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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帶過一陣陣難抑的戰(zhàn)栗感;男人的聲音總是帶著愉悅的,調(diào)侃的氣息,不經(jīng)意間就能讓他方寸大亂,心動不止;男人的笑容更是硬生生的擠入了他一直以來單調(diào)乏味的生活,令他完全無法抗拒。而最無奈的、也即程顥曾說的,那個人做出的所有的一切均是無心的,甚至有些可笑的當(dāng)他是兒子的替代品……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不知道該怎么辦了,真有種自己染上毒品的感覺,該死的戒不掉了。剛走出房門,就看到姜寒夏的車已經(jīng)停在院門口,那個人正靠在車門上仰頭看著什么,背向他,棕黃色的衣領(lǐng)豎起,發(fā)絲隨著風(fēng)時起時落,盡管只是個背影,也讓他有一種難以自拔的感覺,不自覺的就想靠的更近。真是可笑,這個男人的兒子甚至都比自己大一些,怎么會……閔思羽揉揉鼻梁,挺直脊背,裹緊外衣向?qū)Ψ阶哌^去。姜寒夏見閔思羽一臉心事的走過來,上了車卻看也不看他一眼,他皺了下眉,俯下身去給對方系安全帶,同時說道:“年輕人有點活力,別總板著個臉,你看我兒子,給他根草棍都能樂呵玩一天,高興點?!?/br>閔思羽心想誰能跟你寶貝兒子比啊,轉(zhuǎn)過視線卻呆愣住,對方后邊說的話他也沒注意聽,只是僵著身子不敢動如臨大敵一般,感覺全身都被對方的氣息包圍著,周遭都是淡淡的洗衣粉香味。直到對方離開才敢呼吸。“怎么了?”開車的姜寒夏抽空看了那個全身僵住的人一眼,問道。“味道……”意識到自己要說什么,閔思羽閉上嘴,差點問出丟人的問題。姜寒夏把胳膊放在鼻子前聞了聞,呵呵笑道:“襯衫是我媽洗的,老人家心疼水,估計是沒沖洗干凈。”“你要帶我去哪?”把魂魄都召回來,閔思羽開口問道,這方向跟兩人原定的地方不一樣。“本來是有個認識的五星級酒店大廚來D市,我想帶你去嘗嘗他的手藝的,但是我媽這兩天上火,咱得回去陪她吃?!?/br>閔思羽眨眨眼,不相信自己聽到的話:“什么?!”“恩,你這倆字倒是挺有活力的,走,回家嘗嘗師傅和師奶雙刀合璧!”到了目的地閔思羽就有點懵了。姜寒夏拉著他往屋里走,邊走邊說:“還記得這里吧,你看,我從來沒換過地址,你這個不孝徒弟也沒說來看看我,一晃都十多年了。”“十一年?!遍h思羽訥訥的說著,想要抽回手,然而男人的手掌很有力,無意中就化解了他的掙扎,甚至讓他有一種對方握的更緊了的錯覺。他就是記得太清楚了才一直不敢回來,因為害怕再次體驗?zāi)欠N無家可歸的感覺。原本是孤兒一個,在外邊當(dāng)小混混打砸搶燒無惡不作,突然有一天被一個對他來說高高在上如天神一般的男人帶回家,從此以后悉心照料,吃穿用度均是最好還能得到溫柔的對待,那簡直是仙境一般的美夢,所以夢醒的時候他才會那么痛苦,巨大的落差讓他忍受不了,可心高氣傲的他不能容許自己表現(xiàn)出絲毫的眷戀,毅然的離開再沒回頭。要不是拼著一口要報復(fù)回來的惡氣,他現(xiàn)在也許指不定在哪了。盡管在成長中慢慢發(fā)覺,男人當(dāng)初讓他離開的決定是對的,誰也不能靠誰一輩子,那人還教了自己那么多有用的知識,無數(shù)次的用理性來分析,這才慢慢感恩起來。但內(nèi)心深處依舊有個結(jié),每當(dāng)想起來,就跟神經(jīng)擰緊一般絞痛,那是被放棄過的人才能體會到的痛,誰也不會明白。姜寒夏也發(fā)現(xiàn)自從回到家,閔思羽的臉色就不大好,顯得很蒼白,這讓他想起了許久前初次見那晚的事,空氣中頓時充滿尷尬感。還是他先釋懷,拍拍閔思羽的腦袋,笑容溫柔,“過去的都過去了,你永遠都是我的得意弟子?!?/br>閔思羽抬頭看著對方的笑臉,不禁想起程顥曾經(jīng)說過的那句話‘他對你就跟對學(xué)生一樣’不禁暗暗捏緊了拳。飯后姜寒夏言辭懇切的將閔思羽留了下來,閔思羽心中矛盾卻又鬼使神差的答應(yīng)了,事后證明他的決定非常不智。那個孝順兒子說公司事忙便進了書房再沒出來,害的他陪老太太聊了一晚上的天。他從來沒與年齡這么大的人交談過,何況還是個女人。況且這位老人還是姜寒夏的母親,這總讓他覺得她對他來說非常特殊,不想惹她不快。那幾個鐘頭他都坐的直挺挺的,捏著手心的汗保持著機械的笑容。老太太卻是越聊越喜歡他,原因無它,兒子公務(wù)纏身很少能陪她談心,孫子倒是愿意跟她說說話但總是說不上兩句就上躥下跳腳心長刺兒了一般,這個小年輕長相周正又是他喜歡那種古典美男子,還有耐心聽她嘮叨。姜奶奶聊的開心了就忘了孫子離家出走的事了,直說要他留下來多呆兩天。閔思羽抿著嘴幾次脫口想要拒絕,最后還是單一個‘好’字,應(yīng)了下來。霍子琪接到他的電話后,并沒表現(xiàn)出多大驚訝,仿佛在他預(yù)料中一般,很快就將閔思羽平日需要的用品都準(zhǔn)備出來送去姜家,還特意遞給他一小瓶藥,“七國城遺址,思羽?!?/br>閔思羽看了眼藥瓶,直接就揣進兜里,表情很平淡。霍子琪卻拍了拍他的肩說道:“做不到也不要太勉強,那邊的買家我能搞定,不就是兩個臭錢嘛。”“恩,程顥……他沒爆炸吧?”“他喊著要來估計是想搞破壞,我把他綁起來扔屋里了。”閔思羽本有些低落,聽到這里卻難得露出笑容。“藥效是一個小時,不傷腦無副作用,不會弄呆你的心上人的?!?/br>閔思羽瞪了他一眼,提著紙袋轉(zhuǎn)身進門。這件事過去之后,就再難說誰欠誰了吧……周末,閔思羽被姜寒夏從床上挖起來說參加個商業(yè)酒會,等他到了那里才想起來這是他推了好久才推掉的一份應(yīng)酬,因為不想過多的接觸外人,平日應(yīng)酬的事也都是由程顥和霍子琪來打點。沒想到好巧不巧的被姜寒夏又給帶了過來,頓時又是一肚子氣。當(dāng)看到平日獨善其身的姜寒夏竟帶了個冷美人出現(xiàn)在酒會里時,自然有好事的上來問了問,“這位是?”眼神是看到美麗獵物時才會帶上的驚艷。閔思羽正低頭罵自己蠢得要死,聽見有人談?wù)撍?,只得抬頭逆著看過去。垂著的睫毛纖長微卷,輕輕抖了下便掀開,一雙眼冷厲卻又清澈,瞬間將對方看呆,送到嘴邊的紅酒都忘記了喝,保持那個可笑的動作半天沒動。