里數(shù)著日子,心知繼續(xù)這樣拖下去即便將來解開被封的xue道,自己的武功根基也一定會打折扣,看來還是要盡快找到漂亮老婆才行,這樣才好風光地回去讓哥哥解xue。楊月明瞄了燕浮若一眼,覺得好日子指日可待了。燕浮若卻似乎沒有聽到他的話,看著路旁一家成衣店道:“金公子,你這幾日飽經(jīng)磨難,不如換套新衣裳去去霉運。”楊月明實在不想花力氣折騰,但是衣服內(nèi)襯濕透,感覺也十分不適,又見燕浮若滿臉期待的樣子,于是還是忍著不適道:“好的?!?/br>進了成衣店,店主見來者是燕子樓主和一位容貌極為出色的青年,聯(lián)想前幾日燕子樓的招親大會,不由浮想聯(lián)翩,極為殷勤地向燕浮若推薦款式。不過燕浮若心中似乎自有想法,直接打發(fā)了店主,不一會就挑好了一套衣服遞給楊月明:“金公子,你試一下這套吧?!?/br>楊月明一看是一套月白色的錦衣,款式華麗,做工繁復,看得出價值不菲。楊月明平時也是十分sao包的,不過因為好動,穿的衣服昂貴卻款式簡單,眼前的這套跟他的一貫風格相去甚遠。楊月明整個人頭重腳輕,看著這套看起來十分麻煩的衣服就沒心情換裝了,但是燕浮若滿眼的期待讓他無法拒絕,只好拿著衣服進了屋里試穿。事實證明燕浮若眼光確實不錯,楊月明本來就生得俊逸出塵,只是常常一副暴發(fā)戶嘴臉讓大家忽略了他這種與生俱來的氣質(zhì),而這一身做工精細繁復的衣服將他骨子里的貴氣展露無疑,純凈的月白色又令他有種天人般的脫俗之感,奇妙地將世家名門與遺世獨立兩種截然不同的氣質(zhì)結(jié)合得很好。連見多識廣的店主都看直了眼,嘖嘖稱贊。燕浮若也盯著他不放,眼里滿滿都是柔情蜜意。楊月明見燕浮若這種幾近迷戀(?)的表情,忍不住讓店主拿來銅鏡,自己站在銅鏡前照了一番。鏡子里看起來雖然還是那么玉樹臨風,但是跟楊月明一貫的風格大不一樣,反倒另有一種奇異的熟悉感,而且好看雖然是好看,但是那是因為自己天生麗質(zhì),絕對不是因為衣服的關系,不至于換了套衣服就讓燕浮若癡迷成這樣吧?楊月明心中怪異,但見店主也交口稱贊,只道是自己多想了。燕浮若道:“金公子,你穿著衣服可真好看?!?/br>楊月明內(nèi)心不滿:我不穿這衣服也好看!我可是隨時隨地都好看的美男子!不過他現(xiàn)在身體虛弱,沒有力氣吐槽,只能對燕浮若笑笑。店主在一旁猛拍馬屁:“這位公子龍姿鳳采,我們小店開業(yè)這么多年,還未見過公子這么出色的人。”楊月明抬頭挺胸,用姿勢表達對店主的贊同。燕浮若爽快地結(jié)賬,店主自然十分開心,一邊收錢一邊又道:“不過我看這位公子臉色不佳,是不是病了?想必平時風采定是更加驚人……”楊月明終于明白縈繞自己心頭的那股怪異感覺源自何處了,連與他沒有交集的店主都能看出他身體不適,燕浮若對此卻似乎一無所知,或者說,她知道,但是不在意。若燕浮若真的對自己有意,怎么會對自己這么明顯的不適視若無睹,可是要說她無意,又為何這么殷勤?楊月明看著燕浮若,她眼里的情意絕對不是假的。那么這其中的矛盾,又該如何解釋?燕浮若結(jié)清款項,這才對楊月明道:“金公子,我們找個酒樓落腳吧?!?/br>楊月明晃晃腦袋,讓自己保持清醒:“也好。”燕浮若帶著楊月明到了附近的一家酒樓,叫了一桌子好酒好菜。楊月明根本沒有胃口吃東西,只是想休息一下,夾了一筷子雞rou就沒再動了,像只死狗一樣靠著桌子,一臉虛弱。燕浮若也不在意,只是笑盈盈地看著他,也不說話,似乎光是看著就能獲得極大滿足。看了好一會,燕浮若終于開口:“金公子,你理想中的婚禮應該是怎么樣子的?”臥槽,怎么一開口就這么高能?楊月明雖然也很想快點找個美女衣錦還鄉(xiāng)結(jié)婚生娃,但是也就在腦內(nèi)腦補一下,這么快這么直接地當面說出來真的大丈夫?燕浮若雖然一直客客氣氣舉止端莊,感覺比聶雪衣蔣輕煙她們不要賢惠太多,但是見她這么泰然地問出這么直接的問題,楊月明頓時感覺到,她內(nèi)心的彪悍程度一定不下于另外兩人,只不過表現(xiàn)形式有所不同而已。楊月明覺得心好累。燕浮若雖說是問楊月明,但是并不等他回答,又自顧自地接下去:“我希望的婚禮,應該有鮮花鋪道,我騎著白馬而去,不需要絲竹嗩吶,只要新郎吹著笛子走來,扶我下馬,執(zhí)子之手偕老白頭……”楊月明面無表情,內(nèi)心已經(jīng)默默臥了一個大槽,這跟他計劃里的婚禮完全不一樣好不好!他期待的婚禮是八抬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