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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白增長了一甲子的內(nèi)功修為,同時不懼任何毒物,年紀(jì)輕輕就成了一流接近超一流的高手。原本想同妻子分享自己的喜悅,誰知道竟得到了如此噩耗。這飛漲的修為,竟是為了給妻兒報仇。江廣霖孤身一人潛入了匪山,花了半個晚上的時間在匪巢里走了個遍,沒有發(fā)現(xiàn)妻兒的蹤跡,終于死了心,然后大開殺戒,從后半夜一直殺到了天光漸亮,共計殺掉匪徒三百五十余人,順帶救出被匪徒抓來奴役的百姓、過路商客等兩百余人。江廣霖一戰(zhàn)成名了,雖然這種成名的方式并不是他想要的。“我以為我這輩子都再見不著小蝶和我的孩子了,沒想到,你就這樣出現(xiàn)在了我的面前。”江廣霖將蝴蝶玉佩貼在心口,看向楚鳳笙的目光充滿了溫情,“你、叫什么名字?”楚鳳笙心頭有些發(fā)堵,平復(fù)了一下心情,才開口說道:“我?guī)煾敌粘?,她給我起的名字叫楚鳳笙?!?/br>“楚鳳笙?!苯瓘V霖忍不住笑了,點了點頭,“很好聽的名字?!?/br>被夸得有些不自在,楚鳳笙垂眸將視線從江廣霖的臉上挪開,落在了貼在心口的蝴蝶玉佩上。真是奇妙,上一世因與江鶴是至交好友,繼而與江廣霖這位武林名宿熟識,得他的賞識指點,相處起來很是輕松愉快,沒想到與他之間竟然是父與子的關(guān)系。楚鳳笙突然有些感謝燕子辰了,若不是他殺了自己,自己也不會重生到這十年前來,若不是這一世發(fā)生了改變,也不會有與江廣霖父子相認(rèn)的這一幕。看來還得對燕子辰更好一些才行。楚鳳笙抬頭,正想說點什么,卻看見江廣霖兩只手捂著貼在心口的蝴蝶玉佩,一臉的為難不舍。“這、這雖然是小蝶留給你日后送給心上人的,可是、可是我……”楚鳳笙身體微微前傾,仔細(xì)傾聽。“可是我想留下來當(dāng)紀(jì)念?!苯瓘V霖不好意思的說道,“再給你另找一塊玉佩送心上人可以么?或者我還可以教你怎樣自己雕琢一塊玉佩?”說著江廣霖變得興致勃勃的,看起來很愿意當(dāng)這個老師。楚鳳笙:“……”“這就不必了?!背P笙有些哭笑不得,擺了擺手大方道,“這塊玉佩就您收著吧,我想,我娘的在天之靈,也更愿意玉佩讓您拿著。”“好?!背P笙話音一落就見江廣霖拉著玉佩的繩子往自己脖子上戴,快速塞進了自己的衣服里面藏好。看他這急不可耐的動作,似乎打這主意很久了,動作之快生怕楚鳳笙會反悔似的。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大大的霸王票~水騎扔了1個地雷~第64章第64章“對了那個江雪馨……”楚鳳笙眉頭微皺,顯然是對這個心思毒辣的便宜meimei意見很大。“不是我生的!”江廣霖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生怕楚鳳笙誤會自己,想了想干脆和盤托出,“她其實是我大哥的遺腹子,只能算是我的侄女?!鳖D了頓,又道,“他犯下的錯,偏要我來承擔(dān)?!闭f著江廣霖也忍不住皺起眉頭,顯然意見也很大。原來當(dāng)年江廣茂色膽包天,勾搭了一位有夫之婦,哪知道那被他戴了綠帽的丈夫來頭不小,背景驚人,發(fā)現(xiàn)自己被綠了之后自是怒不可遏,揚言要江廣茂一手一腳賠罪。江廣霖千辛萬苦尋來了奇藥才保下了江廣茂的手腳,本以為事情就此告一段落了,誰知那被江廣茂勾搭上的婦人竟有了身孕。不能確定孩子究竟是自己丈夫的還是江廣霖的,只能等生下來。偏偏生出來的孩子誰都不像,像足了母親。滴血驗親的法子也試過了,兩個碗里的血都能融合,實在辨不出孩子的生父究竟是哪一個。實在是確定不了是誰的種,好好的大胖小子竟成了兩頭嫌,誰都不愿意養(yǎng)便宜兒子,那被戴了綠帽的丈夫干脆休妻另娶,娶了個本分人家的姑娘,三年抱倆,一兒一女湊了個好字,全家和睦,生活美滿。而被休掉的妻子沈氏則是帶著不知道誰的種,住在了江廣茂名下的一個院子,成了他的外室。因為江廣茂自己是有妻子的,大家閨秀出身,性情高傲,怎么能容許沈氏帶著孩子進門?而且連沈氏自己都不能確定孩子究竟是誰的種,就更加沒有底氣爭,只能帶著孩子縮在外宅,等著江廣茂的偶爾臨幸。直到十年前,沈氏懷上了第二胎。江廣茂成親已有十年之久,正室沒能給他誕下一兒半女,這回沈氏懷孕,確定是自己的孩子,頓時樂開了花,不顧阻撓硬是把沈氏包括那個孩子一起接回了家。之后就是一番令人眼花繚亂的宅斗,正房夫人被休棄,母憑子貴的沈氏籠絡(luò)住了老夫人周氏以及當(dāng)家作主的江廣茂,眼看著就要成為新夫人了,哪知天有不測風(fēng)云,色心不止的江廣茂在去青樓尋歡作樂的時候馬上風(fēng),死了。死得可真是不名譽。死就死了吧,可沈氏還沒當(dāng)上新夫人呢,肚子里的孩子要怎樣才能名正言順地當(dāng)上江家的繼承人呢?周氏和沈氏一番合計,竟把主意打到了喪妻后一直單身的江廣霖身上。于是江廣霖莫名其妙的被結(jié)婚,有了一位都沒見過面的新夫人,那新夫人肚子里的孩子也成了他的親子,甚至那個父親不明的孩子也成了他的義子。而且在老邁的周氏和大著肚子的沈氏的跪求下,還不能拒絕。這屎盆子扣得,楚鳳笙為他心疼三秒鐘,然后問:“不過江雪馨是女兒,不是兒子啊,怎么當(dāng)繼承人?”“她們準(zhǔn)備等雪馨長大后給她招贅?!苯瓘V霖滿臉郁悶地解釋了一句,“這樣生下來的孩子也是我那大哥的血脈。”“怎么會有這樣當(dāng)母親的?”楚鳳笙眉頭緊皺著,有些想不通周氏的心態(tài)。大兒子沒了,二兒子還在,怎么防二兒子跟防賊似的,生怕家業(yè)被二兒子繼承了呢?“因為我的生母以前是她身邊的大丫鬟,生我的時候難產(chǎn)了。不是從她肚子里爬出來的,她當(dāng)然防我跟防賊一樣啰。”江廣霖自嘲說道,表情很是無所謂,“反正這么多年了我也看開了,不跟她們住一起,還清閑自在?!?/br>“唉,就是可惜,鶴兒跟雪馨被教壞了。”江廣霖嘆著氣說道,“明明他們小時候很可愛的啊,怎么會養(yǎng)成這副惡毒的性格?因為一只九連環(huán),就要人家一家人的性命?也不知道那家人現(xiàn)在怎么樣了?有沒有出事?”關(guān)于這一點楚鳳笙有發(fā)言權(quán)。“放心吧,他們沒事兒?!背P笙說道,對上江廣霖驚訝的眼神,聳了聳肩,“剛巧那天我路過,遇上了,順手就把他們救下了?!?/br>江廣霖不由大喜,樂得一拍大腿,說道:“太好了!怎會有如此巧合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