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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肯定這次的禍?zhǔn)戮褪悄莻€刁蠻的小姑娘引起的,不過單憑著柳燕兒的九連環(huán)是被她摔壞這點(diǎn),柳氏就對她很有意見。楚鳳笙跟自己連個招呼都不打一個的就走了,燕子辰也對他很有意見。不過人都走了,再有意見也是白搭,而且燕子辰也不免擔(dān)心是不是楚鳳笙真的認(rèn)識那個刁蠻女,突然匆匆離開就是去找證據(jù)了。不止是燕子辰,燕楓一家人心里面也是這么想的。“真希望,楚少俠能帶回好消息?!毖鄺魅绱苏f道。燕子辰跟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不過心里面更擔(dān)心的是楚鳳笙的安危。畢竟,如果真的那個刁蠻女有問題,那么楚鳳笙去查她,說不定會遇上危險。那人總說自己如何如何厲害,這點(diǎn)燕子辰也承認(rèn),畢竟有多次不驚動守衛(wèi)潛入自己房間的記錄,還有就是一個照面就輕松利落弄死一個殺手,嚇退另外兩個救下燕楓一家人,膽識武藝不可謂不高。但是再怎么樣楚鳳笙也只比自己大個三到四歲的樣子,以己度人,燕子辰會為他擔(dān)心也是正常的。除了擔(dān)心之外,此時的燕子辰還有另外一種心情:早知道,早知道今天早上就該厚著臉皮跟他玩鬧的,最后一眼看到的是個背影,慪死人了真是!明明都已經(jīng)知道了如何應(yīng)對楚鳳笙的捉弄,那就是要比他臉皮更厚,一旦自己的臉皮厚了,楚鳳笙就拿自己沒辦法了,就能換成是自己揚(yáng)眉吐氣捉弄回來。今天早上卻在關(guān)鍵時刻掉鏈子,裝睡覺不敢見人,導(dǎo)致最后一眼看到的是個背影,雖然后背看著也挺帥的,不過比不上看臉。真是,燕子辰自己都要唾棄自己了。于是燕子辰默默做了個決定,等到日后再與楚鳳笙相見時,一定要比楚鳳笙臉皮更厚!突然想起來楚鳳笙說的,最好是留燕楓一家人在云燕山莊住上個把月,免得遇上危險。燕子辰打起精神來,繼續(xù)與燕楓一家人對話。第51章第51章冬季少雨,就算是下雨那也是小雨,比不得夏日里的瓢潑大雨。然而就是這冬季的霏霏細(xì)雨,淋在身上帶著透骨的寒,讓楚鳳笙的心也跟著涼了下來。那天,從燕子辰房里出來時天還未亮,不過因?yàn)槌P笙需要避著人走,所以等回到客院的時候天就已經(jīng)是麻麻亮了,剛巧遇上早起的柳燕兒。已經(jīng)到地方了,自然不需要再避著人,于是楚鳳笙很自然地跟柳燕兒打了個招呼,順便也問一問那個刁蠻女長什么樣兒。畢竟楚鳳笙是一個有著未來十年記憶的男人,萬一柳燕兒遇到的那個刁蠻女恰好是他認(rèn)識的呢,正好可以幫幫他們探查兇手,免得可憐的燕子辰死了老爹后又死叔叔。在聽到柳燕兒描述的嘴角長了黑色痦子的媒婆相這種形容的時候,楚鳳笙一開始是忍不住笑了,不過笑著笑著,突然想起個熟人來,立刻就笑不出來了。他上一世的好兄弟江鶴的義父的女兒,也就是下一任武林盟主江廣霖的女兒江雪馨,長相秀美可人,就是嘴角邊兒上有塊小小的疤痕,不過要是不注意不仔細(xì)看也看不出來。根據(jù)江鶴的一次酒后八卦,那塊疤痕其實(shí)是一個黑色的小痦子,因?yàn)殚L得地方不湊巧,對容貌的影響很大,所以后來找醫(yī)師割掉了,留下了一塊小疤,不過總算是沒有那股媒婆氣質(zhì)了。至于江雪馨此女的性格嘛,楚鳳笙雖然跟她義兄是好兄弟,也頗得她父親江廣霖的關(guān)照,因?yàn)榻┸暗哪挲g小,又是女眷的緣故,對她其實(shí)還真沒什么了解,最多就是從江鶴的口中知道些零星事情,很隱晦地指出她脾氣不太好。以上,讓楚鳳笙很懷疑柳燕兒遇到的那個刁蠻女是不是就是江雪馨,如果真的是她,有江家做后盾,那她還真有那個能力對燕楓一家人不利。詳細(xì)問了柳燕兒見到那個疑是江雪馨的小姑娘的地點(diǎn)后,楚鳳笙匆匆告辭離開了。都沒來得及跟燕子辰打個招呼。燕子辰根據(jù)柳燕兒給的地址尋到那處客棧的時候晚了一步,收了兩個銅板的好處費(fèi)的客棧小二告訴他,那群人昨兒早上就走了,聽隨行的下人的閑聊,好像是要往洛陽方向去。得到情報后的楚鳳笙又馬不停蹄地往洛陽方向追去。便提一句,這馬是云燕山莊大方贈予的。還是因?yàn)槌P笙走得急,不然應(yīng)該還有更多的謝禮,畢竟救了燕楓一家人么,算是云燕山莊的恩人了。馬很好,正宗的大宛名馬,體格高大四肢勻稱,速度快耐力還好,幫楚鳳笙省了不少力氣,讓他在第三天就追上了那隊人馬。真相調(diào)查的進(jìn)度快得出乎意料。“那群人是□□的嘛?連個木匠都對付不了!”小樹林里,身材嬌小的女娃說出來的話不是一般的臭,“江鶴,你可真沒用!讓你辦點(diǎn)事都辦不好!”站在她對面的少年低下了頭,眼底一片狠毒。第52章第52章看清楚的那一瞬間,楚鳳笙的心都涼了半截。被那嘴角長了倒人胃口的黑色痦子的女娃訓(xùn)斥的少年人,正是楚鳳笙日后的好兄弟,江鶴。在楚鳳笙的印象當(dāng)中,江鶴是個朝氣蓬勃的有為青年,為人仗義,好打抱不平,臉上時刻帶著的爽朗笑容讓人見之心生好感,繼而愿意與之深交,而楚鳳笙也的確是把他當(dāng)成至交好友,對他幾乎是無話不談,從無半點(diǎn)隱瞞。如今卻看到他被一個小他很多的女娃像訓(xùn)斥奴才一般訓(xùn)斥著,眼中透出的狠毒之色讓人不寒而栗。這真的是印象中那個爽朗陽光的青年嗎?“那是因?yàn)榘肼飞嫌腥斯纺煤淖佣喙荛e事,跳出來救了那木匠一家的小命?!苯Q心中不服氣,辯解說道,“幽影堂的人傳話過來,說會在一個月之內(nèi)進(jìn)行第二次的刺殺。”頓了頓,似乎是覺得剛才的話有點(diǎn)沖了的江鶴語氣放軟了些,帶了點(diǎn)討好,“雪馨你放心,那敢得罪你的木匠的女兒活不了幾天的,等回洛陽之后,你想要什么義父肯定就會給你什么?!?/br>“當(dāng)然是我要什么我爹就給我什么,還用你說?”江雪馨不是容易討好的人,明明個頭矮矮丁點(diǎn)大,卻用輕蔑的眼神看著比她高大很多的江鶴,嘲諷起來有恃無恐。江鶴也確實(shí)是敢怒不敢言,背在身后的拳頭緊緊攥著,不長的指甲幾乎掐進(jìn)手掌,弄出一個個通紅的月牙印記。努力壓下心頭的不滿火氣,江鶴小聲的又恭維了江雪馨幾句,才勉強(qiáng)換得了江雪馨的一個好臉。“行了,沒工夫搭理你。總之你把我交代的事情做好了就行,其他的我不管?!苯┸靶〈笕怂频臄[擺手,然后轉(zhuǎn)身朝著馬車方向走,一邊還抱怨著,“趕路真麻煩,累死人了!爹爹也是,干嘛非要我去洛陽?還讓你來送我,看著就討人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