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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那眼神倒透出幾分要并肩而行的意思。韓逸明多少猜出他那點小心思:“這間隙只能讓一人通過,你們有把握的先過來,不行的話再觀察一下,心里好有個數(shù)。”蘇仲平看了三輪,憑著畫師的觀察能力,差不多也有了八|九成把握,給了齊律一個看出來的小竅門:“你拿雙刀架在身后,聽敲擊聲走,后面的矛頭撞到中心的時候,前面那一道正好能通過。”齊律沒想到還有這種辦法,一手負在身后直立雙刀在后心,找著第一道矛陣的間隙,沖了進去,他剛過了三道,蘇仲平緊隨其后,也跟上去,兩人保持近乎相同的頻率前進。齊律借著聽身后刀刃的摩擦聲,也算無驚無險的走到了目的地,只是他沒發(fā)覺蘇仲平跟在身后,剛一站穩(wěn)沒讓開位置,轉過身去。蘇仲平此時正好站在最后一道矛陣里,沒了踏出的地方。兩人相視著都是先愣了愣,韓逸明和湯垣驚覺情況緊急,拉住齊律就往后拖,齊律一反應過來就是伸手去拉還在陣里的蘇仲平,這一來一去成了一幅有些可笑的推推搡搡畫面,四個人一時都沒站穩(wěn),全七歪八倒地倒在了地上。“我去,騎驢,你壓死我了!”湯垣扯著嗓子吼道,轉過臉去,卻看到最上面那龍大爺一手朝著他面門覆了下來,擋住他的視線,便只能用沒被壓的半邊手舞足蹈。蘇仲平手臂上被矛頭劃了一道口子,也不在意,看著還拉著他的齊律心猿意馬,靠下去在他耳邊極輕地說了句什么,很是模糊。齊律后有“軟墊”在嚎,前與龍大爺灼灼目光對視,心里亂作一團,聽出了傳入耳里的話,簡單的兩個字“謝謝”,像是孩子鬧著別扭擠出來的,更是不知什么滋味。耳尖的韓逸明非禮勿視側著頭,也聽到了這句話,卻莫名覺得聽著那語氣,并不是為了此刻而說,更像在追溯他們所不知道的某個遙遠時刻。蘇仲平呢喃完立刻恢復鎮(zhèn)定,起身往手臂上抹了一把藥。“仲平哥你怎么還謝我呢,要不是我剛才站在那沒動,你也不會受傷了?!饼R律有些內疚。蘇仲平輕咳一聲,斂眉別過頭去:“你聽錯了?!?/br>齊律一臉茫然,隨即心領神會,他家仲平哥又在死撐面子了,便從善如流地改口道:“嗯,我好像是聽錯了?!?/br>湯垣一躍而起,剛張嘴要吵嚷,立刻被韓逸明飛來一盤烤rou塞了滿嘴,吃得滿足,也忘了要說什么。前方的矛陣上下起伏著拔地而起,都是一丈見方的陣地,一方由下而上,一方反之,如此交錯,只在靠向洞頂或洞底時,留下只夠約一人橫躺的距離,正如裴寧所說,得要上貼頂,下帖地,借著相鄰矛陣同退的間隙才能移動,好在矛陣速度比前一層慢了不少,倒也不算難。此處已出了王城地界,飛行也能用上了,裴寧依然率先以身試法,過得比前一關更輕松,只是等間隙花了些時間。齊律還沒達到飛行的元嬰境界,架著麒麒體積又太大,被湯垣嫌棄了一番,最后被蘇仲平和韓逸明一人一邊架著,以頗為不雅的姿勢,總算也無傷通過。前方豁然開朗,一方墨黑的巨大池子橫亙在洞中,像倒?jié)M了石油,洞頂上垂下尖利的石筍,高低錯落,石尖上不時滴下同樣墨色的液體,落到池中嘶嘶響起,冒上幾縷令人膽顫的熱煙和火星。黑池盡頭洞xue又驟然縮小,隱約已能看到裴寧所說的終點,在小一片空地后,道道金色光柱毫無規(guī)律地犬牙交錯。齊律隨手扔了顆石子,落入池中,便化成一團小火球,不過片刻就尸骨無存,要是一個失足落下去,恐怕比被竄天猴炸爛還痛苦。洞壁上錯落著凸起的排排石塊,將不受黑雨侵犯的洞周一圈分割成僅夠一人通過的墻道,非得順著它們才能保證不讓雨濺上分毫。這次前一招帶人飛,顯然是用不了了。“你們不是有冰凍技能么?能不能把水凍上?”韓逸明大膽提議道。湯垣搭了枚高階冰箭射出去,觸上池面還真結起一圈圓冰,面積不大,也就只能讓一人站上。齊律也試著向石筍扔了個低階冰刃符,冰刃凍不住怪,卻能在場景中造成些微冰凍效果,他打死物準心竟還不錯,準確凍住圓冰上的石筍,造出了一小片暫時安全的區(qū)域,不過維持的時間太短,不過兩三秒冰融入黑水中,化了精光。蘇仲平抬手要扔霜雪,被韓逸明攔?。骸暗鹊?,你大招冰凍效果能持續(xù)多久?”蘇仲平翻了翻技能介紹:“最長七秒。”裴寧架上琴說道:“我能讓效果延長二分之一?!?/br>“十秒左右,跑過這一段絕對來的及?!表n逸明估算著,有了一套算是最安全的戰(zhàn)術,“平仲,你凍住前面這一片,后面的交給我,萬一還有過不去的間隙,湯垣、齊律你們補充,技能冷卻時間過了,我們就出發(fā)。”片刻后,韓逸明把圓鏡照向蘇仲平,在黑池正中心投影出一個同樣的幻象,蘇仲平會意揚手,霜雪紛紛揚揚而下,將他們前方大半片池子帶石筍凍了個齊全,幻象則包攬了另半邊,洞窟頓時成了天然冰窖,寒氣逼人而來。韓逸明大喊一聲:“跑!”眾人極有默契如離弦之箭,一沖而出,齊律沖鋒,湯垣斷后,手中都蓄著技能隨時準備填補空缺,云螭的大招果然不同凡響,配合鏡中幻影,半點余地沒留下。冰面沒有他們想象中好走,滑溜得不得了,比預想中跑得稍慢了些,齊律領頭踏上池邊,冰已經(jīng)有慢慢化開的趨勢,湯垣在最后竟趕不上時間了,慌亂之中竟忘了自己能飛,只能跨著大步跳過去,哪只腳下一滑失去重心,飛出去的身子只夠手臂伸到岸邊,而下面的冰塊已經(jīng)一瞬間土崩瓦解了。蘇仲平一道高階冰符扔到他身下,韓逸明和齊律伸手接人。湯垣撈到隊友的手,跟著身軀飛起的心定了一大半,重重摔在冰面上,懸空的腿卻落進了池子里,劇痛從腿腳上傳來,他只來得及張著嘴撕心裂肺地嚎了一聲,立刻被拖到岸上。黑水侵蝕他的膝蓋以下,褲腿鞋襪早就成了碳粉,皮rou被灼成駭人的焦黑,還冒著點點火星,要不是被撈起的快,恐怕連骨頭都不剩了。湯垣進游戲以來,受過最嚴重的傷也不過是被織布女扎了一梭子,這會痛得死去活來,眼淚都爆了出來,緊緊抓著齊律和韓逸明的手臂不放:“疼疼疼!疼死了!逸明哥我是不是要廢了??!”“你忍著點,一會就好了?!表n逸明也著急得很,掏了個蘋果塞他嘴里,效果卻不盡人意。裴寧摸出一瓶翠綠色的膏體,全抹在湯垣腿上,下手之快,惹得湯垣又是一陣哀嚎:“裴寧,你輕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