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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這個想法,自己倒把自己給逗樂了,他不由嘿嘿一笑。頓時,兩步之內(nèi)被騰空。吳星:“……”隨著一趟一趟公交車的到來,難民數(shù)量急劇減少,又半個小時后,難民只剩下他,和他旁邊始終異常淡定的哥們兒了。吳星慢慢挪過去套近乎,“嘿,哥們。你坐幾路啊?”誰想,那哥們眼高于頂,對吳星的主動搭訕視若無睹,一副我不屑于理你的皇帝模樣。吳星討了個無趣,只得返回原地。又五分鐘過后,一輛豪車停在了他們面前,然后旁邊那哥們就傲嬌地走了進去,關(guān)門時還不忘給吳星個眼神:看到?jīng)],我的身份多么高貴,你等只能膜拜!吳星就看不慣這種盛氣凌人的家伙,便扭了個頭沒回應(yīng)他。主動示威竟然沒得到回應(yīng),那哥們火氣更大了。跟前面司機囑咐了兩句后,豪車?yán)L(fēng)地開走了,順帶激起一大波的水——全潑吳星身上了。吳星渾身再次被淋透,那盯著豪車的眼睛——猩紅異常,仿佛放了兩座蓄勢待發(fā)的火焰山。“草!你特么最好別再出現(xiàn)在老子面前!”……濕噠噠的衣服貼在身上,還混著一股兒泥水的腥臭氣。吳星看了眼外面依舊如瓢潑的大雨,牙一咬直接冒著雨沖了出去。第28章移民去天國出了公司后,尚鵬本來想騎車走的,結(jié)果一看外面竟然開始下大雨,他干脆把車放到了公司,然后開著夏岳的車回去了。至于他為什么能開夏岳的車——誰讓那家伙隨手就把車鑰匙丟到了辦公室外面的茶幾上呢?反正看情況,夏岳今晚也不用開自己的車回去,他只是車盡其用罷了。把車從停車場開出,尚鵬把車內(nèi)的廣播打開,一路哼著小曲兒開著。剛等完一個紅燈,尚鵬正準(zhǔn)備加速時,放在油門上的腳卻兀地停住了。雨刷把剛落在窗戶上的雨水刷走,讓尚鵬的視線更加輕易地就捕捉到了那個熟悉萬分的身影——赫然是吳星。我擦,這家伙沒事兒在雨中狂奔什么!連忙發(fā)動車子開到吳星旁邊,尚鵬一個勁兒地按喇叭,可吳星卻像是鐵了心置若罔聞,只顧著悶頭往前沖。再也顧不得自己也會被這大雨淋透,尚鵬把車隨意在路邊一停,然后飛奔到了吳星身邊,一把拉住了他就往自己車的方向拽。吳星跑地正歡呢,下一秒身體卻被一股大力一扯,楞生生轉(zhuǎn)了個彎。熟悉的氣味讓他有一瞬間的恍惚,一抬頭,果然看到了讓他激動地快要熱淚盈眶的人。雷聲太大,說話都成了問題,可吳星還是沒忍住,嘶吼著問了一句,“大鵬子!你怎么在這兒?”尚鵬沒回答他,只是腳步更加快了。車停得不遠,兩人很快便到了車前。就在尚鵬打開車門準(zhǔn)備把吳星塞進去時,吳星卻一把掙開了他,往后退了幾步,“大鵬子,那啥……我就不坐了,反正我家也快到了,我再跑一會兒就行?!?/br>這車一看就是好車,他哪敢?guī)е簧砼K不拉幾的衣服就直接進去啊。尚鵬堅毅的眉骨緊緊擰了起來,大雨中,那張臉龐棱角更加分明。沒跟吳星多廢話,尚鵬直接單手把他扛起來,然后一手拉開車門,沒給他任何掙扎的余地,就塞了進去。吳星上了車還想下去,結(jié)果一扭頭就看到了尚鵬近在咫尺的臉,語氣平和地提醒他,“我已經(jīng)鎖了。”看沒有商量的余地了,吳星直接攤牌,“大鵬子,實話跟你說吧。剛才我身上被車濺了臟水,衣服死臭死臭的,我怕把你車也給染臟了?!?/br>聞言,尚鵬情緒沒有任何波動,只淡淡說了句,“沒事兒。”吳星咽了口口水,“那……你可別讓我賠洗車費啊,我沒錢。”尚鵬依舊淡淡地回答:“不用賠。”后面還有一句他沒說,反正也不是我的。吳星這才放下心,開始四處打量起這車來。半晌,他幽幽地來了一句,“大鵬子,你說那晚你要是拿這車撞了我,我當(dāng)場就能靠賠款發(fā)家致富了?!?/br>尚鵬冷冷瞥他一眼,點了點頭,“是,你當(dāng)場就有錢移民去天國了?!?/br>吳星一開始沒懂,呆愣了一會兒才明白尚鵬話里的意思,不由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大鵬子,你真幽默!”尚鵬:“……”第29章松開你的狗爪子尚鵬把吳星帶回了自己的住處,當(dāng)然,這不是他愛心泛濫,而是因為就在吳星就跟尚鵬說拜拜后,準(zhǔn)備回去的那一刻,他突然靈光一閃,想起了自己沒帶鑰匙的事兒,遂又沖回尚鵬的車上,不自然地撇撇嘴,“那啥……大鵬子,能不能讓我去你家湊合一晚啊,我沒帶鑰匙。”至于為什么不去找林東要,廢話!這家伙重色輕友又不是一天二天了,估計看到是吳星的電話根本就連接都不接。尚鵬看吳星濕透的一身,不假思索地點點頭,“行?!?/br>吳星又局促起來,扭捏了半天后半為難地開口,“大鵬子……你,你不能跟我要住宿費啊,我沒錢?!?/br>尚鵬額頭不禁劃下幾條黑線,難道摳門的人看誰都和自己一樣么。“……不會?!?/br>“那就好?!眳切欠帕诵模旖且贿致冻鲆粋€大大的笑容,然后舒舒服服地往后一靠,瞇起了眼睛。十五分鐘后,到了尚鵬家。等到尚鵬想叫吳星下車時,卻發(fā)現(xiàn)他竟然睡著了,乖乖地跟個小孩子一樣。不過他更像是個調(diào)皮搗蛋的熊孩子,因為他白凈的臉上有些臟臟的污泥,就像剛打了一場泥巴仗。尚鵬看他睡得熟,本想把他直接抱進去,奈何這家伙渾身都散發(fā)著臭味,尚鵬忍了又忍,還是沒勇氣獻出他還算干凈的身軀。伸出一只手戳了戳吳星還算干凈的額頭,尚鵬的聲音因為這安靜的車廂不由也變得輕柔起來,“狒狒,起來了,到家了?!?/br>“唔……”吳星歪了歪腦袋,沒醒,只是嘴里嘟囔一聲,“媽,我困,讓我再睡會兒?!?/br>又聽到吳星叫他媽,尚鵬不由暗嘆一句:這什么破習(xí)慣,一睡著誰都成媽了。“快起來了。”尚鵬聲音稍稍加大了一點,但總體仍偏輕柔。怪就怪在這輕柔的一嗓子。說時遲那時快,吳星一胳膊就緊緊摟住了近在身前的尚鵬,把整個身體都貼了上去,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