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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請你寫保證書,保證書上要有知縣大人的簽字印章,還要有當(dāng)?shù)剜l(xiāng)紳給你做保?!?/br> “放你們娘的屁!”包飛達(dá)怒氣飆升,指著士兵便破口大罵,“里面種的是御花園的花嗎?!” “你嚷嚷什么?”士兵終于有其他表情了,只不過殺氣騰騰,讓包飛達(dá)不由自主的后退好幾步,“這是宋大人下榻的地方,你大聲嚷嚷,是想打擾宋大人休息?!” “我看八成是哪里來的刺客?!绷硪粋€士兵睜眼說瞎話。 “得得得,我怕了行不行?”包飛達(dá)慢慢后退,又退回花廳坐到椅子上,抹了把汗,他方才竟被那士兵剎那間的凌冽氣勢嚇出了身汗,“練兵?練什么兵?這些兵一看就是殺過人?!?/br> 殺過人? 他頓時如坐針氈,瞬間跳起來,顧不得兒子,拔腿便往外沖。 這回沒人攔他,很順利便出了萬宅。 只是,就在他回包家的時候,其他幾家派來監(jiān)視萬宅的小廝也都回去了,回到各自的主子面前,把事情一稟報。 “包飛達(dá)獨(dú)自去萬家,在里面呆了兩個時辰?”李和澤問,他神色被罩在層陰影里,看不清表情,但語氣有些冷。 小廝點(diǎn)頭,“是?!?/br> “包俊沒跟他一起?”李和澤又問。 那小廝搖搖頭。 李和澤微微擺手道:“繼續(xù)監(jiān)視?!?/br> 很快,小廝去而復(fù)返,他是快跑回來的,跑得急,路上摔了一跤,滾得滿身泥,“老爺,老爺,包俊被送回包家了。” ------------ 066 真的委屈 這回李和澤動了,他揪住小廝的衣襟怒問:“開泰呢?!” “老爺,沒見著公子。”小廝低眸,不敢看李和澤那雙冒火的眼睛,生怕自己成為被遷怒對象。 李和澤狠狠放開小廝,“繼續(xù)給我盯!我就不信他敢對我孫兒怎樣!” “你還等什么?包飛達(dá)去一趟萬宅,兒子就送回來了,你就去把開泰接回來,又能怎么樣?”被兒媳哭煩的李和澤老妻拄著拐杖從側(cè)門進(jìn)來。 李和澤今年六十四,比她還小三歲,不過此時兩人臉上,也看不出那相差的三歲。 對老妻,李和澤還是敬重的,他收起臉上怒容坐下,“那個萬澈,做了這么多天的乖孫,他的靠山終于來了,他能輕言放過我?” “我只知道你不去,開泰就回不來!”李老夫人跺跺拐杖道。 “你婦道人家懂什么?我李和澤又沒犯國法,他憑什么扣著我的孫子?且先讓他扣著,過兩天我再找他要個說法!” 李老夫人見勸不動夫君,只得長長嘆氣,任憑兒媳如何哭求也不勸了,他清楚李和澤的脾氣,決定的事,誰也改變不了。 李家不動,牛家卻動了,就在得知包飛達(dá)去過萬家,然后包俊便被放出來后。 牛正仔仔細(xì)細(xì)詢問了弟弟去五味居的所有細(xì)節(jié),牛越在兄嫂面前來回詳述了三四遍,一再聲明自己沒有為萬家給宋提轄送信,一再聲明那信真的是推薦牛家的魚,一再聲明那單子只是要置辦些廚房用品,真的半點(diǎn)沒提宋提轄。 “信呢?”牛大夫人抹著淚伸手。 牛群無奈,他抱著頭蹲在地上,“大嫂,不是跟你說過很多遍了嗎?信我給五味居的張掌柜了!” “我不信!你一直想巴結(jié)上五味居,是不是你為了巴結(jié)五味居,然后偷偷替萬家賣命!你賣命就賣命,做什么要害我月兒?我月兒一個姑娘家,在別人家住一晚,以后她還要不要做人!還要不要嫁人!”牛大夫人立刻哭天搶地起來。 牛越瞬間覺得一個頭兩個大,他真的什么都沒做!怎么就成這樣了? “興許是我們多想了,那包飛達(dá)去一趟萬家,兒子就回來了,大哥,要不你也去一趟?” “去,你快去!”牛大夫人立刻推自己夫君出門。 牛正本來還想觀望觀望,奈何夫人力氣大,他硬生生被推出了門。 然而,他剛出門,一隊士兵便把牛家團(tuán)團(tuán)圍住了,那些士兵步伐穩(wěn)健,寒目似有殺氣,根本不像新兵,往牛家門口一站,嚇得牛家家丁門都不敢出。 “軍爺,為何要圍著我牛家?”牛正抓住百夫長問。 百夫長先撇開他,然后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眼,“你就是牛正?” “是,我就是牛正?!彼Σ坏c(diǎn)頭。 “那就對了,有人舉報你多項違法亂紀(jì)行為,萬大人正在徹查,徹查期間,請你們配合調(diào)查。”百夫長那毫無感情的語調(diào),莫名給春夜添了幾分寒意。 牛正立刻想起包飛達(dá),難道是他出賣了牛家?不能夠啊,牛、包、李、邵、宋、焦這幾家可是世交,且互為姻親關(guān)系。 “軍爺,不知我女兒可否能送回來?”他又問。 百夫長這回卻不說話了,冷冷瞟了他一眼,便吩咐屬下道:“今日起,一只蒼蠅也不準(zhǔn)飛出去。” “是!”擲地有聲的聲音,響徹黑夜,讓本便惶恐的牛家婦孺更加不安起來。 “軍……”牛正還想問,百夫長卻已巡邏去了,他剛伸出去的手只得尷尬縮回。 抬腳準(zhǔn)備離開牛家,還沒落腳,便被攔住了,士兵面無表情目不斜視的道:“對不起,沒有命令,您不得離開牛家半步!” 牛正自出生起,還沒受過如此待遇,他不服氣的把腳放下,“我離開半步了你能怎么樣?!” 士兵依舊沒什么神情,一人一邊,直接將他架回了門內(nèi)。 牛家其他人見家主被架回來,頓時,一干婦孺哀嚎起來,“肯定是包飛達(dá)出賣了咱們,否則,怎么單單他兒子放出來了?” “行啦,少說兩句,哭什么哭?天還沒塌下來!”牛正一個頭兩個大,他狠狠刮了眼不知所措的弟弟,“你干的好事!” “我什么也沒干啊我?!迸T酱舐暈樽约恨q駁,粗糙的臉上寫滿委屈。 “他爹,月兒不能在萬家過夜啊,再過一兩年月兒就要議親了,在別人家過夜,傳出去,你讓她怎么做人?”牛大夫人扯著牛正,泣不成聲。 牛正本便心煩意亂,婦人一哭,他更急躁了,“她一個女孩兒家家,你不好好管著,不好好拘著她在家學(xué)女工,放她整日出去胡作非為,好了,現(xiàn)在出事了,你反倒怨我?” “我沒有怨你!”牛大夫人也硬氣,當(dāng)即擦掉眼淚便狠狠道:“我只是讓你趕緊去萬家把女兒接出來,女兒是我一個人的嗎?你沒有份嗎?若不是你縱容,她敢出去胡來嗎?你倒好,出事了,先推卸責(zé)任!有你這么當(dāng)?shù)膯???/br> 牛正:“……”他就說一句,這女人夾槍帶棒的一連串,他有推卸責(zé)任的意思嗎? “大哥,你要不去萬家走一趟?月兒終究是個女孩兒,萬家又沒有年紀(jì)相仿的姑娘作陪,且還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