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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初一起得早,不代表全年起得早?!?/br> 宋是真掩嘴而笑。 “不過,不日便是姑娘的十歲生辰了,宋姑娘,奴婢想給姑娘做件新衣,您說什么花色好?” 宋是真想了片刻,“我覺得,繡什么都不要繡桂花。” 祁云宮,等了十幾日,也沒等到小李子的林見深獨自去了酒窖,他望著滿滿當當?shù)墓鸹ㄡ?,臉上突然便綻了笑顏,“桂花釀,兩年陳釀絕佳,你十歲生辰,便送你你最愛的桂花釀?!?/br> ------------ 145 紈绔公子 五味居的生意漸漸穩(wěn)定下來,每日維持在最低兩千兩的收入里,供應商抬價之事也完美解決,萬朝衍不那么忙了,他原本是要回京的,奈何萬朝云生辰將近,他便延后再走。 似乎,大家都在給萬朝云準備生辰禮物,宋是真想了想,她女工不行,字一般,畫不能入眼,唯一拿得出手的便是比三腳貓功夫強點的武功。 但總不能耍一套拳腳當生辰禮物。 燕浩見師父心不在焉的,便憂心問:“師父,何事煩憂?說給弟子聽,弟子為您排憂解難。” “馬上便是云meimei十歲生辰了,我還沒想好送她什么?!闭f罷她又嘆了口氣。 燕浩無奈,他還以為什么大事呢,隔日,他便送來了一尊玉觀音,“師父,這尊觀音如何?” “你這哪是送云meimei生辰賀禮,你這分明是送給老太君的賀壽禮?!彼问钦鏌o語。 燕浩撓撓頭,“還挺貴的?!?/br> 宋是真白了他一眼,半個字都懶得給。 一個時辰后,把玉觀音搬回去又折返的燕浩抱了一堆名畫過來,“師父,這總沒問題了吧?” “多少銀子?” “不貴,也就五百多兩而已?!彼敛辉谝獾馈?/br> 宋是真將畫塞回他懷里,“趕緊拿回去,別讓我再看見,不然揍你!” 燕浩委委屈屈的將畫抱回去,恰好碰到萬朝云回來,他立刻兇巴巴道:“好你個萬朝云,我?guī)煾笧榱四憔谷灰嵛遥×鹤咏Y大了!” “咱兩何時沒的梁子?梁子不是一直很大嗎?” 燕浩:“……” —— 宋是真又思來想去,想了很久,突然想到一個絕佳的主意。 不等燕浩再次歸來,她已出了門,不過燕浩運氣好,在半道上遇見了。 他這回提了方硯臺,正打算給宋是真過目,“師父,你去哪兒?” “出城?!彼问钦嫜院喴赓W道。 “你等我,我去牽馬!”他激動的趕緊撒丫子往后衙跑。 宋是真覺得,有匹馬騎也不錯,便站在原地等他。 燕浩格外積極,沒多會便騎一匹牽一匹出現(xiàn)在視線里,“師父,我把我爹的逐日給你牽來啦。” 宋是真是懂馬的,牽著的那匹栗色馬是名馬,只見那馬頸高,肢長,皮薄毛細,步伐輕盈。 馬到近前,燕浩把繩子扔過來,宋是真接住,然后翻身上馬,那馬認主,載著宋是真便狂跑,想要將她顛下來。 然而宋是真騎術了得,任憑馬兒如何發(fā)狠,她都牢牢坐在馬鞍上,且整個人越來越興奮,“真是匹好馬!” 燕浩沒想到馬會發(fā)狂,嚇得他趕緊跟上,然而不管他如何努力,都被遠遠的甩了一頭,且漸漸看不到宋是真身影。 追到最后,他只能靠馬蹄印辨別宋是真的去向。 追著追著,到了神女山腳下,馬背栓在樹干上,而宋是真正在溪邊洗臉。 “師父,你沒事吧?”他忙下馬趕去看。 宋是真不但毫發(fā)無損,心情還無比舒暢,見他過來,難得的露了笑臉,“馬不錯?!?/br> “師父你要是喜歡,這馬送你了?!毖嗪坪肋~道。 宋是真頗有些心動,“你不是說這是你爹的馬?隨便送我不適合吧?” “合適!沒有什么不適合的,我爹就我一個兒子,他的一切都是我的,一匹馬而已,我能做主?!毖嗪粕滤问钦娌豢鲜?,又再接再厲道:“師父,其實這種馬在我們燕家很多的,逐日送你了,我爹還可以去家族再挑一匹。” “你何不去你們燕家給我挑一匹無主的?”宋是真雖然舍不得逐日,心里很喜歡,但到底是有主的,她不好奪人所愛。 “京城離這里走陸路太遠,等去了京城,我再給你挑更好的,這匹逐日你先騎著,我爹是個文官,他都不會騎馬?!?/br> “是這樣嗎?”宋是真半信半疑,文官不大會騎馬是真的,萬澈就不行。 燕浩為了自己的話有說服力,點頭都比往日多些力氣。 “對了師父,你來這里做什么?”他望著遠處高峰,近處溪流,無比疑惑。 “我準備攀峰?!彼问钦娌亮瞬潦譁蕚溥M山。 “那么高……師父,爬得上去嗎?” “我上得去,你就不知道了?!彼问钦嫘判臐M滿。 山路難行,兩人牽著馬沿小路而行,走得不算緩慢,但絕算不上快,宋是真常年隨宋提轄呆在軍營,上仙爬坡,下河深游,都不在話下,走了差不多一個多時辰后,燕浩便有些拖后腿了。 宋是真瞟了他一眼,他立刻強打精神,努力告訴自己,千萬不要被看扁! 硬撐著,終于在走了兩個多時辰后到達巨峰腳下。 巨峰是從半山腰開始陡峭的,把馬拴在巨峰下,兩人開始攀爬,燕浩累成了狗,也不敢說休息,咬牙緊緊跟著。 宋是真回頭看了他一眼,紈绔公子已累得臉色蒼白,汗流浹背,但倔強的不肯服輸,她不由得驚訝,原以為是個白面公子,卻沒想到骨子里還有幾分堅持。 不由自主的,她放慢了腳步,爬到半山腰時主動道:“歇會吧?!?/br> 只要不是自己主動喊歇息,燕浩就不會拒絕,他毫無形象的坐下,“師父,我聽說攀登需要備好繩子,你這什么都沒備,如何攀?” “所以,我先來踩點,看看需要準備什么,回去準備好了,再來?!彼问钦鏌o比尋常道。 燕浩:“……” 山風襲來,一股透心涼,他很無奈道:“師父,找?guī)讉€采藥的問問,不就行了?何苦來回奔波?” “有道理,咱們回去吧?!彼鹕恚銥t灑的往下走。 其實她差不多心里有數(shù)了,就算是詢問采藥的,也必得親自來探,心里才會有底。 燕浩覺得氣血有些上涌,師父辦事有些莽夫行為! 他起得急,一個沒踩穩(wěn),直接一腳踩斜,腳‘咯’一聲,崴了,整個人向下滾去。 聽到動靜,宋是真忙幾個大步過去捉住他,她縱是再眼疾手快,坡高且陡,燕浩年紀又比她大,體重擺在那里。 拉住燕浩一片衣角,卻控制不知他繼續(xù)下滾的趨勢,連帶著她也被卷了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