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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眨眨眼,彎唇一笑,卻是一改這壓抑的氛圍歡喜的道,“我就知道思忠哥哥向著我?!?/br>生與尷尬的咳嗽兩聲卻并未反駁,只是顧自起身離去,他笑瞇瞇的看著他出門,在后方嬉笑道,“思忠哥哥小心點,不送喲?!?/br>片刻后待他確定生與用輕功遠去,這才長長舒一口氣,剛剛對方來的匆忙,圣令他甚至來不及細藏,隨手便蒙在被子里,倘若被生與知曉,免不了被責問一番。如此想著他蹲在了床鋪邊,歪著身子用左手在底部小心摸索,不消片刻便按下了一個機關扣,床榻下方一木塊輕響,連承時右手伸向被窩摸出短刀,又輕手拉開木屜。暗格里面并不是什么稀世珍寶金銀首飾,反而靜靜躺著一把莖上有蓓蕾形玉飾,鞘雕琢精致華美的長劍。他的眼底浮現(xiàn)了一抹柔軟,卻又瞬間消散。他將短刀圣令雙手捧放在長劍旁,輕嘆一聲,推回了暗屜,剛站起身,瞳孔卻猛地一縮,身后傳來極輕的一句,“皇兄”。他呼吸一滯,身子微微側了側,又定住不動。“匡機兄是否認識我皇兄……”他緩緩轉過身,戲謔的反問。“誰?”對方垂下的眼睫抬了起來,目光冷冽的盯著他,鄭重的一字一句道。“應不負?!?/br>作者有話要說:由此可知,陶壅是應涉音同學,并不知道該說什么。第5章與故人相似的面孔“你應是輸了吧?”連承時聞聲依然不死心的盯著棋盤,但白子長驅直入將黑子攪和的潰不成軍,已然毫無回轉余地,再掙扎一番也是窮途末路,如此他深深嘆了一氣,緊繃的神經(jīng)也放松下來。“心服口服,殿下果然是樣樣精通啊?!?/br>對面坐著的男子與連承時樣貌相似八分,同樣風華正茂年輕俊美,只是雙眸黯淡無光,右眼眼角并無連承時那一點風情萬種的淚痣。男子聽聞連承時的奉承連忙擺擺手,話題一轉,笑道:“先別說這個,前日鍛好的那把劍,可是想好名字了?”“沒,這不心思讓你賜一個嘛?!?/br>連承時抱手向后靠癱在椅子上,懶散的看向窗外□□。“不妨叫如一吧。”“劍心如你心,待我始終如一?!?/br>男子瞇起眸子,連承時卻感覺從那雙啞了光的眼睛里看到了一絲狡黠。“這下得了趁手如一,下次再戰(zhàn)我可說不準會贏你?!边B承時哼笑說,誰知對方再張口卻是打趣道。“舉劍切磋贏一個瞎子,不是理所應當嗎?!?/br>“又開始了?!边B承時聲音一沉不悅道,話音剛落卻見窗邊冒出一個人頭,少年扒在窗框邊緣,將手中帶著蓮花水印的信箋晃了晃,不滿的道。“殿下,長樂王又給您送請?zhí)恕!?/br>“一個月十次都有了吧,這孫子真不嫌煩?!边B承時先一步開口,似是有深仇大恨般臉色陰沉。“我這個皇弟啊……”那人先無奈的搖搖頭,接著無神眸子卻似乎盛著瑩瑩笑意看向連承時,連承時瞬間會意,端正的坐直身子,臉上隱隱帶著一絲愧疚神色,而他唇角的弧度卻是如沐春風般的溫和,如此一動仿佛換了個人一般。“我雙眼不便才歸隱山林,推脫太多次又會讓涉音失望,只得麻煩連兄替我赴會了。”男子聞聲忍俊不禁,窗外的少年見狀卻是有些悚然的感嘆道。“像,太像了,把眼角的痣遮住再打扮一下,妥妥的?!?/br>他于暗中倏的睜開眸子,腦海依然混沌一片,似乎還在回響夢中憶起的人聲。他有些迷糊的爬了起來,口干舌燥的去找水。在九院軟禁了他五日,首領仍是沒有宣見的消息,這幾天他獨自在屋里都是一派郁郁寡歡的模樣,倒不是擔心會見后生出事端,只是對于陶壅那次說的話語心存芥蒂。陶壅果然不是什么省油的燈,從過去到現(xiàn)在,每次有動作都必定會讓他心煩一段時候,而且這兩次還都是夜里貿然來訪。他稍有無奈的想著,默默爬進被窩。不過這次他也給了對方點教訓。那穿透手掌的一劍足夠陶壅疼一陣了。窗外有淅瀝雨聲,雷霆一束,剎那明滅,他心下越發(fā)煩躁,一夜無眠。第6章九懷與靜寧王空氣潮濕,天空依然陰沉,他跟隨前來通報的通路向別院走去,二人到了一處不起眼的屋子后,引路的黑袍道長便停下腳步,孤傲又清冷的面孔漠然的看了眼對方,便側身用拂塵指向屋門。“首領在里面等你,我交代的可是記住了?”道長冷聲詢問,他聞聲鄭重點點頭,拱手道了聲謝。待對方離去后,又在門口平復了下心情,他才不慌不忙推開門。屋內彌漫著濃重的紫檀香,一時熏的有些頭痛,他穩(wěn)住身形走到重重疊疊的華麗屏風前,四下窗戶皆被封死,唯一光亮便是屏風兩邊搖曳的明燈。“坐吧?!币坏狼遒练€(wěn)的男聲從帷幕后方傳來,他有些詫異首領如此年輕,又飛速掃了一眼身邊的椅子,確定無暗器才小心的坐了上去。“你和思忠可是在系清城外竹林遇見了四方神白虎?”“是,但并未與我二人動手,只是于我脖子上劃了一劍?!?/br>對面的人沉吟不語,半晌才緩聲道。“是你殺了唐明曉?”“是,在下不慎忘記了雇主要求……一不小心……”他垂下眸子,故作愧疚的說到一半,屏風后卻傳來一聲低笑,他微微抬眼看了過去,又聽到了一聲接近虛無的嘆息。“第二日官員抬走尸體后,在唐府發(fā)現(xiàn)了大理寺少卿多年前與逆臣靜寧王相勾結的書信,他原是靜寧王的門客、舊部、故友?!?/br>男子輕描淡寫的說到后面,語氣逐漸加重,字字叩在他心上,他突然心中惡寒,飛速思考是不是首領知道了什么隱情,誰知對方卻又是一聲輕嘆。“雇主開了天價要活捉這個唐明曉,你倒是干凈利落的給人殺了。”“不過也罷,我在外聽到一些風言風語,說靜寧王其實還活著,休養(yǎng)生息一段時間后,現(xiàn)在正在召集舊部蓄謀重新奪回皇位,不知匡機怎么看?”“那是不可能的。”他毫不猶豫的脫口而出。“哦?為何如此篤定?”連承時微微瞇起眼睛,不緊不慢的幽幽張口。“您可是忘了?”頓了頓,用調笑般的語氣輕聲。“可是九懷一步一步將靜寧王趕上死路的?!?/br>首領應是也沒料到連承時這一句,屏風后的人沉默了片刻,妥協(xié)道。“是我不該相信謠言?!?/br>他小心翼翼關上木門,額頭卻已經(jīng)浮上一層細密的汗珠,默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