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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己先入城,不過聽到他吃痛的叫聲后,卻怎么也按耐不住,袖手旁觀不下去了。齊律按著肩膀,啃了個所剩無幾的野果子,坐著換了幾口氣才起身:“平仲哥,謝謝啊?!?/br>這一次成果略顯,經(jīng)驗值以rou眼可見的幅度漲了小小一段,果然是按照輸出來判定所得的。蘇仲平斜睨了他一眼,也不知是跟誰鬧別扭,只是扇子又掏了出來,在虎口上輕輕敲著,全然忘了之前還要把這器物碎尸萬段的模樣,不咸不淡地說道:“不謝?!?/br>夜風習習,帶來些許涼意,齊律拉了拉命途多舛的外衣,繼續(xù)尋找下一個目標,也不知打了多久,包裹里的野果吃完了。其間戰(zhàn)斗的流程總是呈現(xiàn)極其規(guī)律的特征,沒被狗咬,被蘇仲平搶怪,碰上下一頭,蘇仲平就會故意晚出手幾秒,讓他借著距離優(yōu)勢多撈點經(jīng)驗,同時結結實實地被咬一口,如此循環(huán)。等級不上不下的掛在筑基七層,附近的鬣狗也被滅得差不多,新的還沒刷出來,只有幾頭其貌不揚的臭鼬緩緩溜達著。齊律有些泄氣,升境界大業(yè)眼看就要進行不下去,包裹里的一包楓糖還安靜的躺著,他取了出來,苦中作樂,摸了一顆扔進嘴里散散生果子留下的澀味,順手也扔給蘇仲平一顆:“平仲哥,這糖還挺甜的?!?/br>蘇仲平接過看了一眼,才放進嘴里,眉頭又擰了起來——太甜了。“嗯?”只聽他輕呼了一聲。齊律探頭道:“怎么了?平仲哥,吃出什么好東西啦?”“這糖有附加BUFF?!?/br>齊律看向控制面板,這才發(fā)現(xiàn)角落里有個小圖標:“中毒抵抗,持續(xù)狀態(tài)十秒?!倍姨沁€沒有冷卻時間。他立刻像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帶了些愁緒的臉通體舒展開。臭鼬的攻擊方式只有一種,就是放毒,有了這層BUFF,完全能無傷進擊:“平仲哥,我去打個黃鼠狼試試!”不等蘇仲平回應,齊律就健步如飛朝最近的一頭臭鼬奔去,一手捻符咒,手速極快,接連不斷地射出,一手拿楓糖,卡著十秒的時間間隔往嘴里塞,總算貼著黃鼠狼的屁|股完完整整地打掉了它整根血條。這頭可憐的臭鼬也不知是被打死的,還是放氣把自個兒放空了才一命嗚呼,化成一縷紅煙散去。追上來的蘇仲平?jīng)]來及吃楓糖,被鋪天蓋地的殘留臭氣熏得臉都快綠了,趕忙掏了顆塞進嘴里,又是被甜得不能自己,登時臉上五光十色,好不精彩。“平仲哥,這糖效果太贊了,竟然一點臭味都聞不到耶?!饼R律一回頭就看到蘇仲平復雜的表情,略微驚詫地瞪著眼,“平仲哥,你怎么啦?肚子痛?”蘇仲平展開扇子擋住口鼻,緩了口氣才把上頭的各種復雜壓下來,放下手又恢復了一張云淡風輕的臉:“沒什么,你們怎么會喜歡吃這種東西,甜死了。”“沒那么甜啊,我覺著正好,平仲哥你要是不愛吃就給我唄,反正黃鼠狼我一個人也能打,安全的很,你站遠點別被他噴到就好?!饼R律說著攤開手掌伸過去,等被嫌棄的楓糖上門。蘇仲平卻沒有動作:“你不是都給我了,怎么還反悔想要回去?!?/br>齊律以為自己被當成了小氣鬼,尷尬地收回手撓撓頭:“我不是那意思啦,那……那你就收著吧?!?/br>第10章山洞有了針對性的BUFF,掃蕩臭鼬變得容易得多,齊律干脆把符咒當成近身武器,貼著怪的肚皮一張張扔,蘇仲平也應了他后半句要求,戰(zhàn)得遠遠地不再上前吃臭氣。不知不覺,月上中天,隨著一頭頭怪物倒下,經(jīng)驗值漲得飛快,齊律升上筑基九層,卻發(fā)現(xiàn)經(jīng)驗條不動了,停在百分之零,一點也沒再上去,控制面板不通人情地顯示著:“怪物等級太低,不能獲得經(jīng)驗。”不至于吧,再多給一級也不肯……齊律把游戲策劃又問候了一番,視野卻模糊起來,手腳也有些酸軟,這才想起這一整天還沒怎么休息,想是該修生養(yǎng)息了:“平仲哥,我們找個地方躺一下吧?!?/br>蘇仲平顯然也是累了,眼皮打著架,看齊律走了過來,趕緊強撐起精神繼續(xù)捯飭他的寶貝扇子:“剛才過來的地方有個山洞,我看地圖上沒標,估計是隱藏地圖,應該很安全,我們?nèi)ツ切菹!?/br>“隱藏地圖里不會有BOSS什么的嗎?”齊律想到不在地圖上的龍洞,里頭就躺了一頭大龍,不過現(xiàn)在這BOSS倒是成了他的隊友。“不會,之前余婧打探過,隱藏地圖是限制玩家進入,以后的版本會開放的地圖,正式開放前不會投入怪物?!?/br>那龍洞里怎么會有你……齊律想著,再一轉念,好像龍大爺出場時是怪的模樣,后來就成了NPC,又有些摸不著頭腦。山洞離剛才他們所在的地方不過十來步,只是齊律和黃鼠狼廝殺得太認真,這才完全沒注意,說話間兩人已到了洞口。這山洞比龍洞小得多,一人高都不到,寬度也不過只夠兩三人并行,里頭黑峻峻的沒一點光,望不到底。齊律摸著墻往里走了幾步,好奇心旺盛,還想再探進去看看,腳下不知踩到了什么,一聲異響,于此同時手腕上陡然一陣銳痛。還未等他反應過來,已被人攔腰一抱,摟著迅速退出了好幾步,又聽身后傳來一陣輕聲的猛哼,隨后他便靠在身后人的身上,兩人坐到了地上。齊律還沒搞清楚狀況,雙眼稍稍適應了黑暗,借著洞外透進的淡淡月光,這才看清了洞里的面貌,只見他剛才還站著的地方四面石頭上都刺出了長長的刀刃,整整一圈把不大得洞口收縮得更是只留下一掌半的寬度,而他的手腕正是被刺出的刃口劃了一道不淺的口子,血正汩汩的往外冒著。蘇仲平被低矮的山石撞了一后腦勺,又被齊律壓了個嚴實,再加上對剛才心有余悸,不由自主地、吼了起來:“你在看什么路!再晚一步,就被腰斬了!”齊律頭一次聽他這么說話,被嚇了一跳,不過也多虧蘇仲平拖得及時,要不然哪怕沒他說得這么嚴重,這只手最起碼也不在原位了,他撐著地起身,剛想道謝,哪只忘了洞矮,站得太直,腦袋也跟山石來了個結結實實的親吻:“哎呀!”這游戲做得也是極為逼真,一撞之下,后腦竟凸起個不小的包,齊律手按上去想揉一下,剛碰到就痛得不行,只能虛著扇了扇。“你怎么還跟個小毛孩似的,不管前不顧后!”蘇仲平嗓音放清了些,卻還是帶著些許怒意,乍一聽像是個責備孩子的老媽子。蘇老媽一伸手,拉著齊毛孩到身前,先是像武俠劇里演的,把衣袍袖子撕了一段下來,綁在齊律被劃傷的手腕上,綁了個極具藝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